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日,到了水君大公主大婚的日子。宴席安排在晚上,白止一大早就出门了,其实照常用腾云之术,也只用半个时辰就到了,奈何白止不长记性啊,昨夜又喝多了梅子酒,发了一整夜的酒疯不说,早上起来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看着白止晃晃悠悠地就要出门,几个小妖实在有些担心,忍不住问道:“大人,您没事吧?”
白止冲他们摆了摆手,“没事的,都回去吧,我去体验体验生活!”
不得不说,白止的确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刚从山上下来就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白止忍不住自言自语道:“果然是平常法术用得太多了,缺乏锻炼啊……”
白止此时也意识到,自己这样走下去,只怕是赶不上晚上的宴席了,于是白止决定找个地方小睡一会,一来是想休息休息养精蓄锐,二来是想醒醒酒。
半梦半醒之间,白止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脑袋,还有一个女声说道:“好可爱啊!”
紧接着白止就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白止急忙睁开眼睛,这一看不要紧,白止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些不妙,自己竟然在睡着的时候现了原身,要死了要死了,要不怎么说喝酒误事呢!
“颜哥哥,这有一只小白貂!”那女子抚摸着怀里白止,白止心想这个小姑娘倒不像是坏人,于是开始示好地蹭着那女子的胳膊,可是接下来她说的话,却让白止毛骨悚然,“这皮毛正好做个毛领子!”
白止的脑海里顿时闪过一句话:最毒不过妇人心啊!
白止与那女子的眼神交汇上之后,发现了那女子已经眼露精光,看着自己的时候,就像看着一条现成的毛领子一般,白止在心里暗骂道:等我恢复了法术,非要将你丫的手指头剁下来!
“瑶姬,万物皆有灵,你莫要胡闹!”
一个男声训斥道,白止循着声音望去,目光触到那人之时,白止忍不住看呆了,心说:我的亲娘嘞,太好看了太好看了……
那男子身着月牙色锦服,一席青丝用极好的玉冠束了起来,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目光清朗,因为皮肤白,衬得五官也更加出色。白止心想一个男子可以长成这样,也是天下少有,然后急忙揩掉了自己嘴角的口水,然后暗暗告诉自己:做仙要有仙格,白止,一定要控制自己。
“颜哥哥,我新做的斗篷,可就差个毛领子了!”瑶姬有些不甘心地说道。
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白止急忙从瑶姬的怀里挣脱,纵身窜上了男子的的肩膀,好在男子并不感到反感,白止也就任意妄为地靠在男子的肩膀上,内心也忍不住称赞道:肩膀可真厚实啊!
“好了,赶快赶路吧!”男子轻声说道,肩上的白止已经是少女心泛滥:声音也这么好听,好喜欢好喜欢……
“你也要一同跟去吗?”男子用手指轻轻点了点白止的鼻尖,然后问道。
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的白止完全忘记要去赴宴的事情,一味趴在男子的肩膀上还试图要催眠自己:白止,你现在只是一只无知的可爱的小白貂,作为一只貂的话,你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哦。
三人,不,准确的说是两个人和一只貂走了一会之后,突然那男子停了下来,对身后的瑶姬说道:“前面有一方温泉,你在这里等我,我沐浴之后再一同赶路。”
白止暗喜:亲娘嘞,我没有听错吧?美男是要沐浴吗?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要看到羞羞的画面了,怎么办,好害羞……
可是瑶姬听到这话却显得十分开心,上前就要将白止从男子的肩膀上扯下来,嘴上说着:“颜哥哥你沐浴带着它一定不方便吧,我帮你照顾它!”
白止死命拽着男子的衣衫不放,就像抓着救命稻草一般,心说:娘的,你这毒妇骗谁呢,你的笑容早就出卖你了,你丫哪是想照顾我,分明是想要剥了我的皮毛做毛领子呢!
男子按住瑶姬的手,说道:“不碍事的。”
瑶姬有些不甘心地松了手,噘着嘴走到一块树荫下坐好,“你快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白止趴在男子肩上,随着男子走进树林,到了一处泉眼。男子将白止轻轻放在石台上,显而易见,白止在望向男子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想象中的羞涩,而是直勾勾大喇喇地盯着男子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衫。
男子衣衫褪尽,然后背对着白止泡在温泉中。水雾氤氲,望着男子ròu_tǐ的时候,白止有些血脉喷张,一只貂如果流鼻血的话,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对于男子的ròu_tǐ,白止没有过多的形容词,面对美色,再多美好的形容词都显得十分单薄,因为在白止眼里,这已经不是一具ròu_tǐ这么简单了,而是一件不可多得地艺术品。所以白止也为自己的偷窥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艺术欣赏。
白止曾在一本画折子上看过这样一个故事:某人救过一只狸奴,回家之后每天早上起床都会在房门前发现几只已经咽气的老鼠,后来才恍然大悟,原是狸奴在报恩,倒是叫人哭笑不得。白止做不出送老鼠这么恶心的事情来,但是为了表现出自己的感谢之情,白止准备在男子起身前,将衣服送到男子手边,如此一来,还显得自己乖巧懂事,必定会让男子刮目相看。
心里是这样想的,白止也马上就这样做了,但是白止忽略了作为一只貂会有一个硬伤,那就是腿短,白止屁颠屁颠叼着衣服没走几步,就被衣角绊倒,然后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