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我的纯真年代>127、金城宾馆

“开房间?不太好吧!”程小卷扭捏道,说得好像她没开过似得。

“别装啦,我要是不来,你俩说不定早就去开了呢!”喜儿从后面搂住我和程小卷,“走吧!正好我带身份证了!”

酒店、宾馆管得比较严,入住需要登记备案,我跟程小卷因为年龄缘故,还没有身份证,所以,理论上来说没法开房间,上次黄毛事件后,我俩在县城开房,也是街边那种小旅馆,不用登记。

出了电影院。这是市中心核心商业区,视野内就有好几家酒店。

“东辰,你先溜达着,我带卷儿去开好了房间,再。

我点头,目送她们二人向北走之后,我转身朝西边溜达。

口袋里手机震动,掏出来查看,是小花的电话,我心虚,该不是查房吧?

“喂。”

“哥,在哪儿呢,怎么这么吵啊!”小花问,不远处是街心广场,有群大妈在放音乐、扭秧歌(广场舞的前身)。

“在市里。”我说。

“你上市里干啥去了?”小花又问。

“……找我有事儿吗?”我有点不耐烦地问。

“我又看见那个家伙了,寻思告诉你一声。”小花说。

我马上紧张起来,快步走进身边的小巷,让噪音低一些:“在哪儿看见他的?”

“刚才去超市买东西的时候,看见他了。”

“他在干嘛,跟踪你吗?”我又问。

“不是,他在一家餐厅里,跟一个女的吃饭,他可能没看见我。”小花说。

我这才放下些心,兴许只是偶遇。

我们说的那个家伙,就是自称小花她爹的朋友,操着一口广东话的军大衣男,上次被我撞见她跟踪小花。交手,他有武器,但他没有为难我,告诉小花她爹还活着的信息,又给她拍了张照片后就走了。

本以为他回了广东,没想到还没走,或者说,他又回来了?

“你在宿舍呢?”我问。

“昂。”

“花儿,别一个人出门,发现有什么不对劲,马上给哥打电话。”我没法说,让她小心点,毕竟事关她爹,理论上来讲,不会对小花造成什么威胁,但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昂!我知道了,对了,哥,刚才路过,我看育才都封校了,那你晚上住哪儿啊?”

“不用你管,有地方住,你早点睡觉吧。”我说。

“噢……好吧。”小花挂了电话。

我掏出一支烟,点着,想了半天,也没搞清楚其中可能存在的利害关系。

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其实对于小花她爹,我心里还是有点小期待的。

抽完烟,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我开始往喜儿和小卷走的那个方向溜达。

过了五分钟,喜儿的短信进来:金城宾馆,214房间。

我左右观望。并未发现什么金城宾馆,打听路人,才在一条隐蔽的小街里看见宾馆的招牌,本以为是个小旅馆,进去才发现,还挺豪华的,大厅宽敞明亮。顶灯大如簸箕,前台后面的“金城宾馆”四个字下面,标着三颗金色的五角星,这应该是星级酒店的标志。

此外,墙上有各地的时钟,什么北京、东京、纽约、伦敦,还挂着房价牌,卧槽,好贵,最便宜的普通单间188元,最贵的套房要588,普通标准间198,商务标准间228,不知道她俩开的是哪个种类。

我没乘坐电梯,走楼梯上了二楼,踩着猩红色的地毯,找到214房间,敲门。

不多时,里面传来稀碎的脚步声,原本橘黄色的猫眼一黑,咔哒,门打开一条小缝,是喜儿。

“快进来呀!”喜儿把我抓进去,她已经把孕妇服脱了,只穿着紧身的保暖内衣,妙曼的身材曲线一览无余,冬天有冬天的美,夏天有夏天的美。有时候,不露反而比露更具诱惑。

“卷儿呢?”我问。

“可能害羞,猫厕所里啦!”喜儿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又将窗帘合上。

房间很宽敞,两张大床,窗边两把椅子。一张茶几,床尾有个电视柜,上面放着一尊二十五英寸的大彩电,应该是高档一些的商务标准间,228那种。

电视,喜儿盘膝坐在一张床上。在洗扑克牌,新牌太滑,得插着洗几次,让牌面形成弧度,玩着才方便。

哗啦啦,洗手间抽水马桶的声音,卷儿从里面出来。所有衣服、鞋子都在身上,面色微红,表情扭捏,看起来比我还拘谨。

“来吧,来吧!”金喜儿招呼,“都会玩儿吗?”

程小卷点头,我没玩过。但经常看二虎他们在宿舍里玩,应该很简单。

我将窗边那个圆茶几搬到两张床的中间,充当桌子,她俩坐在那张床上,我坐在这张的床上,三人开始斗地主。

玩了两局,喜儿说这么玩没劲,要不来点啥的吧!

“赌钱?”我皱眉,兑下来录像厅之后,钱包里没剩多少钱了。

“我俩啊,人都是你的,还谈什么钱啊?”喜儿白了我一眼,说的我心里一抽抽,啥时候人是我的了?

“那赌什么?”程小卷娇羞问。

“房间里好热啊。”喜儿拉起衣襟扑闪了两下,“要不,咱们赌衣服吧!谁输就脱掉一件衣服,咋样?”

“不行!”我说,太尴尬了,关键是,刚才我一局都没赢过!

“小卷,你敢吗?”喜儿问程小卷。

程小卷低下头:“姐你最大,你说了算。”

“哈哈,二比一,那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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