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祥忍不住笑起来,叹口气说道:“说到底陈来,你这个老爷挡的还是这么憋屈的啊,家里的大事连你自己都做不了主,全是被你那个夫人拿捏着啊,如果往后你要是出个什么事情,你这位夫人要是不管你,没法子和你共患难,只怕是得卷着家财跑了,你说这全京城的人得怎么看你?恩?别的不说,就说你的那些个兄弟,表面上和你楚着好,谁知道私底下是怎么看你的?恩?”
陈来顺着朱祥的话忍不住想了想,冲着朱祥笑了笑,转身看着那管家训斥道:“怕她做什么?往后只管照着我的吩咐做就是了,我让她管着是她的造化,但是她要是不识抬举想要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可别怪我让她怎么上来的怎么摔下去,爷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我告诉你,你现在赶紧照着我的意思去办。”
等将管家赶走了,陈来才顺着朱祥的话说道:“虽说我觉得我家那个虽然看的钱才重了些,却不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您也知道,她还得感激着我,没我她能过上这种快活的日子?人啊,总得感恩图报,不然谁会认你不是?不过您既然说了,我也听在心坎里的,总该是防范与未然,若是真的到了那一天我这不还得感谢您对我的恩情吗?”
朱祥笑了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觉得无比的厌恶,顺着梁夫人的模样其实不难看出她的妹妹是痕等的姿色,可是谁能想到这样让时间男人都觉得赞叹的姿色,却是被眼前这个qín_shòu给祸害掉了性命?也怨不得梁夫人会有那么大的怒气,他虽然不指望这梁夫人能因为这件事情就对她改观,但总归还是有那么点希望的,万一她一个高兴,就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了呢?这不是天大的好事?
直到现在他才觉得自己好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干劲十足,对未来的日子充满着期待,或许这就是六弟天天能那么高兴的原因罢?因为随时惦记着自己想念的人,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不会觉得慌乱,反而能够沉下心来细细的想法子去解决,若是有个贤内助说不定还能帮着自己好好的想一想,梳理一下让事情变得更加容易解决,这真是天下间最让人幸福的生活了,当初总是想不明白,仗着自己的富贵身份成天花天酒地,最后得到了什么?反倒是什么也没有得到,最后落得个这样的境地,反倒成了别人眼中的笑话,这事情对他来说怎么能够不窝火?可是没办法,祸总是自己闯出来的,就当是吃一堑长一智罢了。他现在从不想那个将在不久之后会和自己成为正经夫妻的那个人,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就是本能的生厌,他总觉得那个女人不简单,可是查出来的消息总是没什么用,反倒让人急得很窝火,既然没个方向,索性也就不去在意了,直接将事情抛在一边去忙别的事情了。
浑浑噩噩之后,才发觉还是清醒着追逐自己喜欢的人最好,哪怕是遇到再大的困难也不必像当初那样当即心里就阴了,反而像是永远被那个人给照亮了路,这种感觉真的很是莫名其妙,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心里反倒像是渗出了蜜一般,对未来的日子总是充满了期待。
朱祥正了正脸色,还是将事情划到旧事情上来,陈来的脸色倒是没那么好看了,强扯出一抹笑说道:“您怎么还在这个事情上抓着不放?男人三妻四妾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还有的妻妾成群,我不过就是宠了一个从外面带回来的,她就不依不饶的,恨不得闹得天下大乱,而且还处处想法子折磨人,不管我怎么和她好好的说,她完全听不进去,您说我能有什么法子?我惹不起躲得起罢?可是谁知道这人想不开,居然寻了短见,我也是委屈的很啊。本就是家家都可能发生的一件事情,她却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我这张脸算是丢的一干二净,好长一段时间在别人面前完全抬不起头来,人们见着我就指指点点说我是个逼死自己娘子的恶毒人,苍天可见啊,我何曾做过这样的事情,人们总是随心所欲的往人的脑袋上扣帽子,从不管你能不能受得了。”
朱祥点点头,而后抿嘴说道:“但是外面的人这话也没说错,毕竟你那位来路不正,别人笑话两句又怎么了?你说你放着正经的娘子不疼,偏偏和一个青楼出身的说什么情呀爱的,你也不嫌弃臊得慌。老话可是把事情都说清楚了,彪子无情戏子无义,都是人手里的玩物,你要是动了真的心思,那吃亏的可只有你了。说实话,你也别想着蒙我,我既然和你来说这事,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对你的正室夫人做了什么事情?你别把任何人想的太简单了。”
陈来顺着他的话也回到问题的最开始,这一次两人算是惯熟了,倒也不打什么马虎眼,也不说什么客气的话了,当即问道:“您来这里来到底是有什么话要嘱咐啊,您这样兜圈子,小的实在是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朱祥点点头,这才将自己的来意给说明白了,笑道:“其实我就是为了你那位正室夫人来的,你是不是觉得她的那位姐姐家中没什么权势,你就可以随意的欺负人家?就我所知道,你将人家的妹妹逼死后,反倒是恶人先告状,说人家的妹子不守妇道,成天做些不规矩的事情,嫌弃人家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