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孙坚死后已经整整过了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的时间内,陆奇一直在考虑着一件事情,一件关于天意的事情,在他看来达到圣级实力已经超出别人的预料,在他看来,孙坚达到圣级应该不可能发生如同历史上一样的事情,谁料,现实唯一的作用,就是用来打脸,一巴掌狠狠的下去,把陆奇的这张脸给打肿。
其实他应该明白一件事情,自从灵帝死后,紧随着武力可以算是天下第二人的何进也被张让这样的阉贼给宰了,紧接着何太后死了,少帝刘辩被废成弘农王,最后被赐死,这一切一切不都是在警示着他,一切都如同历史的车轮一样,慢慢的滚动着,只是多了他陆行之,以及他的父亲陆恺之罢了。
多出来的意外,让他一直以为这些事情只是巧合,但是巧合太多了,未尝忘记了,巧合之下,也许藏得就是事实。
“行之已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难道还不能让你明白。”
“父亲我不懂。”
坐在亭子中的陆奇头也不回的回应道,陆正的话他固然懂,但懂并不一定就能解开心中的疑虑。
“不懂,正常,为父也是花费多年的时间才明白过来,天意不可违,自以为实力强悍,但是在天意面前,这样的实力往往就显得不够看,行之你看自从始皇三十六年以来,神石天降,导致天地发生剧烈的变化,你觉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好坏对半!没有说绝对的好,也没有绝对的坏!”
“诚然如此,只是行之,你还不曾看到自从始皇三十六年后整个世道的变化。”陆正摇头一笑,陆奇的回答太过的笼统,甚至有一点的敷衍在其中。
陆正一手提着陆奇,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来到一处高山上,陆正指着一块石壁道;“行之,你认为为父可以一击就把其击碎?”
“然!”
陆正的实力强悍,不然也不会受这么多强者的尊重,有实力的人才会让人尊敬,没实力的人,只能瞎比比。
“错!”
陆正快速的否定,随之从一到淡蓝色的能量狠狠的冲击上去,按照陆奇设想中,应该是天崩地裂,山河变迁才对,但是谁料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所有的一切都完好无缺。
陆奇眉头皱起,开始思考着到底为什么,陆正留手了吗?陆奇敢保证没有,让对能量最为敏感,刚才从陆正手中射出来的能量到底有多么的恐怖,他心里定然是最清楚,只是刚才那种反弹的能量,似乎也有点怪异了....
“父亲难道是说天地异变不仅让人与动物都发生变化,就连这山石都产生异样的变化?”
“正是如此!所谓天意也是如此,不然世人实力太过强大,这四百余年来,我们所生存的地方,早就化作一片焦土,根本就不复存在。”
“说的也是,只是父亲中平五年时,我曾与伯符有过一次交锋,那一次伯符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周围化作一片焦土,就连地面上都出现一个深坑,这又说明了什么,还有汜水关前,华雄与祖茂诸将厮杀,不也是如此,就连虎牢关前,吕奉先与人对战,更是这样。”
陆奇心中虽然有点相信陆正的话,但是有些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不信啊。
“孙伯符性命奇异,你就不用说,造成这样的现象也难免,但是你第二日有没有仔细去看过,已经毁坏的地面,其实早已经恢复原状,不信为父可以带你前往一看。”
陆正哈哈大笑,身影一闪,清风拂过,他与陆奇二人再一次消失在原地,回到当初陆奇与孙坚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看到没有。”
陆正指着远处的地面,陆奇顺着陆正指的位置,定睛一看,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活见鬼了一样,现在虽然乃是初平三年,时间也才过了五年的时间,但是五年的时间,不足以让当初的损伤怎么快就恢复过来。
“这就是天意的力量,人人都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说的对也不对,天地不仁,乃是一视同仁,多么强大的人,还是多么弱小的人,在天地面前都是一样,他们其实都无法对天地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一切只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除了四百多年前的那两位,达到他们的境界,才能所向无敌,就连老天也忌惮他们恐怖如斯的实力!”
陆正眼中闪过一抹艳羡,只要是一个人都会羡慕项羽与张良恐怖如斯的实力,任何一个人都想到达他们那种地步。
陆正眼中艳羡收敛,正色道:“两关之秘,想来文台已经告知过你,两关乃是独特的存在,在那里,什么都会被压制,故而吕奉先等人有此声势也实属常见,只不过行之你需记得,遇到吕奉先必须退让,吕奉先之武力已经超出想象,除非拥有大势力,不然于此对峙,只能死路一条。”
“倘若...父亲...我说倘若吕奉先今后必死与人手,父亲可信?”
怀抱着忐忑的心,陆奇开口询问道。
“信,如何不信!”陆正微微楞一下,旋即捧着肚子大笑起来:“行之,只要董仲颖死了,吕奉先就算不得天下最强,单论一人武力,的确吕奉先强的可怕,但这个天下乃是谁掌握兵权,谁的人马多,谁才是霸主,有一点,行之你该是忘记了吧,武将与士卒的关系,乃是相互补给的存在。”
“孩儿明白。”
陆正的一番话,让陆奇豁然开朗,纠结心头的事情消散而逝。
陆正见状暗暗一点头,总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