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找不到了,阿尤姐姐死了,就在这河里。”男孩突然泪流满面,说:“都是她男朋友的错,如果他肯娶阿尤姐姐就好了!都是他的错,他该死!”

阿尤的男朋友?她不是嫁了人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尤姑娘是怎么死的?”楚楦问道。

男孩说:“阿尤姐姐是被那个畜生按在河里淹死的,你知不知道,阿尤姐姐死的时候肚子里已经有小孩了!”

楚楦头皮发麻,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个人呢?”

这么残忍的人,确实该死。

男孩迟疑了一下,不知该不该相信楚楦,他说:“告诉你们也没关系,反正你也不能阻止……阿尤姐姐告诉我,今晚要去杀那个畜生,还有他全家。”

如果这是真的,今晚就能见到阿尤,白医生的下落就有了。

至于那家人的事情,该不该插手去管?

想到一尸两命,楚楦心情沉重,皱着眉头:“那个人……他究竟为什么要溺死阿尤?他是阿尤的……老公?还是别的什么人?”

“是阿尤姐姐的未婚夫……”忆起往事,男孩面露愤怒,说:“当时阿尤姐姐正在上高中,她有一个城里的男朋友,可是黄达的那个畜生喜欢阿尤姐姐,拿着十万块钱去阿尤姐姐家里说要娶阿尤姐姐。”

有了心爱的男朋友的阿尤,当然不答应这门亲事,她哭着求父母去拒绝了黄达的提亲。

尽管黄达家是村里的大户,没权没势的阿尤父母还是选择尊重女儿的意见。

于是悲剧就这么发生了,有一天黄达在路上堵住放学回家的阿尤,警告阿尤,要是不答应提亲就弄死她在城里的男朋友。

阿尤是个倔强的姑娘,回到学校把这件事告诉男友。

男友当时信誓旦旦说,马上会让家里去阿尤家提亲。

阿尤带着惶恐和感动的心情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男友,但是男友回家之后,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惨遭抛弃的阿尤疯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这个时候,黄达再次用阿尤的父母威胁阿尤。心如死灰的阿尤,就这样答应嫁给黄达。

在新婚之夜前一天,阿尤告诉黄达自己已经怀孕的事实,黄达愤怒出手,将阿尤拉倒家后面的小河边,说要淹死她。

当时好些人来围观,黄达大声说出阿尤坏了野孩子的事情,因此没人敢来拉架。

阿尤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未婚夫淹死了,等她父母赶到之后,两口子哭得肝肠寸断,后悔不已。

更说都是穷和苦闹的,这个世道没权没钱的人活着太难了!

可是最后,他们却没有报警,而是选择接受黄家的五十万赔偿。

原来阿尤有个弟弟,还在上小学。

楚楦听完这个故事,心里发凉。他怪黄达这种人竟还逍遥地活着,也怪阿尤不自爱,更怪周围的人情冷漠,其中包括阿尤的父母……令人无法释怀。

突然河里的男孩说了句:“阿尤姐姐来了。”

楚楦再去看他,发现他已经潜入水里。

“不好!快去黄达家里!”他拔腿就往黄达家跑,刚跑到门口,原来亮着的灯,忽然全灭掉。

黄达正在浴室中洗澡,哼着歌儿优哉游哉,忽然头顶上的灯一闪一闪:“妈的,二百块买的灯泡质量这么差,明儿个一定叫他给我换个新的。”

啪!浴室门突然毫无预兆地打开,一个握着水果刀的女人站在门口。

“你……你是谁?你他妈的……你想干什么?”黄达的声音越来越惊慌。

那女人死死盯着他,怨毒地勾起嘴唇,说:“我是阿尤,来找你索命来了。”

“不,不可能……你不可能是阿尤……”黄达惊恐不已,他不相信,这怎么会是阿尤……“阿尤,阿尤没有你这么漂亮……”

握着水果刀的女人,忽然冲到黄达身前,举起水果刀,一刀一刀插下去,足足插了三十几刀。

整个浴室血色弥漫,黄达的血液不断被水冲刷进下水道,直到无血可流……

楚楦用手机打开手电筒的功能,蹬蹬地跑上来,看见一把反光的刀尖,正在滴着血。

手机往上一照,他惊恐地瞪大眼睛:“白医生!”

握着尖刀的女人,竟然是白雪的样子。那么她是真的白雪,还是假的白雪?

“怎么回事?突然断电了?是不是电闸出了问题,死老头快去看看呀!”一个妇人的声音传来,说:“我先找根蜡烛,达仔还在洗澡呢!”

“有人来了,你先躲一下!”楚楦经过一番思想挣扎,选择让白雪躲起来。

“她不是白雪,她是阿尤。”霍云深不急不慢的声音,传入楚楦耳里,对了,刚才那名男孩说过,阿尤要来杀黄达,可是……怎么会是白医生的样子……除非……附身?

“达仔!达仔!”黄达的妈妈端着蜡烛走上来,她看到一张女人的脸,还有一双怨毒的眼睛:“啊——你是谁?”

“阿尤,不要杀她!”楚楦喝住阿尤,说:“冤有头,债有主,你已经杀了害你身死的人,何必再对无辜的人下手?”

阿尤不管,恶声道:“是她生了黄达,养而不教,他们都该死!”

手起刀落,一张椅子飞过去阻挡了阿尤的举动。

楚楦拜托霍云深,千万不能让阿尤将黄达妈妈杀害。而黄达的妈妈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听楚楦喊白雪为阿尤,她双膝一软,跪了下去哭嚎道:“阿尤,求求你放过我们,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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