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没见,也不知她是不是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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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路的时候,两人又是同车。承熹心不在焉,总是掀开侧帘向后张望,总觉得江俨该赶上来了。
视线不着痕迹地容元纶脸上扫过,这回她掀帘的手却被人一把抓住,容元纶握着她手臂,静静笑说:“这棋子是白玉的,可不能随手丢了。”
霎时把承熹说得双颊通红,耳根都泛了血色,哆哆嗦嗦缩回手,手心汗津津的潮润一片。她在容元纶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把攥在手心的那枚白玉棋子落在棋盘上,低垂眼睑等他落子。
她从来脸皮薄,明明此时她才是受害人,却比面前这个奸人还要心虚,先前纠结了好半晌才下定主意沿途丢下棋子,给江俨留作记号。这才刚打算丢下第一枚,就被他给抓了个正着,只好作罢。
第二日也是日出而行,日落而息。好在承熹坐惯了马车,一路上轻微的颠簸也不会觉得头晕,困得时候还能打个盹。
到了第三日,马车却行得快了许多,连午膳都是在驿站中匆匆用过的。入了夜也没有进城住客栈,而是一路在官道上行。
承熹饿了一晚上,此时饥肠辘辘,更想江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