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祠里面,卜凡入学的时候,误闯了被爬山虎包围的绿色筒子楼,就是这座实验基/地,基/地被符纸包围着,用障眼法将基/地隐藏了起来。

卜凡没想到又看到了这座楼,看起来仿佛是绿色怪物一样的筒子楼,不止如此,崔丞远还从老楼里把卜凡的行李交给了他,那里面是卜凡的日常用/品,还有交学费的现金。

卜凡没想到还能找到行李,感觉有些小惊喜,开心的打开自己的箱子清点东西,果然一样也没有少。

兰祠出了事情,校长已经没了,学/生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后来学/生们发现,校长似乎换人了,换成了一个看起来身材瘦高,长得特别漂亮,而且相当年轻的男人。

不过有很多学/生曾经上过这个老/师的课,都知道这个老/师虽然看起来漂亮,但是其实是毒舌,而且很有制学/生的手腕,新校长的名字叫做——肖瑾然。

崔丞远并不打算插手兰祠,他这会儿功成身退,也该是隐退的时候,古犬封国的事情结束了,崔丞远也将自己的势力解散了。

肖瑾然最近忙碌的厉害,一堆烂摊子扔在了自己头上,而陈陌总是和苏久兮去亲/亲蜜蜜的,本身和自己一样的孤家寡人叶一夏,现在也忙碌的厉害,忙碌着和祁戌去约会……

肖瑾然忙的停不下来,就像陀螺一样不停的转,他坐在办公室里,刚想要抽根烟,烟一拿出来,“嗖!”一声,整个烟盒就飞出去了。

肖瑾然一惊,抬头去看,就看到办公室里的门边站着一个男人,那男人一脸笑眯眯的捏着肖瑾然的烟盒,还在手里轻轻掂了掂,笑着冲他挥了一下手,笑的特别欠扁。

是扔给他烂摊子的崔丞远!

崔丞远把烟盒随手一扔,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笑着说:“你现在可是校长了,该给孩子们起点好的表率,就不要抽烟了,再说抽烟对身/体也不好。”

肖瑾然挑眉说:“大领/导怎么变成管家婆了?”

崔丞远轻笑一声,说:“我现在是无事一身轻,两袖清风了。”

肖瑾然其实听说了他解散势力的事情,说:“你苦心经营了那么长时间,就这样解散了?”

崔丞远笑着说:“我的本性并没有什么野心,不过我恐怕得到的越多,野心就会越大,解散也是一件好事,这样我也可以逍遥自在几年,想去哪里去哪里。”

肖瑾然一听,皱眉说:“你要走了吗?”

崔丞远慢慢走进来,直接靠坐在肖瑾然的办公桌上,低头看着肖瑾然说:“怎么,你不想让我走吗?”

肖瑾然没说话,微微垂下头,看着手边上的职工表,崔丞远的眼神有些变化,突然收起了笑容,伸手过去,双手捧着肖瑾然的脸颊,迫使他抬起头来。

崔丞远眯起眼睛,轻声说:“我可先说,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朋友……”

肖瑾然目光一晃,就听崔丞远低哑着声音,说:“我想吻你,想爱/抚你,想狠狠的抱你,我从没把你当成朋友,我想让你当我的爱人。”

肖瑾然的目光晃动的更大了,眼睛乱转,似乎不敢去看崔丞远,但是崔丞远伸手捧着他的脸,不让他转头,迫使他看着自己。

崔丞远笑着说:“怎么样?你的回答呢,瑾然?做我的爱人,我就留下来,哪也不去,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不过,如果你拒绝我,那我现在就走了,你可能永远也看不到我了。”

肖瑾然眼睛一眯,说:“你还威胁我?”

崔丞远笑了笑,说:“我只是赌一赌,自己在你心里的分量,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是已经荡然无存了,还是越来越重。”

肖瑾然没说话,不过突然伸手“啪!”一声打掉了崔丞远的手,然后很凶猛的一抓,一把拉住崔丞远的脖领子,将人猛地拽过来,狠狠啃在崔丞远的嘴唇上。

崔丞远一愣,笑着说:“嗯?这算回答吗?”

肖瑾然说:“废话,你说呢!”

崔丞远一脸得寸进尺的样子,说:“不行,这我可理解不了,除非……瑾然表现的再明显一点儿。”

崔丞远说着,突然将他抱起来,一下放倒在办公桌上,肖瑾然吓了一大跳,挣扎说:“你干什么?”

崔丞远笑着俯下/身,贴着他的耳朵,笑着说:“如果你非要我回答的话,我只能告诉你,我想/做一件,这么多年来一直心心念念的事情……干/你。”

肖瑾然脸上难得有些红晕,伸手推着崔丞远的胸口,崔丞远含/住他的嘴唇和他接/吻,感受到肖瑾然的软化,轻声说:“别担心,我锁门了。”

肖瑾然本身已经软化了,听到他说话的声音,终于慢慢放松/下来,推着崔丞远胸口的手,改成了环抱,搂住了崔丞远的脖颈……

兰祠的事情解决的差不多,就到了春节,学校放寒假,卜凡正好也要回家一趟,不过一想到回家,卜凡就有些苦恼。

北堂第五说:“怎么了?”

卜凡唉声叹气说:“你当年给我投胎的时候没有选好啊,我一回家就被/逼婚,爸妈和大姐都想要我娶个特别有钱的媳妇回去。”

北堂第五挑了挑眉说:“娶媳妇?”

卜凡听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危险,立刻举双手表示清/白,说:“我……我可没这么想啊,我只是在苦恼,今年回去肯定又要被/逼婚了,不过幸好吕玉玉已经不在了,不知道又要逼我娶哪个村的首富闺女了……”

北堂第五听了没说话,不过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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