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锐取了自己的乔治巴顿跟着职业装进城,三女并没有即刻回家,而是被带到了警备区招待所。
从三女失踪到现在,足足八十二个小时,其间三女经历了什么,无从得知。
涉及到这样的案子,第一要做的就是保密。
三女被安排到有专人看守的高级套房,曾珂珂下车之后被红凤紫貂四名职业装带走进入另一个所在。
金锐随眼一瞄,只见着曾珂珂进了那里,扑到一个中年女性怀里,放声痛哭。
“咦!”
金锐目光投射中年女性身上,兀地间,一股天生俱来的感知让自己僵硬当场。
死死盯着那中年女性,一股浓浓的亲切感涌上心头,禁不住屏住了呼吸。
“哥,你干嘛?”
“没事,没事!”
“赶紧的,帮我挠痒痒啊!”
进了套房,胆怯的乔乔就这么坐在地毯上,抱着自己默默流泪。
小丫头则跟个没事人似的,进了房间,换了浴巾出来,拉起乔乔回到房间,回头凶巴巴冲着金锐叫道:“哥,不许偷看我们洗澡。”
金锐苦笑点头。
“我真没干过这样的事。”
没一会,红凤敲门进来,提着药箱。
金锐这才开始清洗伤口。
刚在农田里跟铁塔、雪狼两个2s级高手近身肉搏,右手心的伤口沾满了泥土。
红凤拿着棉签和酒精猛力在伤口处擦拭,酒精就跟水一样往下浇,痛得金锐直哼哼。
“别动!”
“叫什么叫?这点痛都受不了,你还做什么私人保镖!”
金锐龇牙咧嘴,面容扭曲不堪,苦着脸嘶声道:“我说,要不我自己来行不行?咝…我觉得你的医术…”
“别说话!”
红凤的动作实在太大。
横切过掌心伤口的肉被红凤翻过来覆过去的洗了又洗,本就凝固的鲜血再次狂流下来。
这时候,房间门开启,紫貂也走了进来,手里同样提的医药箱。
一见房间里的情况,紫貂楞了楞,轻声说道:“聂科叫我来给金锐治伤。”
红凤也愣住了,咳咳两声:“团长叫我来的。”
两个女职业装互相看看,齐声说道:“这么巧!?”
这当口,门口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金锐,我们来给你治伤。”
咝!!!
金锐眨巴着眼睛看看二女,再看看铁塔和雪狼,叼着烟呐呐说道:“我就被割了一道口子,你们四个人来给我治伤?这…不太科学吧。”
铁塔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好奇看着紫貂跟红凤,嘴巴微张,一脸懵逼。
紫貂跟红凤一起说道:“聂科叫我来的。”。
“团长叫我来的。”
雪狼咳得震天响,平静说道:“要不,一起治。”
其他三人齐声叫道:“好!”
金锐不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两个女的一个壮的不由分说围在中间。
刚被红凤清洗了七八遍的伤口,又被紫貂跟铁塔捣鼓重新弄了几次,几大瓶酒精倒伤口上,痛得金锐半边身子都没了知觉。
伤口里的肉被酒精洗得白白的,外翻出来的肉就像新生儿的肌肤那般,手掌不停的抖,早已痛得来没了半点感知。
终于,在雪狼的监督下,三人都对清洗表示满意,这才给金锐缝针。
“我觉得我自己缝的话,应该不比你们差。”
金锐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被缝的七歪八扭的伤口,都快气得晕死过去。
明明七针就能搞定,他们居然给自己缝了…十七针…
这其中有五针是紫貂缝的,还算中规中矩。
五针是红凤缝的,那就有点差劲了。
最后七针是铁塔缝的,完全就叫一个惨不忍睹。
职业装一群蠢货!
猪!
暗地里在心头骂着,嘴唇发白,长吁一口气:“我谢谢你们,真心的,那啥,没事…”
话还没说完,房门打开。
“金锐,我跟我战友来给你治伤!”
房间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红凤收好药箱,低低说道:“我走了!”
“我也走了!”
紫貂比红凤更快。
雪狼拉着铁塔打着哈哈,也赶紧闪人。
“他们这是…”
金锐怒视聂铮,嘶声叫道:“打不过老子就给老子玩阴的是吧?你们可是职业装!不是混混!”
聂铮跟那人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金锐扯掉自己的绷带,咬牙切齿痛骂。
“你们自己看,自己看…有这样治伤的吗?”
“就算是医院外科实习生也特么比他们几个缝的好吧!”
“酒精都倒了六瓶,伤口洗了十五次,有这样治伤的吗?酒精不要钱是不是?”
“不是阴老子又是什么?”
那人跟聂铮楞了半响,抿着嘴,神色极其古怪。
聂铮一本正经的说道:“他们…确实就那水平。”
那人拳头凑到嘴边哼哼两声:“我们两个没有命令任何人给你治伤,这,都是他们个人的行为…”
“要不重新拆了,重新缝?我技术一流!”
金锐懵逼半响,一字一句说道:“不用!”
那人突然眼睛一动,立刻盯住金锐右臂。
“你中枪了?”
“不对,新伤口…不对,前天中的?”
金锐索性把上衣给扯了,淡淡说道:“没事,差不多快好了!”
聂铮凑近,看了包扎绷带和渗出来的血迹,冷冷说道:“什么地方?干了什么事?”
金锐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