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较忙。”
许昌河滞了一下,大忙人霍遇白居然说别人忙。“忙?忙什么啊?”
霍遇白倚在沙发上,而后双手交叠,沉声道:“高考!”
“高考?”许昌河差点没一口大姨妈喷出来。“二爷,老牛吃嫩草啊你!”
他说了这话,霍遇白却不见丝毫不悦,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许昌河见状,立刻不再说话。
“我的意思是这姑娘年纪很小。”
霍遇白眉头紧锁。“我也不老。”
“跟18岁的小姑娘比起来,多大都算老!因为我们这样的人,早就没有青春了!”
正说着,许昌河察觉到般若一直看着自己,他疑惑地转过头,看了眼般若,调笑道:
“姑娘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难不成觉得我比二爷长得帅?”
般若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那倒没有!”
许昌河被堵了一下,不由咳了咳:“幽默感哪去了?”
“我向来爱说实话。”般若语气淡淡的。
许昌河笑了:“我忽然明白二爷为什么喜欢你了。”他安排好服务员为他们服务,而后说:“那行,你们继续吃吧!我让厨房早点给你们上菜,二爷,今天我老婆生日,我请了她几个朋友一起为她庆生,就不请你过去了。”
“你忙你的。”霍遇白沉声说。
般若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霍遇白见状,背往后一倚,深眸微眯,懒懒地说:“怎么?不会是真的觉得他比我帅吧?”
般若闻言,笑道:“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
“醋坛子都倒了好一阵子了,才闻到?”
第一次见霍遇白开这样的玩笑,般若不觉有些新鲜,她扬唇笑道;
“他跟你不能比!”
这话似乎取悦了霍遇白,他扬起手表,沉声道:
“从他出现到他离开,一共6分钟,你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从未离开,告诉我为什么。”
般若沉吟片刻,而后说:“我只是在想,这位许先生真是艳福不浅。”
霍遇白没有惊讶,他思索片刻,便道:
“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跟一个玄学大师谈恋爱,首先得有不做任何错事的自觉。”
般若挑眉看他。“后悔已晚!”
霍遇白却一把抓过她的手,语气缠绵:“应该是甘之如饴!”他轻吻了下般若的手,而后道:
“如你所说,许昌河确实在外面有人,这事圈子里不少人知道,独独他老婆蒙在鼓里,许昌河跟那女的有一段时间了,最近听说那女的怀孕了,不过这是人家的家事,我们插手总有些多管闲事的嫌疑,我也劝过昌河,但是他不听,打算把孩子偷偷生下来。”
听了这话,般若没有太多意外,这世上渣男那么多,多他许昌河一个,又能算多吗?只是不知道今天会出什么样的事情!
此时,包厢外的煞气越来越浓了,不知道这煞气是不是跟许昌河的烂桃花有关。
许是因为许昌河的交代,很快,菜就接二连三地摆上来。
般若正打算把菜放进锅里,忽然听到一阵开门声,而后一个身穿黑衣黑裤的漂亮女人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个雪碧瓶,而后问了服务员一个问题,紧接着就走进了包间。
般若间,正是煞气缭绕的那间。
般若下意识觉得不对劲,她马上站了起来,跟在女人的身后走了过去。
“怎么了?”
“那人应该是许昌河的小三!刚才我发现这间火锅店带着很强的煞气!如果我没算错,今天怕是有人要遭殃!也许这事正是跟这小三有关!”般若急道。
听了这话,霍遇白陡然正色起来,小三赶在正室过生日的时候找上门,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如果只是人家的家事也就罢了,但既然关系到身家性命,霍遇白总觉得不能袖手旁观!
两人一齐走向包间。
他们站在门口往里看去,只见黑衣女子气愤地指着许昌河的妻子,愤愤不平道:
“昌河!你不去陪我,居然来陪她,是不是她不让你来找我的!是不是她阻止你来见我的!”
许昌河慌了,连忙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小静,咱们回去说,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不是说话的地方?那哪里是说话的地方?我告诉你,我可是怀了你的孩子!这女人凭什么不让你来见我!”
“小静!”许昌河急了,抓住她的手把她往外拉:“你先跟我回去!今天这里有不少外人,你有事回家再说!”
“回家?”一旁的许夫人彻底怒了,她指着小静,怒道:“许昌河,今天你给我说清楚!这人到底是谁!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什么叫回家?你除了跟我的那个家,还有哪个家!”
许昌河闻言,连忙安抚她:“老婆,你听我说,我跟她没什么的,只是玩玩!你别生气!”
“玩玩?许昌河你骗人!你为什么不告诉她我怀了你的孩子!是你未来孩子的妈!你也说了要跟她离婚和我结婚的!”
“别说了!”许昌河大喝一声。
听了这话,小静一脸委屈,眼泪啪啪往下掉,许昌河见了,心疼地说:“小静!你别哭!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
可是小静根本听不进去,她语气激动地说:“许昌河,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她和我,你到选谁!”
许昌河闻言,低着头沉默着,一句话也没说。
小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