魃化身看着晏云岚道:“我本想自称魃道人,但是这魃字却是不好,便取谐音,唤作巴道人就是,切记。”
说罢,魃化身,或者说巴道人便是面容身形一阵变化,片刻后便化作那一日与荒合东皇战斗时候的俊俏少年模样,此时巴道人身躯溢出一些粘液,便凝聚为一身赤色道袍,看着模样,倒就是一位少年道人样子。
看着巴道人模样,枯竹化身也是笑道:“既然如此,我也变化。”
片刻后就见着枯竹化身便化身为与那枯竹子一般模样的仙风道骨老道,白发白须,看着倒是叫人不由的觉着这是一位得道之人。
“之后我便借枯竹子前辈之名便是。”
说罢,枯竹化身哈哈一笑,道:“皇帝陛下,你与我同路。”
晏云岚看着这三人模样,笑骂道:“没想到你还有cos的兴趣,走了,有事情及时联系,我这就去享受一下这时代,全地球最大城市的繁荣了。”
说罢,化名枯竹子的枯竹化身将那晏云岚收入体内空间来,朝着厉长生与巴道人一拱手,便大笑离去,颇有些洒脱样子。
那巴道人见着枯竹子离去,也是朝本体一拱手道:“我去也。”
说着,巴道人也是没入林中,片刻后就不见了踪影。
看着两具分身各自离去,厉长生端坐在那白毛驴之上,信手挠了挠白毛驴的脑袋,倒是搞得这白毛驴一阵欢快,毕竟这货也是许久没有被厉长生招呼出来,倒是有些兴奋的紧。
片刻之后,却见着明晦归来,瞧见此地只剩厉长生本体一人,心头知晓这次世界计划的明晦却也没有多问什么,道:“主人,探查清楚了,前方过了林子却便是官道,官道左近却有一所大庄院。”
厉长生听得此话,抬头看看天空之上,掐算了一下,道:“此时却是才入夜不多久,正好去那庄园瞧瞧,便打探一下此时所在。”
说罢,明晦便在前头化作一道清风而行指路,而厉长生则是骑着那匹白毛驴颇为悠闲的行走着,夜风轻抚过厉长生衣带,看着却是有些飘然之感。
行了些许时间,厉长生便见着林子内有闪出一道灯光来,再往灯光而行,转入林子之内,不多久便见着那一座靠在官道左近的大庄院来。
却见着这大庄院,外围皆是土墙,墙外植着二三百株大柳树,背靠着溪冈,看着庄院之内,草堂高起,并有不少人造山水,看着却是有些意境。
此时却还能隐约见得那庄院内却有一打麦场,却是牛羊遍地,鹅鸭成群,周边还有田园广野,见着便是一副古时候景色。
这一会入了夜里,庄院内却已然是灯火烛光明亮。
厉长生见着周近无人,那官道之上也是空荡荡的,便招那明晦回了身上煞神棺来,策那白毛驴往前,敲动那庄院大门。
敲门几回,却见着一年少庄客前来应门,开门而来,探头看着厉长生下了毛驴,正牵着白毛驴昂然而立,气度非凡。
见着厉长生这般模样,那庄客也不敢怠慢,连忙道:“先生何来俺这庄上?”
厉长生与那庄客一拱手道:“贫道贪得那沿路风光,忘却了时候,却是过了宿头,见着此处前不巴村后不巴店,便厚颜欲求投宿一宿,明日便走。”
见着厉长生模样,加之厉长生颇有礼貌,那庄客点头道:“先生稍候,我这便去问庄主太公。”
说罢,庄客拱手便关门去了,不多时后便又开了庄门,说道:“先生,庄主太公有请。”
说罢,庄客便将厉长生引入了那庄院之中,直来到那打麦场上,将白毛驴拴在柳树上,在庄客的接引之下,往那庄院中央一大草堂而去。
入得那草堂,却见着正中端坐一人,须发皆白,看着约莫有五六十模样,老态龙钟,头戴一顶暖帽,身穿直缝宽衫,腰系皂丝绦,脚上穿着一双熟皮靴子。
见着眼前这老者模样,厉长生心头晓得便是此处庄院庄主老太公了,上前拱手见礼道:“贫道玄虚子,见过老太公,却是唠叨了。”
那老太公连忙道:“先生气度非凡,定非是凡俗中人,先生辛苦风霜,且坐一坐。”
说罢,便示意厉长生下首坐下。
见着厉长生坐定,便有小厮上前看茶,老太公慈眉善目的问道:“先生自何处而来?如何昏晚到此?”
厉长生听得,笑道:“居无定所,闲散道人,却是贪得风光,错过了宿头。”
老太公听得,道:“先生倒是好性头,却真是出尘之人,敢未打火?”
说话间,便见着那太公安排庄客小厮来,在厅上便放开条桌子,却上了四样蔬菜,一盘好肉,铺放桌面上,并烫了好酒。
见着这情况,厉长生连忙道:“贫道本就是无故相扰,还蒙太公赐酒菜,真是厚颜。”
听得这话,老太公道:“休要这般说,且请吃酒。”
说话间,便劝了厉长生几杯酒,这酒水喝的却是暖和,也算是不错的酒水招待。
吃喝酒菜,片刻后再上饭来,倒是叫厉长生吃了个饱腹,话说此间世界,虽然这酒菜米饭做法比不得现代社会,但是胜在原材料新鲜无污染,倒是吃的不错。
吃喝罢了,却忽然听得外头一阵喧闹,老太公听得这声音,皱眉道:“何人这般无礼,却是这般喧闹。”
说罢,老太公便并着几个庄客出厅,厉长生见着眼前桌几有庄客来收拾,也就随着出了大厅,见着那情况,却是心头有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