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云抚摸着她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小心地说:“怎么这么一本正经?我又没说什么,你犯的着这样吗?是我的错还不成?朱照,我也不是个大度的人,你在意的事情,我同样在意,因为我不能看着你将来做了什么要把我们娘俩丢下的事情,我还无动于衷那是不可能的,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会寻我的办法,去我该去的地方,这话也不是错的是把?我只是给我自己一个可以依靠的保障而已,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你也不用时常放到心上来。”
朱照脸上的僵硬还没有完全的消下去,但是说话的口气却是微微的软了下来,他用力地将人拢到自己的怀里,像是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才好。
朱照最后才开口说道:“你总是知道拿什么话来气我,非得要将我折磨的体无完肤你才高兴是吗?到底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非得让你这么的欺负我?”
钱云抿嘴笑笑,心里一阵暖,当即傲慢的开口:“我就是要欺负着你,不然你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不停我的话了,这样你总是被我压在下面,你才能一直正式我的存在,我就是不让那些人从我的身边把你抢走,不管是谁,都不行。”
朱照的脸色这才如雨后的彩虹一般明亮起来,他抿着嘴偷笑,看着钱云的眼睛说道:“这样才乖,我心里听着很是受用,至于那种话你往后再不要说,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的过日子才好,真是什么都不求了。”
钱云抿嘴笑道:“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我也对我祖母那样的人很厌恶,可是有什么办法?现在更加不能对她们如何,只会落了人话柄,我自己倒是没什么,可我不能让你跟着我受连累,将她们打发回去就是了,就是骂我也在晋州城骂就是了,横竖我也听不到。”
朱照摸摸她的头发:“傻丫头,怕什么,你只需要把你想要出的气给出了就成了,什么都不用管,有我在,就算是外面的人骂的狗血淋头也不要放在心上就是了。”
两人相依偎在一起,没多久钱云明显感觉他身上的滚烫有些吓人顿时明白过来,红着脸捶打着他:“你可真……”
两人如今越发情谊深厚,不过一个淡淡地眼神便能知道彼此在想些什么,虽然这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但是他们因为身上所压负的担子让他们不能放轻松地享受难得的静谧。而这一次,她感觉到朱照身上浓烈的不安和渴望,一次又一次地不停歇地所求,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抚平他心里的那道别样的感情。
钱云觉得自己真的是太懂这个人了,所以她可以无限地接受她的给予,两个人的心只有在这个时候中间什么都不隔着,如此近的贴合着。
而钱老太太这一晚上都没睡好,她辗转反侧许久,想起钱浩一脸嘲笑的表情,她心里的挫败和怒火交杂着,她不能忍受柳老爷子的这般不客气的对待,更不能忍受钱云就这样落了她的面子,毕竟是自家的生意自己心里最清楚,因为钱浩的经营不当,此时已然亏下了很多,如果要是想铺子重新和起来就必须得想法子亏空的钱给补起来不然真没办法撑下去。她虽然怨恨自己的儿子,可是归根到底还是自己的亲儿子,能有什么法子呢?不管怎样都得咬着牙,所以她现在只想着要是能把钱云的那几个赚钱的铺子收入自己的手里就好了,可是谁曾想,这个钱云,自己已经有了那么多的家产,不过是区区九牛一毛的东西还不愿意给她,是自家的人又不是外人,这是何必呢?
越想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她皱眉坐起身来,先是一阵长吁短叹,瞧着时候还不算晚,披着衣裳下地去了,犹豫了好一阵还是推开门出去了,到了张氏房门口将人给叫醒了,张氏哈欠连天,可还是得咬着牙陪着这位老太太说话。不过是些陈芝麻烂谷子没什么可能的事情,谁曾想这位老太太还念念不忘着。更何况人家都已经说了不可能了,怎么还能……也真是想不明白了。
“我越想越寻思着不对,你说钱云她心里真的恨我们恨的要死吗?不然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些铺子对她来说本就不算什么,而我们却是正缺着这些东西,她怎么能这么不体谅人的难处呢?我都在想我这次是不是来错了,半点好处都得不到,要是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了,让人家笑话死。我倒是觉得不能白来这一趟,如果我要是说不通,只怕是得你和钱云好好的说道说道了,不管想什么法子都得让她给我答应,我偏不能这么两手空空的回去。”
张氏平日里最是听她的话,但是这次确实不能了直接开口道:“母亲,您还没看得出来吗?钱云和六皇子的心是靠在一起的,咱们这么没眼色地凑上去,只会招来人家的恼怒,依我看六皇子是做大事的人,将来要用到银子的地方肯定很多。当初在钱家的时候他不愿意钱秀反而愿意钱云想来或多或少还有这个的缘故在里面,不然也不能这样,您说呢?我也看得出来六皇子是打心底里喜欢钱云的,因为喜欢所以对她的事情很是上心,我觉得母亲还是不要去找不痛快才好,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要是真把人给得罪了,只怕是我们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