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彩呆愣在原地,她很清楚,太医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撒谎,更别说这里面还有皇上皇后。
突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凤华猛地冲向凤华:“是你,一定是你,一定是你用了什么方法才将空气中的迷情香散去。对……火……火……是大火将迷情香的味道湮灭,原来这场大火的罪魁祸首是你,是你啊凤华。”
见凤彩不管不顾地冲撞过来,凤华只是一个闪身便躲开了疯狂的凤彩。
不过凤彩却是没有那么走运,围在她身上的床单再次脱落,白皙水嫩的肌肤又一次地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你个贱……人,我杀了你。”凤彩已经完全处于疯狂状态,对于裸露的身体不管不顾,爬起来便朝着凤华躲开的方向再次冲去。
一只明晃晃的发钗紧握在手上,直直地对准凤华。
眼看着发钗就要刺进凤华的胸口,而凤华居然也不躲不闪,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直大手一拉将凤华带到身后,正是夜洛。
接着抬腿就给了凤彩一脚,只见凤彩整个身体都飞了起来,在半空中划过一条抛物线,随即狠狠的往墙上撞去,“嘭”的一声又掉了下来,在布满烟灰的地面上激起一片灰尘。
“噗……咳咳。”凤彩一口心头血pēn_shè而出,想必是在夜洛的那惊天一脚下受了内伤。
而夜洛根本不顾自己的动作对她人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只是生气地回过头用责怪的眼光看向凤华。
他知道凤华的意思,莫不是在以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引凤彩当众行凶。而傻傻地跳入陷阱的凤彩这下便是再也逃脱不了制裁。
“下次不会了。”凤华吐了吐舌头,他知道夜洛担心她,可是她做事很有分寸,早就料到凤彩的那一簪子根本就不可能伤到她。
“还有下次?”夜洛眼色一冷,她的小女人真是欠教训。
“不不不……没有下次了。”对于炸毛的夜洛,凤华只能连忙顺毛。
这事是她做得过分了,这个时候只能服软,不然这个傲娇的男人又不知道要傲娇到什么时候。
皇帝只觉得眉头一跳,这一个个的都不让他省心,刚刚确认没事的凤华差点又在凤彩的手下受伤。
“大胆凤彩,竟敢当着朕的面公然行凶,行刺王妃罪加一等。来人呐,将这对奸……夫……**妇带下去,明日午时,公开浸猪笼沉江海。”皇帝瞪着眼,说话的语气都在颤抖,可谓是气得不轻。
风云大陆之上谁不崇尚名正言顺,门当户对,可这凤彩和柳峰名不正言不顺,门不当户不。
若是在平时自然是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而今日不同于往日,独孤王朝的太子正好在场,如果不好好处理,日后被传出去哪还有人信服西楚的统治。
风云大陆把传统理念看得比生命都贵重,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
“陛下,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凤彩连忙拖着沉重的身躯,爬到皇帝的脚下辩解道。
她不要浸猪笼,她不要被天下人耻笑。
“不是这样那是怎样?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事实胜于雄辩,你还有什么必要狡辩。”皇帝根本不听从凤彩的辩解,冷声冷语。
今天他本来就够烦的了,凤彩和柳峰还要来触他的霉头,简直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作死。
“还不拿下。”
皇帝一声令下,几名侍卫抽出佩刀架在了凤彩和柳峰的脖颈上,欲要把他们两人带下去。
谁知不论侍卫怎么胁迫凤彩,她都不为所动,只是睁大了双眼,如毒蛇一般直勾勾地盯着凤华。
忽而望天长笑:“哈哈哈哈……”
笑得昏天暗地,没有自知。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凤彩疯了之时,她开口了。
“凤华,我没想到你会将计就计,还做得那么狠。我败了,败得彻底,再也赢不回来了。”凤彩也不知是哭还是笑,是伤心还是难过,也不知那是否又是一种解脱。
没有人理解凤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有的只是凤华忽而的一抬眸,不过却没人注意到。
所有人都在注视着“发了疯”的凤彩。
“凤华,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下辈子的生活支离破碎,永远得不到真爱,被最亲的人背弃。”凤彩咬着牙恨恨地发出了地狱般的魔鬼之声。
“我凤彩以血起誓,我以我本人全身的血液诅咒凤华。”凤彩嘴角勾起一抹狠辣,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之时猛地抓住侍卫架在她脖子上的刀剑。
头一歪,白嫩的脖颈之上出现了一条深深地血痕,鲜血泉涌,pēn_shè而出,正好不好撒在离她较近的几人身上。
而几名侍卫的全身上下几乎是沾满了血红,整个人差不多都变成了一个血人。
被夜洛保护的凤华只觉得身躯中的灵魂一颤。
她的下辈子……二十一世纪的她所过的生活不就像凤彩的诅咒那样吗?
三岁时父母离异,母亲丢下三岁的她独自离开,父亲在母亲离开后没多久就另娶了一个女人,也正是那个时候的凤彩的母亲。
而她也是在那个时候多了一个只比她小半岁的妹妹,更是在那个时候知道,她的母亲并不是无缘无故地离开。
从小到大父亲对她是不闻不问,而继母对她更是非打即骂,从来没有一点温柔可言。
不仅如此,更是克扣她的生活费,好几次她都差点被冻死饿死在大马路上。
若不是林晚安偶然间遇见她,给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