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份延年益寿汤……”

“世间仅此四份,都送完了。”楚煜摆摆手,坐没坐相地歪在椅子上,还是笑眉笑眼地:“您老吃了一份也不亏了,就别想再来一份。”

“那到不是。”楼大儒说:“只是有几个知己好友……也罢也罢,可遇不可求。”他生来洒脱通透,也不是看不开的人。

“这简单,您那些知己好友,但凡有什么疑难杂症,尽管让他们来找我。”楚煜说着,揭开茶几上的小木盒,从里面拿出三片儿令牌似的东西,扔给楼大儒。

“这是?”

“我的铭牌,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找我就对了。”牌子老早就做好了,楚煜有打算在近期内竖起神医的招牌。靠人不如靠己,在这里陌生的世界里,自己站住了脚跟才是王道。

楼大儒不可置信,难道这位侯府的公子是神医不成。

“您仔细瞧瞧我的铭牌,有什么不同?”楚煜点了一下那几片碧绿色的铭牌。

楼大儒低头细看,只见铭牌通体清透,莹莹生辉,内里好像有活水流动似的,十分难得。而铭牌中央,刻着楚煜二字,乃是古朴大方的古体字,似无形又似有神。

“此玉难得。”他不由赞赏。

“那可不,我这牌子可不是随便给的。以我的医术,以后找我看病的人肯定很多。可我总不能每个人都看,您说是不?”楚煜懒洋洋地说,放佛他现在已经是个名闻天下的神医。

那份得瑟劲儿,却出奇地不令人讨厌。

“此言不假。”楼大儒一听就明白了,那么这几片铭牌还真是珍贵。

事实上这样的牌子,楚煜屋里还有一大堆呢。眼看昨天送的东西有效果了,接下来就是派名片的时候。

索性杨家那边派了人来回礼,楚煜就让人拿了三片带回去。交代的话当然和对楼大儒说的不一样,既然是外祖父家,这铭牌就是给外祖父送人情用的。就算他现在不知道铭牌的重要,以后也会知道的。

唯一让楚煜不舒服的是,看来杨家对楚煜这个外孙,是真的没有那么多感情。要不然这么一份大礼送过去,怎么也得见个面,亲热一番。

不过这也只是替死鬼楚煜感到不值而已,楚煜自己本身倒是没有什么感想。他本来就是一个人长大的,爬摸打滚在吃人的末世里头,什么都靠自己,压根儿心里头就没有亲情这个概念。

至于大庄园处,等到天黑都不见有人来回礼。楚煜便在第二天一早,派前天那个小厮送去,同样也是三片。

完了事儿之后,就没有什么需要楚煜费心的了。他住在这边,天天吃饱了就往山里钻,有时候带上干粮,一天都不回来。

转眼就中秋节前,侯府派人来问楚煜,要不要回去侯府过节?楚煜问了声,老侯爷回不回?

小管事说,老侯爷不想回,他老人家这几个月前前后后已经折腾了多少回了。

楚煜摸着下巴一琢磨,看来老侯爷对他那不成器的老儿子,也不是多么满意。于是下巴一扬说,那我也不回了。

侯府那帮人爱咋咋过。

回头通知一下庄里管事的和阿青,咱们准备在这里过中秋,赶紧准备准备。

这不庄子上就忙起来了,很多需要的物料都得出去城里买。楚煜跟着出去放风,回来的时候,意外地发现隔壁有人住了。

他惊鸿一瞥没有怎么仔细看,只是觉得打头那个大长腿兵哥哥身材不错,穿着本朝的军服,有那么点制服诱惑的味道。

一个背影就让楚煜的脑海里冒出了多少句赞美,于是他抓心挠痒肺地想看看正面。可惜这事不是他说了算,等半天也没看见兵哥哥回头。

幕玄陵和属下在门□□代话,突然住了口,把头侧了侧。

“少帅,怎么了?”游副将怪异地问,他们将军好像出神了。

“没什么,你去吧,就按照我刚才说得办。”幕玄陵恢复如初,把刚才那种心神一悸的感觉抛开。

“属下遵命!”游副将犹豫了一下,问:“少帅在何处过节?”

“不回了,时间紧迫。”幕玄陵知道游副将问什么,便说。

游副将听了也没说什么,领着自己的士兵策马离开。

“……”楚煜在路边吃了一嘴灰尘,正心里骂娘,下一秒却贱贱地笑起来。他看到了,虽然只是侧脸,不过一个帅哥是跑不掉的了。

“廖叔,你认识那个人吗?”俩人目送人家进了门,才双双回神。

“回公子,小的从前只知道那里头住的是位将军,不过今日一见……”廖大福的表情很不得了,好像见到了天大的人物似地。

“到底谁呀,赶紧说。”楚煜不耐烦他卖关子,皱眉瞪着他。

“好似是幕少帅,幕玄陵。”廖大福说起这位,一脸的佩服和崇拜:“公子也知道这位的大名吧?他可是咱们大燕朝战无不胜的战神!”

“是吗?”楚煜心想,我还真不知道。

“对对,听说幕大帅十四岁参军,十六岁封将,十八岁打退了倭寇人,二十收复大燕失地,一共十三座城池呢!今年幕少帅刚刚封了少帅,好似是二十一岁了……”

“娶媳妇没?”楚煜瞟了脑残粉廖大福一眼。

“约莫没有吧,幕将军一直在打仗,今年年初才回中都。眼下好像在北郊大营练兵。”廖大福摸摸澄亮的脑门说。

“你倒是知道不少。”楚煜说。

“嘿嘿,小的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打听打听。”廖大福和楚煜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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