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我看你是老眼昏花了。你看看背后印山,大龙都断了,还极品宝地。”
“啊!”
“望远镜,望远镜给我!”
“咝…嗳,还真是这样?怎么会无凭白故就断了大龙了?”
“这…不科学撒。”
“幺叔,我说,这…该不会是你干的吧!?啊!”
金锐嘿嘿一笑。
“你猜!”
“幺叔…这可是伤天害理,断子绝孙,损阴德的呐…”
“哼!你想多了。幺叔正派人士,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我不信!”
“管你信不信?幺叔送个礼包给你,算是新年礼物。”
“幺叔,这可是要通天的大事件。挖不着的话…”
“放心!你老小子就等着去你师父那领赏吧。”
“上次我在我便宜大哥家,可是看见了一幅陆逊的手稿来着!”
“咝…”
“好!挖!”
当着近千号人的面,冯秉柱开动挖机,对着郎家的祖坟狠狠砸下了挖斗!
价值数百万的极品汉白玉嘎巴几声断为碎片。
旁边郎家的人哭得震天价响,却是没人理会。
好些个泼妇冲进来,在地上撒泼打滚,却是很快就被人拖走。
挖人祖坟!
现世现报!
当郎亦军的老爷的祖坟被挖斗无情刨开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撕声裂肺的嚎叫。
“姓金的,你特么不得好死呐!”
“你挖我的祖坟,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你会有报应的。你全家死光死绝。世世代代,男盗女娼!”
“生儿生女没pì_yǎn!绝子绝孙!”
“我郎家跟你不死不休,不死不休!!!”
“你会遭报应的,天收你,雷劈你,水淹你,火烧你,走路被车撞,坐家祸天降!”
金锐点着烟,瞥瞥二蛋,再瞅瞅张誉瀚,眼睛直溜溜盯着许洋。
努努嘴说道:“听见没有?天要收你。你死定了。”
二蛋对此嗤之以鼻,傲然仰首:“我,大威德八部天龙金刚大护法,所有诅咒对我没用。”
张誉瀚静静说道:“我是魔狼,诅咒对我无效。”
金锐转向许洋小屁孩。
许洋小声说道:“锐哥,我信的上帝。”
金锐面向张将:“你怎么说?”
张将神色肃穆,平静说道:“一报还一报。”
金锐面色顿时不好看了。
骂骂咧咧叫道:“合着就是老子该被诅咒是吧?”
“小师侄,你信这个不?”
“咳咳咳,幺叔,我想信…可是我不能信啊…你懂的。”
金锐冷哼!
“老子反正没几天了,哥可不在乎诅咒报应。”
“继续挖!”
挖机无情挖下,勾开几百万的汉白玉,将地面上价值十几万的意大利经典陶瓷地砖搞得粉碎。
一声声刺耳难听的声音传来,坟墓下面的泥土被重重的挖开。
一股股清香溢散出来,露出一块黑黑的金丝楠木棺材的一角。
“金先生,金锐———”
“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放过我父亲啊,求求你放过他老人家…”
“我不该抢占你的地,不该呐…”
“金先生———”
“我错了,我给你磕头了,我给你磕头了啊———”
“放过我们,放过我爸爸,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哭声哀嚎震动天地,闻着无不动容!
金锐慢慢举起手,冯秉柱顿时停住了挖机。
众人都将目光凝聚在金锐身上。
难道说,金锐这个铁石心肠的人突然间良心发现,不挖郎家的祖坟了?
金锐顿了几秒,淡淡说道:“再挖就得把东西挖碎了,上人工,慢慢刨!”
“小师侄,该你的人上了!”
老头点头,挥挥手:“去吧!”
身后面几个中年人和年轻人一拥而上,趴在碎渣边打着强光手电一照,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会长,有东西…有东西…好像是青铜器…”
“师父,好几个青铜器…壶,壶…青铜壶…”
“重器,重器呐神父!”
“天呐,师父,师父快来看,还有瓷器,大开门…大开门的宣德青花…”
听到这话,老头早已惊得来魂不附体,赶到裂缝口往下一瞧,顿时颤动不已,当即就要跳下去。
好在自己的徒弟们见机,纷纷拉住自己的师父。
“快…快拿上来,快——快啊———”
老头一边捂住自己的胸口,一边卖着老命的狂吼。
几个年轻体壮的徒孙们立刻奋不顾身跳了下去,没几分钟,一阵骚动声从地下传来。
一个八十多分高的青铜壶就给送了上来。
青铜壶浑身上下沾满泥土,土腥味腥得要命,还有些潮湿,泥浆遍体。
老头可是顾不得这些,更顾不得什么程序了。
叫人拿了几瓶矿泉水来冲洗一番,定眼一看,顿时就坐到在地。
“青铜壶!!!”
身前是一尊青铜酒壶!
在古代这个也叫水壶。
器形硕大,高近八十公分,底座直径接近一尺。
体型下鼓中凹,上半截呈流线型往上收紧。
整个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有阴刻的各种条云带云纹纹饰。
底座下面的圈足有四方。
每一方都有一只满身的怪兽装饰。
怪兽昂头摆尾,怒目狰狞,威风凛凛,显得霸气十足。
壶口的上半截大约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