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秦焱被废为了庶民,顾倾城果断地弃他而去,而这次,她投奔了以前调戏过她的吴小侯爷。
说来也是好笑,以前吴小侯爷调戏她时,她还是要死要活的,可现在秦焱一倒,她就忙不迭地去勾搭了,可见其心机。
不过这也都是后话了,总归是不管谢昭琳什么事了。
但是她还记得裴启明的信,信中明里暗里地要她去给夏煜晨说说谢嘉琳的坏话,以挽回这位新皇帝陛下的心。
说实话,谢昭琳是很愿意去干这件事情的,但是她也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干这件事情没有那么容易。
夏煜晨已经继位为帝,很多大臣都说要改国号,以示那个奸邪小人秦启翔是上一代的亡国之君。
但夏煜晨没有同意,他做的更狠,把秦启翔的灵位从太庙撤了出去,把他废为庶人,从此再也无法享受香火的供奉。
而对于他的另一个儿子秦诀,因为有陈家的庇佑,双方又有言在先,自然也是无法动手。
但秦诀这一辈子也算是废了,他只能做个平凡的富家子弟,再也不可能入朝为官。
不得不说,从这几件事情的处理上来看,夏煜晨确实是一块做皇帝的材料,但是他已经是皇帝了,谢昭琳要见他一面又谈何容易呢?更不用说还要向他告状了!
因而再次在闻香居见到裴启明,她只能十分无奈地表示,自己是有心而无力了。
裴启明摆弄着手中的檀香棒,不时抬头看谢昭琳一眼,等对方说完了,才笑道:“我本以为你没有弄懂我信里的意思,亦或者是不想干这事,却原来是没有办法!不过还是要夸你一句,聪慧不减当年啊!”
气地笑笑,嘴上却是不谦虚道:“那是,不然我怎么能做到副队长一职呢?”
不过她的心里则又是另一番境地了,要是让裴启明知道这是绿莺告诉她的,指不定又要嘲笑她好一阵呢!
对面那个俊朗的男子对她的玩笑与自夸很是习以为常,而且自己也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告诉她:“不过这事不用你做了,皇上他不是糊涂之人!已经自己做出了选择!”
“哦,什么选择!快说说看!”谢昭琳一听来了兴趣,瞪大了眼睛非要裴启明说给她听听。
裴启明本来有些犹豫,一来这也算是宫廷秘闻,二来这件事在他心里多少有些污,所以原来是不想说的。
不过转念一想,谢昭琳于他也不算是外人,两人一直是好搭档,说了也没有啥关系。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道:“其实也没有多大事,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吗?”
“为什么?”
裴启明看了看,发现没有外人,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压低了声音道:“皇上他让我问香君要一种香,可以让女人不孕,估计是给谢嘉琳用的。”
给谢嘉琳用的!谢昭琳一时有些不敢相信,她道:“不一定吧!这样做有些过分啊!毕竟剥夺一个女子生育的权力是不是太残酷了些。”
裴启明就知道她有时候还是很心软的,遂道:“确实如此,说实话本来皇上不会这么做,可是都怪那个女人自己,居然想把秦诀的孩子充作他的孩子,这不,也是让他寒了心了!”
这点倒是让谢昭琳没有想到,不过她对裴启明说的倒也不是百分之百认同,若说是这次谢嘉琳让夏煜晨寒了心,恐怕还说晚了。
以她对夏煜晨的了解,此人深藏不露,这种报复之心大概早就有了吧!
但是她这样一说,裴启明肯定不会赞同的,他和夏煜晨这么多年的兄弟,怎么愿意相信对方是个心机男呢?
于是谢昭琳也就笑笑不说话了,时间久了,觉得有些尴尬,便对裴启明道:“你喜欢吃糖甩子吗?城西的李记很不错的。”
裴启明愕然地抬起头,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说这话,这也让他把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说的那件事提前说出来了。
“那个……”他踌躇着,神色有些复杂,终究还是咬了咬牙道:“我有件事要对你说。”
“说吧。”谢昭琳已经站起了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面容平淡。
这倒让裴启明有些说不出口了,他见谢昭琳还在一脸认真地等着他,才道:“那个,白昭仪几日前入宫,请求皇上追封你为公主。”
谢昭琳挑了挑眉毛,掩嘴笑了起来道:“你这不是咒我吗?我还活着呢!又没有啥丰功伟绩,与皇上又非亲非故,干嘛封我为公主?还是追封?”
裴启明知道她是误会了,打断她道:“不是现在的你,是过去的你!而且,其实先太子在那时的火灾中并未死去,而是受了重伤,所以,你是先太子的女儿,也算皇上的妹妹。”
“什么?还有这种事,也就是说先太子藏在了某个地方,而白昭仪一直在与他私通!”这下谢昭琳是真的有些惊讶了,没想到她和夏煜晨居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呀!
那么到这个点了,她又忍不住多问了一句:“这样的话,皇上他早就知道了?所以才在当年宫中时对我照顾有加?”
其实夏煜晨当年对她算不上照顾有加,但是一个质子,能每次入宫觐见皇帝时都想着来看看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又实在不简单。
岂料裴启明却是摇头道:“不是的,如若白昭仪不说,这件事会永远成为秘密。而皇上之所以来看你,也是因为先见过谢嘉琳,对她一见钟情,又觉得你们俩很像的缘故。”
所以说,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