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小男孩喝得差不多了,就问:“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小男孩就慢悠悠地把他爸爸的事情给久天说了。
久天没有什么表情,取出一块怀表看了看。然而那块怀表根本就没有时间,打开以后里面只是一团气。
久天盯着表沉默了一会儿,问梁水:“你去珊瑚岭写生的那天,到底做了什么?”
梁水听到这话突然心跳加快,莫名地紧张了起来,说:“我……我什么也没做啊……”
“什么也没做?那它为什么会找到你?”
小男孩的心里涌起了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感情。一方面他觉得自己委屈,那天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久天就是不相信呢;另一方面他却感到惊恐和紧张。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个什么劲儿,但是好像就是有那么一根弦让他想要崩溃。
然而,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力量,让梁水开口说话:“我可是受害者,为什么你要反过来责问我?”
梁水说完了以后自己也愣住了。这种感觉他熟悉,是他断片儿前后的那种感觉。
梁水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只听久天的声音传来:“梁水确实是受害者。那么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