二蛋暴怒,愤声叫道:“我打八个,都是耳朵!”
张誉瀚淡淡说道:“没八个了。”
“还剩三个!”
二蛋抬头一看,冷冷哼了声,捏了三颗泥弹子先打掉三只耳朵下来,手里还剩下五颗泥弹。
左看右看,白白的眼珠子翻起来,挨得近的一干混混吓得静若寒颤,紧紧咬住自己的手,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二蛋忿忿的将泥弹子丢一边,拍拍手,正准备在自己的衣服上擦泥巴。
“嗖!”
一声响,二蛋面色顿变。
急回身,抬手一把抓住一件东西,低头一看,却是一个石头。
“嘿嘿,哥,你在考验我呐?”
金锐怒道:“你再把手往衣服上抹试试!”
“我剁掉你的手你信不信?”
二蛋吓得赶紧高高举起双手,一本正经的说的:“没那,没,真没!”
“这大衣老贵,我知道。放心哥,我晓得哩!”
嬉皮笑脸,走路猥琐,靠近金锐正要蹲下,却被金锐一脚踢在屁股上。
赶紧又站起来,半蹲个马步,这样大衣就不会拖地上了。
二蛋是天赋异象,手长过膝,衣服最是难买。
这大衣跟西装还是在牛药的时候,阿萨叫人专门定制赶出来的。
价格贵得一逼!
这还是在鹰酱国定制的,省了关税。要是在国内,那就贵出天去了。
一套纯羊绒西装,一套骆马毛面料西装,一套榨蚕丝面料西装。
两件产自喜马拉雅山的羊绒大衣。
卡地亚衬衣五件,光是这些物件儿就价值上百万了!
当然,魔狼小瀚也少不了!
这些装备都是阿萨掏的钱,当做是见面礼送给两个辅助天兵!
这是阿萨在知道两个辅助天兵的工资仅有四千块以后做出的决定。
所以金锐才会发这么大的火。
此时此刻的金锐正坐在钱山上,脚下踩着的是骂自己骂爽了的印老板。
面对面若死灰,一个劲苦苦哀求的印老板,金锐下手毫不留情。
“你骂了特么的一共六句!”
“六颗牙齿!”
说完,一个鹤醉夹下去,印老板便自硬邦邦再动不了一下。
尖嘴钳伸进印老板嘴巴里,先夹了上下两颗大门牙丢出来,再挨着把隔壁两颗牙齿生生拔出来。
一瞬间的剧痛,让印老板双脚就跟触电似的不停抖动。
六颗牙齿扒光之后,印老板满口是血!
鲜血随着鼻孔再淌出来,流在金锐手上。
两颗眼珠子都快要痛得鼓出来,下一秒就要爆炸似的,一张老脸青紫一片,似乎就要断气而死。
金锐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人。
刚才爆出来的石头城本地粗口让自己已经动了杀心。
“骂我是呆逼日猴,屌呆逼,二胡卵子,做逼倒怪!”
“五颗牙齿!”
说着,尖嘴钳伸进去,夹着一颗牙齿,随手用力,一扯即出,放在一边。
连续五下,五颗牙齿扯下来!
印老板痛得额头头发尽是豆大的汗珠子,双脚扑腾乱蹬,一双手被金锐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酸软无力,根本抬不起来。
嘴里大口大口的冒出鲜血出来,又再咽进肚子里,苦不堪言。
金锐松开印老板,慢慢点上一支烟。
印老板大口大口穿着粗气吐着血,趴在地上跟一条哈巴狗似的,哭嚎哀求。
没了十一颗牙齿,印老板说话就像是破了的锣,坏了鼓,整个脸型也完全走了样。
跪在金锐身边,双手不停的作揖磕头,哭着大叫。
“金爷,金爷饶命!”
“金爷,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也是拿钱办事的啊金爷…”
“求求你了金爷…放过我吧…”
“我家里还有九十岁的老母亲,就我一个儿子…”
“金爷开恩,你就把我当个屁一样放掉吧,啊,金爷…”
“我错了,我错了,你是过江猛龙,我眼睛瞎了才惹着了你…求你放我一条活路啊金爷…”
金锐抽着烟,烟灰滴洒在印老板脸上,轻轻说道:“咱们老祖宗有句话叫做四大缺德事…”
“扒寡妇门、挖绝户坟、吃月子奶、欺负老实人。你占了两样,弄死你你也罪有应得。”
“弄死你,也没人敢追究我的责任。”
“不过这样弄死你,却是太便宜你了。”
“既然你嘴巴臭,那就给你洗洗。”
尖嘴钳探进印老板嘴里,左右来回、不停搅动,痛得印老板嘶裂心肺的乱叫。
“叭!”
尖嘴钳被硬生生掰断,金锐就着断裂的尖嘴钳直接插破印老板的牙根。
站起身来,丢到烟蒂。
“照你说的数,一个人十万,老子给你钱!”
拍拍手,擦干净身上的血,走到远处如一座铁搭般挺立的张将身边,眺望山包南方。
张将摸出自己十块钱一包的石头城烟,递给金锐一只,亲自给金锐点燃。
两个人静静矗立在山包,默默抽着烟。
微凉的长江江风吹来,金锐禁不住裹紧了大衣。
“有什么打算?”
“事情通天了。种花家再没有我容身之地。我想出国。”
金锐深吸一口烟,两道青烟从鼻孔里钻出来再吸进嘴里,通过咽喉到了肺里。
石头城烟属于生烟型,金锐有些不习惯。
“我有三条路,你自己选!”
“哪三条?”
“第一条。跟着我干。我保证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