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有什么错,何况这天鹅就在你眼前飞着,不试试才是笨蛋呢!
……
一打开包厢的门,一个年纪五十左右的中年的男人率先进入红狐的视线,只见他肤色偏黄,接近古铜色,灰白的头发剪成了平头,与那额头和眼角的皱眉相得映彰,那双囧囧有神的双眸透着一股坚定,有也年代的沉淀和沧桑。
司空寂漓将红狐小心的放置在桌椅上,转头对坐在对面的男人说道:“安先生,久等了。”
红狐微愣,安先生?他姓安,难道是……
这疑问在下一秒便得到了证实。
对面的中年男子‘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对红狐厉声道:“安赋,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红狐默言,不知该作何解释。
倒是司空寂漓一脸淡然,游刃有余的回答道:“做了手术,就变成这样了!”说完拉开了红狐身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红狐有些懵,不知司空寂漓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显然,他在帮她解释。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安忠平气得太阳穴附近的青筋凸现,将手中的手杖猛的一下挥向红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眼看那手势杖就要落到身上,红狐刚想起身闪躲,眼前突然一黑,一声闷哼在红狐的耳边清晰的响起,红眸傻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琥珀色眸子,他为什么要来档下这一棍子?
热气喷洒在红狐的脸上:“此刻,有没有一点心动?或者说喜欢?”
红狐刚刚心生的异样顿时荡然无存,看着那琥珀色眼眸中的戏谑和趣味,顿时怒意上头,双手用力地将司空寂漓推开,“谁让你帮我挡的,多管闲事!”
“嘶~”司空寂漓倒吸一口冷气,眉头紧皱。
红狐狐疑地看着跌回座位上的司空寂漓,刚才那一棍子那么重的力道他都未皱眉半分,怎么她一推……
红狐这才突然想起来,刚才她推的,是他胸口的位置,怕是伤到伤口了。
司空寂漓微眯着双眸,不放过那双红眸中的任何一丝纰漏,伤到伤口了是没错,但是那点疼痛还不至于让他痛呼出声。
可惜,最后仍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
他原以为会得到一丝丝的疼惜的……
安忠平眼睁睁地见着自个女儿和司空寂漓之间的‘眉来眼去’,做父亲的实在是恼怒,尤其是,对方还是司空渊濡的孙子,司空礼韫的儿子。
“安赋,你是不是吃了豹子胆,敢不听我的话!”安忠平气得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
她居然敢私自离家,还去了这个男人的身边,将自己的眼睛弄成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这一条条,足以让他带回家好好伺候一顿了!
安忠平曾经在司空礼韫手下工作过一段时间……
他现在都不想提及或者想起司空这俩个字来,尽管时间过去二十多年了,却仍然耿耿于怀。
红狐抬眸,看着眼前气的发抖的男子,抿了抿唇,犹豫了一番,终究还是开口道:“抱歉,我失忆了,此前所发生的一起过往,通通忘记了,包括你。”
“失忆?”安忠平出声道,接着看向司空寂漓,有些略微浑浊的眼眸紧紧地锁着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琥珀色眼眸,大声喝道:“你敢伤害我女儿……”说着说着手里的手杖再次挥向司空寂漓,嘴里喃着:“看我不打死你……”
只是拐杖还未触及到司空寂漓半分,被威廉上前拦住了,一把抢了安忠平的手杖,语气依然恭敬:“安先生,不得无礼,请自重。”
被抢了手杖的安忠平身形有些不稳,但很快扶住了桌子,发出一抹嘲讽轻蔑:“自重?无礼?我最见不得你们姓司空的老喜欢整陈旧的那一套,我是不是还得尊称你一声‘司空少爷’呐?”
但司空寂漓连个眼神都未给安忠平,就凭刚才打在他背上的那一棍,他已经仁至义尽看在这女人的面子上不跟他一把老骨头计较了!
司空寂漓转动了餐桌上的转盘,夹了一道红酒炖牛肉至红狐面前的碗中,“你尝尝。”
此举丝毫不将安忠平放在眼里,本来,他将这女人带出来,不过是想让安忠平确认一下而已。
红狐看着一脸怒意的安忠平,虽说自己对他多少无感,但好歹是原主的爹,对他没有所谓的亲情,但好歹有些许的尊重。
而她这个所谓爹,说不定,还是她要离开司空寂漓的唯一助力了!
好歹,他不会看着自己的亲生女人送羊如虎口吧!
红狐心思一动,起身,赤脚走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来到安忠平的身旁坐下。
司空寂漓看着眼前碗中的牛肉和空荡的位置,琥珀色的眸光顿时变得冷漠了起来,浑身散发骇人的气息,给人一种无形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安忠平见自家女儿的乖顺,气也消了一大半,但脸色依然黑沉:“还坐什么啊!马上跟我回家。”
说完便绕过了身后的椅子,将坐在一旁的红狐拉起来就要走的架势。
红狐心中一喜,嘴角不自控的牵起一丝弧度,内心难耐激动。
但这时,红狐也发现,这个所谓的‘爹’,右脚非常不便,是个瘸子,而如今少了拐杖的助力,安忠平的姿势是非常难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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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猫有话说:咳咳,再次开启烧脑模式!喜爱小白文地请绕道~只能说,一一言不合就大宠小虐,一不开心就开启烧脑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