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忍过今天,待再过两天让他们将心里的防备退下来,他可得好好的敲打他们不可,让他们知道自己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要自己这个做皇帝的不同意,他们就不能想那些有的没的,要是太过分了,惹怒了他可别怪他拿他们两个开刀。、
大殿内的气愤一度冷了下来,这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最后以皇上身子乏了结束了,叔侄两个人走在路上眉头都皱得紧紧的,总归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而且皇上脸上的表情已经告诉了他们很多讯息,他们想要实现的事情,这一次只怕是不容易的很,好似踢到铁板那么难。
以至于朱祥看到两人的时候,原本藏在心里的难受突然一笑而逝,忍不住笑道:“皇叔和六弟这是怎么了?怎么都皱着眉头?不是父皇设宴招待你们吗?可是吃的不甚畅快?”
朱照摆摆手道:“二哥快别提了,我倒是觉得父皇是想找着时候好好数落一顿才是真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做错了,那么严肃,看得人只觉得瘆得慌。这一路奔波,我先回去睡了,明儿还得瞧我儿子去,什么都是假的,我的儿子什么时候能张口喊我一声爹,我也就心满意足了,我先回了。”
朱祥因为朱照的缘故和这歌皇叔关系也稍微亲近些,看着朱照离开的背影笑道:“我本还以为父皇会嘉尚他呢,瞧这模样我都跟着愁,可别到时候闹出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咱们这些个兄弟也得跟着受气。”
老王爷难得有兴致,笑着说:“放心,是你的你也别想跑,这两天可得好好做人,可别到时候被你六弟给波及到,到时候可没人有那胆子给你求情。皇叔我也身子乏得厉害,我也先回去歇着了,你也早点睡,养好精神好听你父皇的训斥。”
朱祥总觉得皇叔拍打他肩膀有几分深意,他这几天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有什么好在意的?想了想也不过是自己吓自己罢了,没什么意思,耸耸肩离开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那个早已经为他设好的局,此时犹如张开口的狮子一般,让人看着吓人却又阴森森的。他更加不会知道母后的全部希望就这样切断了,而他无缘无故地成了别人眼中最为凄惨又好笑的那个人,此后这天下大位的争夺与他再没有什么关系。因为他们像是站在危险的丝线上,只要一不小心就可能被摔得粉身碎骨,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的,做的也不过是些小事情,所有的皇子里除了六弟谁又是干净的?可惜这一次把他从高处退下来的正是这种平日里不曾放在心上的小事情。
朱照想自己也许是太过疲惫了把,所以倒在床上很快就陷入沉睡,一直睡到第二天太阳从窗户上钻进来,坐起来好一会儿这才起身,他今儿什么都不用想,要去见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两个人了,虽然他对母妃并不抱什么希望,却也有些怕她万一真的生出什么心思,想要把孩子从钱云身边抢走,他不管说成什么样都是不能答应的。钱云是他放在手心里疼宠的人,哪怕是自己的琴声母亲都不能欺负她。
外面的太监宫女已经等候许久了,听到屋子里传来响动,赶忙推门进来伺候,一个伺候了朱照很多年的宫女说道:“六皇子今儿起的晚了些,宛贵妃已经差人来问过很多回了,想问殿下什么时候动身,奴婢只好如实的回禀了。”
朱照待她给自己束好发之后,笑道:“无妨,照实说就是,本殿下虽没什么大的本事,保护你们这些下面的人不受牵连的能耐还是有的。这会儿肚子饿的紧,先把早饭呈上来,如果那边还差人来问,你就说让他们提前备着把,待我吃好了就能动身。老人家醒的早,耐心好肯定能多等一会儿。”
宫女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珉珉嘴角,索性沉默下来,伺候着将饭菜端上桌才笑道:“殿下慢用,奴婢现在外面候着,您要是有什么吩咐传努力一声就好了。”六皇子和宛贵妃不和的事情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平日里没人敢将这件事情放在嘴上说,因为皇上最宠爱宛贵妃了要是被人听到了,传到贵妃娘娘耳朵后,不说贵妃娘娘会怎么处置他们,皇上身边的大太监就会将他们塞进那口不知道淹死了多少人的枯井中,所以在这个皇宫里要多做事少说话,那些不该自己关心知道的事情就不要怀着好奇心去打听了,因为也许只不过是因为你听了一句墙角就有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是从那个方向升起来的。
所以六殿下居然说宛贵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