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兄…宁兄,你可还好?”
“我没事……”宁泽回道,他还是有些眩晕……
“我们这是在哪里?”
“假如我没猜错的话,我们被困在雪球中了……”任逍
“雪球?”宁泽慢慢想起……
当日,他们两人各自打出最强绝技……引起了雪崩,他见难以逃脱,就和任逍合力一处,各守一边,以残存真气形成三米真气罩抵御雪潮……可他们还是低估了这场大雪崩。
他们被卷入了雪潮中,向山下翻滚……接着就是无尽地颠簸,两人都被转晕了,他们只是竭力撑住真气罩,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晕了过去……
听了任逍的话,宁泽也明白了,由于他们撑着方圆三米的真气罩,在雪中翻滚,滚成了大雪球,此时应该再东岭脚下。
“任兄,你可试过破雪而出?”宁泽问道。
“刚才试了,虽有震动,可难以破开,正想等宁兄醒来,合力再试……”
宁泽抽出嵌在雪球中地打神鞭,从一个小孔中向外看,一片漆黑,难道还是夜里?
“宁兄,多亏你急智,我们各自以武器,留下了气孔,否则我们即使不被闷死,也要陷入无尽的昏迷……”
“为了活命,不得已而为之,谈何急智,”宁泽苦笑道。
两人不再言语,各持武器,积蓄真气,朝着气孔合力一击……雪球震动,内部雪沫四溅……未曾破开……再来……两人合力再击……
“呼…呼……”两人合击无数次,直到力竭,也无曾破开雪球,只是让气孔大了一倍,一道光柱透了进来,是白天,虽然不知是何时辰。
两人看着清了彼此脸上上地苦笑
“任兄,此雪球至少有十丈大小,而且经过不尽挤压,坚若寒冰,以我二人力量,恐怕难以破开,”宁泽低落道。
“如此我们岂不被困再此处,三五日还好,要是困个十天半个月,我们岂不饿死在此……”任逍也不淡定了。
“我们只能等雪球融化,或者有宗师路过,从外劈开,否者以我们这样,想凿穿出去,得先累死……”宁泽分析道。
“雪球化开?宗师路过?”任逍无语了,这得多好的运气?
“难道我任逍遥困死在此处不成?”
“其实,任兄想想,这样死去也不错,至少死法别具一格,不流与世俗……”宁泽调笑道,他对于天灾**看得很开……
“宁兄,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怪胎?是个奇人?”任逍对于宁泽此时还有心思开玩笑,更是思维跑偏,觉得不可思议。
“任兄是第一说出来的,其他人敢想,但是要当着我面说出,他们还没那个胆子……”宁泽豪气道。
“任兄,我们两个地比斗,到底算谁赢了?”
“你…你…你……”任逍一个冷酷的少年,被宁泽怪异的思维打击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老关心这些没用的。
“任兄是说我赢了,哈哈……我赢了……”宁泽开心地大笑道,他现在可找到乐子了。
任逍不说话了,他觉得和宁泽说话太费力,两个人好像没在一个世界。
“给你……”宁泽从衣衫中取出一书册递给任逍。
“你…你……你真要给我?”他有些不可思议。
“你们父子两为了这本经书,一个搭上了性命,一个即将搭上性命,可惜谁都没看过,我心好,虽然赢了,也同情弱者……你见了你父亲也好有个交代,起码你还看过,父子两抱头哭上一场,也算人生无憾了……”宁泽滔滔不绝,讲着自己的扭曲理论……
“停……”任逍额头上青筋浮现,双目赤红,拳头握紧……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提前和眼前这个该死的家伙同归于尽。
“记住,只是让你看,并不是给你,看完还我,毕竟是我赢了,你都承认了……”宁泽补充道,这是可得说清。
任逍已经懒得理会这个怪物,认真地翻阅起了经书,这一看就是一个时辰,最后竟然入定了……
宁泽有些好奇,难道他看得懂,自己出了起初得了归元咒,多次翻阅,毫无收获,上面的每个字他都明白,可是连在一起就是一片杂乱。
任逍睁开眼睛,面带喜悦,看来所获匪浅。
他看到宁泽就近研究自己,脸抽动了,好心情立即无影无踪。
“还你……”说着将《太玄册》递给宁泽。
宁泽接过,疑惑道:“怎么不多看一会?你不是看得懂吗?”
“难道阴川道宗没告诉你吗?太玄册领悟全在个人机缘。”
“哦?竟有此讲究,你也知道阴河只是为了安我心,才将太玄册给我的,当时我也是出于好奇,翻阅了一下,就看懂一篇,就是所谓的归元咒……”
任逍嘴角又抽了一下,说道:“我该说阴川老鬼的运气太差,还是你小子走了狗屎运?”
宁泽眼睛亮地看着任逍,这小子的嘴巴什么时候这么损了,难道刚才顿悟了?
任逍不知眼前这位在编排自己,否者一定不会再搭理他。
“我也是翻阅了很多书籍才知道的,原来阴川渡是上古大教,此教中有一本镇教之宝《太玄经》,太玄经分为上下两策,上策讲气道修为,长生之秘,下策就是这本,录有三十六秘,此教分为阴阳两脉,阴脉掌上策,阳脉掌下策,为何如此?就非外人所知。”
宁泽有些明白了,怪不得当时阴川老祖当时说,一旦遇到掌有另一册的教派,就要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