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现在重要的是离开那荒无人烟的小岛,至于是猫是虎,她会让他知道的。
……
三个小时后。
驾驶员找了一块较为宽阔的空地上降落了下来。
红狐看着这陌生的环境,和不远处那高耸的大楼,心中仿佛有万斤重石压在胸口一般,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得不说,横元朝只有鸟儿才会飞,横元朝只有大树才会那么高……
这是一个未知的世界,一个全新的生活。
红狐让驾驶员将直升机开走,并且要来了绳子,将司空寂漓绑在就近的一颗大树上。
“怎么?你还想怎么样?”司空寂漓看着身旁一直拿着绳子在转圈的女人,她的每一次飘过扬起的发丝和清香都会让司空寂漓呼吸一蹙。
别忘了,现在司空寂漓可是全身*,他的心思,他的好兄弟可是全然了解,也绝对诚实的……
红狐绕了好几圈,自然,没有错过那**的景象,本来就白如羊脂的皮肤瞬间红了个透。
红狐抬眸,看向那正低头浅笑的琥珀眸子,低声咒骂一声:“下流,无耻。”
“这是正常现象,就好像狗见到屎一样。”司空寂漓唇角勾起一抹邪鬽的弧度。
什么?狗见到屎一样?意思就是说她是屎?
红狐怒意瞬间上到了嗓子眼,刚想反击,话语到了嘴边却忍住了,转而勾起一抹致命倾城般的微笑。
她将绳子打了死结,将剩余的绳子用刀割断,从不远处捡起一段树枝,用藤条将绳子的一段绑在树枝上……
一切做完后,红狐抓着树枝做的手柄,挥舞了一下绳子,绳子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可红狐确实眉头一皱,这虽然比不上她的红鞭,却也不该如此无力才是,到底是这副身子太弱了,不过算了,虽然达不到她想要的效果,用来教训他也足够了。
红狐来到司空寂漓面前,司空寂漓见红狐手中的绳子,眉头微微一蹙,但随即舒展开来,戏谑道:“原来,你有这种癖好……”
话还没落,红狐的鞭子瞬间落了下来,绳子的尾端正好击打在司空寂漓暴露的胸膛处,一道血痕立即与周围的肤色产生鲜明的对比。
司空寂漓在那一道血痕的痛疼中回过神来,琥珀色的眸子紧紧盯着眼前一脸冷漠淡然的红狐,那眼中的红眸似乎在看世间极其恶心之物一般。
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还真敢下手,胆子也太大了。
紧接着,随着红狐手臂一下又一下的飞舞,司空寂漓胸膛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甚至那左脸上也有一道。
红狐喘着粗气,看着那琥珀眸子中的怒意与那嘴角扬起的弧度,让人莫名的恐惧,那琥色中的怒意仿佛要将她燃烧一般,可那唇角的弧度又是什么意思?
她猜不透,也不想去猜,她只知道,风水轮流转,他欺辱她时,她便说过,定要将他千刀万剐,才能泄心头之恨。
红狐扔了手中的鞭子,弯腰捡起放在一旁的刀子,缓缓走向司空寂漓……
此时的司空寂漓可丝毫不敢小瞧了这个女人,她可真什么事都会做得出来,哪怕杀了他。
红狐的刀子在司空寂漓眼前晃了晃,透过光线的反射而闪闪发光的刀声让红狐感到一阵快意。
她不像横元朝中的女子一般在乎自己的名节,她从来不在乎那些虚无的东西,但只要是伤害过她的,她都要加倍奉还,只是如此而已。
那,轩辕呢!
红狐突然的晃神让司空寂漓莫名的不喜,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那双比红宝石还有透澈的眼睛中有一丝的悲伤,她在为谁悲伤难过?
只是一瞬间,红狐便收回了思绪,回过神来,将刀尖指向司空寂漓的脖颈处,“你怕死吗?”
“怕,怎么不怕呢!”
可这回答却让红狐越加不喜,嘴里说着怕,但语气却是那样的平静。
她垂眸,将那刀刃往继续往下移动,刀尖划过皮肤,一条蜿蜒的血痕流过嫣红的胸膛……
刀尖停止在心口处,通过刀身,红狐甚至能感受到那蓬勃的心脏强烈的跳动。
她从一开始便看到了,司空寂漓的身体上有着大大小小的岁月伤痕,那疤痕让红狐有些触动,她之前的身上也有难消的印记,但这个男人拥有如此大的权利和金钱,身上还怎会有如此多的伤痕呢?
那痕迹,似乎很久远了。
不过这并不是她所要关心的,红狐手中的刀子微微使了些劲,左右轻轻扭动了刀柄,那刀尖缓缓地没入胸膛,司空寂漓眉间微微一蹙……
“痛吗?”红狐问。
司空寂漓气息有些凌乱,那额前的黑色卷发被细汗微微浸湿,琥珀色的眸子深深的看着红狐,薄唇轻启:“痛,怎会不痛呢!但是与你那晚比起来,这点痛,应该不算什么吧!”
话音一落,红眸中的怒意险些要将红狐本身吞噬,那手中的力道再次加重,刀尖瞬间又没进去几分。
看着司空寂漓凌乱微喘的呼吸,红狐的眉头不禁一皱,她实在是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要故意触怒她?
红眸中的疑惑并未存在多久,红眸突然勾唇一笑,抬眸直视那双琥珀色耀眼的眸子,将手中的刀子毫不犹豫地猛的一下抽了出来,“你说,我要是把你这害人的东西给去了,这得有多少女子感谢我!”说话间,那刀尖跳过绳子,直逼某人的下腹……
司空寂漓无法淡定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