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洛拨开自己低垂下来的长发,说:“刚刚有人给你放毒气,你不小心吸进去了一些导致晕厥,幸好我发现及时。”
常洛一边说,一边给风小计喂水。
等风小计清醒过来了,她就问:“你怎么发现的?”
她知道常洛很可能是一记派来的人。
常洛不吭声。
风小计追问:“总不会是刚好经过吧?我门外可还站着两个门神呢,你怎么进来的?”
常洛坦白:“组织叫我来带你回去,我跟你几天,发现根本无法近身,顾明远和许翼惟一直都跟着你。”
“那么说,顾明远不是你们组织派来跟我的?”
“本来是,因为他办这件事最方便,但他很坚定地拒绝了。”
风小计看着常洛,想起了一些事来,问:“常洛,当初,是你亲手给顾明远改的记忆吗?”
常洛直接承认:“是。所以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很美很熟悉,因为我一早在顾明远的记忆里见过你。”
“你当初要来说服我加入一记的时候,为什么不明说这件事?你明知道如果你告诉我凌曼偷了属于我的爱情后,我加入一记的可能性会更大。”
“因为,我觉得,要从潜立夫手里把你抢过来,可比从顾明远手里把你抢过来要容易些。”
风小计又气又可悲,她说:“你现在走,不然我大声叫,外面两个左右护法立马就会冲进来,你未必够他们打。”
常洛便从烟囱逃走。
风小计拉开窗帘,看到顾明远和潜立夫在无忧天台外打瞌睡。
她有时候真的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冷血的,别人好心好意守护自己,她却让别人在屋外守夜。
夜凉,风小计拿出被褥给两人盖上。
两人这才惊醒过来。
居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现。
可见是没有什么武功底子,只能摆在门口吓吓人。
风小计不禁感动,两人明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还肯冒死来保护她。
风小计叫两人进去屋内睡沙发,一人一张。
反正赶也赶不走,只能这样了。
风小计重新回房。
她感慨,刚刚经历了一场悄无声息的劫难,但潜立夫仍然不在。
她算了算时差,便给潜立夫打电话。
电话终于通了。
不知为何,电话通了的那一刻,风小计不禁落下泪来。
怎知潜立夫一接通电话就说:“小计,之前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我现在回去了,明天到步。”
风小计听到这些,也让步:“几点班机?我去接你。”
“明晚8点。”
风小计调好闹钟,如期去接潜立夫。
潜立夫一出来,就紧紧把风小计抱住。
风小计本来还有很多事要抱怨,但什么都没来得及开口,潜立夫就已经吻了过来。
好像此前的不愉快,随着这一吻都烟消云散了。
车上,潜立夫指着车窗边的橡皮发饰问:“咦,这小花这么漂亮?”
风小计扫了一眼,说:“哦,橡皮圈上的花饰品而已,从白的,也只有从白才这么喜欢花花草草。”
潜立夫继续说:“你为何不拿着橡皮圈扎起头发来?这样会精神一些。”
风小计说:“我觉得披散着也很精神。”
潜立夫还在说那橡皮圈:“你扎过这皮圈没?要不我用它给你扎头发?”
“我不喜欢头上顶着这样一朵大花,对了,你在伊拉克怎样?好玩吗?”
“等不到你,有什么好玩?所以提前回来了。”
风小计还想聊旅游的事:“都去了什么地方?”
潜立夫却终于忍不住,把那带花的橡皮圈拿到风小计面前。
风小计一看,原来橡皮圈捆住了一个小礼盒,不由得笑了起来。
潜立夫一直在引导她打来这个礼盒,奈何她完全不在线,现在想想,风小计觉得潜立夫也有几分可爱。
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变成了小孩子。
风小计把礼盒打开,是一瓶精致的香水。
“打开闻闻。”潜立夫说。
风小计把盖子旋开,一阵淡淡的特别的清新香气扑鼻而来。
“我在伊拉克一家香水店自己亲手调制的,味道如何?”
风小计赞不绝口:“好闻极了,味道淡且清,如果是你亲手调制,则更有意义且不会和统街女人一样都是一个味道。”
两人由此冰释前嫌。
潜立夫这时才警觉起来,说:“小计,有人跟踪你。”
他拿出望远镜回头看了看,说:“怎么是顾明远和许翼惟?”
风小计说:“立夫,你走后的这一个多星期里,发生了很多事。”
“发生什么事了?”
“楼净松死了。你跟他的这宗案子,你没可能不知道。”
“我因为要去伊拉克,把这项工作交接给其他同事了,我的同事并没有告诉我这件事。”
“楼净松一死,他们下一个要对付的人,可能就是我。”
潜立夫一听,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他连忙抱着风小计说:“对不起,这样重要的时刻我不在你身边,放心,以后,我会寸步不离的。”
潜立夫一说这话,风小计仿佛已经可以原谅他了。
说完,潜立夫让车子停下。
紧跟而来的那辆车子也停下了。
潜立夫走过去,敲了敲车窗,等车窗摇下来了,他便说:“小计有我护着就可以了,你们可以先回去休息一下,这些天谢谢你们。”
不说尤止可,一说就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