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允无礼,先生苦心,老朽愚钝……”老人深深拜倒。
宁泽肃然道:“老先生快快请起,我的做法,本就不公,偏颇过多,不以多论少,不以少论多,这是天道,大公,而我的做法,对于家破人亡者来说,就是罪,罪无可恕……”
“贤者大人言重……”众位学子劝慰。
宁泽涩然一笑,道:“诸位不必如此,我宁泽一直以公道为准绳,以问心无愧行事,可‘公道’何其难哉?‘无愧’有怎会恒有?人心总是偏的,我两年讲学问道,即是修道,也是我在向诸子学习,泽只是一学子,天下哪里还有贤者?
大公无私,何其难哉,泽只是一介书生罢了,也只愿为书生,喜怒随心,爱恨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