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看了眼众人,一眼就看出这些人心中的想法,人死了,他们其实并不难过,他们之所以聚在一起,也不是为了孩子着想,而是为了能分得那点钱。
这时,那肖伟站了出来,说:“村长,我们家正好有两个儿子,也没女儿,我哥哥嫂子死了,我也有责任照顾这小侄女。”
村长点头说:“你当然是最应该照顾丫丫的,不过这些专业的东西我不懂,还靠警方来判定。”
几人说了会话,一队警察忽然赶过来。
“霍先生。”
“江队长。”霍遇白看向肖伟说:“就是他!”
警察马上把肖伟制住,肖伟见状,大喊道:“我冤枉啊!我冤枉啊!我没杀我嫂子!”
“冤枉?”江队长笑道:“我还没说因为什么事抓你呢,你倒是先给招了!”
肖伟闻言,身体陡然僵硬。
村长见状,上前说:“警察同志,这肖伟是个老实人,不可能是凶手!”
“可不可能,等我们问过就知道了!”
原先警察已经排除了肖伟的嫌疑,可此时见了他的反应,觉得他镇定得过了头,不像一般人见了警察该有的样子,倒像在强装镇定,可见,这是个心理素质极好的人,这种人,反而可能是凶手。
因此,警察便把肖伟给带了回去。
村长还是不敢相信,他正要说什么,那边,一个村民跑过来喊他:“村长不好了!那肖大江的大儿子伟富,被肖二江的二儿子伟强,给杀了!”
“什么!”村长满脸骇然,这肖大江和肖二江,就是刚才那两座宅子的主人。
这和般若所算的一模一样!村长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霍遇白闻言,再次打了江队长的电话。“江队长,只怕你要回来一趟了。”
据村民说,这肖大江和肖二江因为一直有矛盾,对彼此两家都不满,因此,经常弄在一起打架,这天早上,回家探亲的伟富本来打算收拾包裹回市里打工,谁知,肖大江死活不给他走,叫他留下来帮家里打架,省的家里被人欺负,伟富没办法,只好留下来。
这肖二江因为上次种水稻,觉得那田里的地被肖大江多种了几十厘米宽,死活不让,加上积怨已久,因此,两家这几个月一直红着眼,今天因为肖大江家的狗跑到二江家去,被那二江活活打死,便把矛盾给激化了,两家约到田里去打架,按照肖家庄的规矩,打一架以后,谁打赢谁有话语权,也因此,肖大江才叫伟富留下来帮忙,谁知道,两人推攘的过程中,二江的儿子伟强,一激动,便用家里杀猪的刀一刀就放倒了伟富,这伟富在地上抽搐几下,流了一滩血,很快就死了。
村长听了这话,拍着大腿说:“就因为这点矛盾!堂弟杀了自己的亲堂兄!儿子杀了自己的亲侄儿!两个老不死的!简直是造孽!”
想到般若早上早就把一切都算到了,只怪自己没当回事,没去把两家打仗的事情给拦下来,想到这,村长悔之不及地对般若说:“我要是听大师你的话,那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说完,赶紧跑过去帮忙。
见所有人都跑去看情况,般若的事情也就忙完了,如果不出意外,警方应该能查出这肖伟就是杀害艳红的凶手,也能够妥善安置好那婴儿丫丫。
想到这里,般若看着刺眼的阳光,说:“我们回去吧!”
这附近都是荒草,连个正经的路抖没有,般若看好了路正要走,谁知,霍遇白忽然过来,他牵着般若的手,说:“下坡路抖,吾妻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