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总是开头难,多练习几次便好。庄子里还有几方白帕子,走的时候你都带上。”燕子桢说的很认真。
乐怡捏着帕子,不情不愿。
不过,她歪着脑袋看他,莞尔一笑:“干嘛不让绣娘绣,偏要我来绣。”她一边说一边走近他一步。
“咳咳...”
他的耳根又红了,乐怡瞧着,掩唇偷笑。
斜睨着她,他的语气镇定:“总要有个信物不是。”
“信物?”
“我的信物你早就收了,到如今你的信物可是还没给我,不过是让你绣一方帕子而已。”他抬头看着瀑布说的很是轻巧。
“你什么时候给我信物了?”乐怡不解,他有送过她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见她一副思索的小表情,他不满的说道:“莫不是那牌子都不记得了?”
“那个牌子?”乐怡惊道:“那个是信物?”一个饭店的超级vip卡就是信物了,那这信物还真挺特别的,乐怡不以为意的想着。
摇摇头,他叹息一声:“有了那个牌子,这东陵国所有的聚仙楼的三成分红便都是你的了。”
乐怡瞪大了眸子:“三成分红?”
他点点头。
“整个东陵国的聚仙楼?”
继续点头。
“啊!”她不由的低声惊呼一声:“这也太贵重了,等我回去,便还给你吧。”
整个东陵国的聚仙楼少说也有几十家了吧?这三成的分红每年得多少银子啊,她怎么能白拿他的东西,不行不行。
黑了脸的少年哼了一声转身往一侧走去,不再理她。
乐怡跟了上去,他满身的不高兴,她看的分明。
默默的跟在他身后,拾级而上后一转弯居然有一座亭子,少年停了下来,她一个不察撞到了他的背,忙后退两步,他没有回头,走到亭子中站定。
从亭子中将不远处的瀑布、池塘和小溪流尽收眼底,是个看景的好地方。
“真好看。”乐怡赞叹。
少年侧身:“是不是不喜欢那个信物?”
乐怡见他皱着眉头,忙摆着双手道:“不是,不是。”
“那为何又要还我?”
“我就是觉得太贵重了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转过身站在她面前:“信物不贵重能叫信物吗?”
“可是...可是我不过是绣个帕子给你啊。”手中的帕子提醒了她。
展颜一笑:“这个简单,多给我几个信物便是。”
乐怡张口看着他,他还想要很多个?
“那你还想要什么?要不,我也送我你个贵重的吧?”多要几个多麻烦啊,不如给一个,乐怡询问的看着他。
“哦?你觉得我还有什么贵重的没见过呢?”燕子桢浅笑。
“那到也是。”乐怡皱眉,身为太子,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她手上...也没有那么特别的东西。
“算了,今日回去后你且绣个帕子给我,暂时这一个信物便够了。待以后想到了其他再找你要便是。”
他转身,撩开袍子坐了下去,也拉着她顺势坐在了他的身旁。
“那好吧。”
他愿意给那么贵重的东西便给吧,她不要反而还伤了他的自尊心呢,反正她只是拿着牌子不要分红便是,乐怡想通了,便就放下了。
两人看着风景不再说话,林中瀑布声,鸟儿的叫声,风儿吹过树木的沙沙声,犹如一首动听的乐章,让人心旷神怡。
下了一上午的棋,又走了这么长的路,现在在这温度适宜的林中,乐怡觉得自己的眼皮开始打架了。
燕子桢侧头看着她的模样,微微一笑,轻轻的将她揽入怀中。
乐怡抬眸看了他一眼,他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她便乖巧的靠着他的肩头打盹,不大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睛,高高的鼻梁娇俏的挺立着,红润的双唇乖巧的闭着。他的喉结动了动,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待平复后,睁开眼睛,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低头在她的发间吻了吻。
他打了手势,一旁冒出个黑衣人,燕子桢吩咐了一句,黑衣人点头身影一闪。
不多会儿,黑衣人再出现时,手上多了件白色披风,他将披风恭敬的递给少年,接着消失不见。
燕子桢用披风将怀中的小人儿包裹住,这才放了心,自己也闭上眼休息。
不过两炷香的功夫,怀中的人儿动了,他睁开眼,有些遗憾的看着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醒了。”
“嗯。”
“睡够了吗?再睡会?”
少年身上的龙涎香让她反应了过来,乐怡有些不好意思的离开她的怀抱坐直了身子:“不用了,已经睡好了。”
她一动,身上的披风滑落下来。
“哪儿来的披风?”她将披风捡了起来。
“福伯拿来的,林中虽说温度适宜,但睡着了还是容易着凉。”
“谢谢。”他还挺细心的,乐怡在心中嘀咕。
燕子桢拿过披风,挂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一个姿势睡久了,总会有些不舒服的,她揉了揉脖子。
“饿了没有,我们回去吧,福伯应该准备好膳食了。”他站了起来。
“好啊,”确实有些饿了,她看着眼前的手,抬眸看他,将手放入他的大手中。
燕子桢满意一笑,牵着她往回走。
回到庄子,福伯已经将午膳都备好了,菜式虽然不多,但做的都很好吃,乐怡不客气的添了饭,福伯在一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