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势高陡,终有尽时。
在罗文辛苦攀爬了将近五六个时辰后,终于,罗文看见了一条蜿蜒的羊肠小道。
一辆牛车在小道上缓缓行着,车里一小男孩与一老头结伴而坐。罗文心里一阵欣喜,终于遇到个同类了。
罗文如一阵风,赶到了牛车前,对着牛车上的老爷爷说道,“大爷,我在山里迷路了,还请指点出去的路。”那大爷精神矍铄,有力的眼神盯着罗文,“小伙子,是驴友吧。
这是回水与虞县交界。
山高地远,若想出去。倒也不难,沿着此路,一直走,有大道可以去大城市虞县。”罗文楞了楞,“那不知道去回水温泉酒店怎么走?。。”
老大爷摇了摇头,罗文只能谢过,一阵风消逝不见。。。
爷爷,这少年虽然一脸憨厚象,却肌肤如玉膏,身上有常人没有的灵韵,感觉像会发光,这是何面相?”
那大约十五岁的男孩一脸严肃的说道。
老人眼神放光,“这样的命相为玄黄多厄之命,一生多历危难,奇哉怪哉呀!”
男孩也露出深思的表情。
罗文早已远去,否则一定会向这老头问问,何为玄黄厄命。“
爷爷,什么是玄黄厄命呢?”
“玄黄厄命我也只是在祖师的易经里听说,上下五千年,也未曾遇一人有此命数。真是奇哉,怪哉!”
“相传,有玄黄厄命之人降临,世道必有亿万年之大难临头。”
“为什么是亿万年?”小孩子一脸正经之色,仿佛中年人口吻。
“我也只是听祖师所言,玄黄厄命,为超越五行之外,超越天道之外,非亿万年不会出一人,非五行之外不出,非天道之外不出。
天地鸿蒙,有生玄黄,玄黄为天道之外而生,为天地不容。
因此才有厄命之说。
厄运伴随玄黄而生,有玄黄存,必有厄运来。”
“爷爷,难道他在山林间奔跑,也是因为厄运来临?”
“八九不离十,我想应该是的。”
“可悲的厄运啊!”小男孩叹息道。
“谁说他可悲,那是真神。。。。”老爷爷突然住口。
“爷爷,什么是真神?”小男孩露出惊讶的表情。
老爷爷对着牛甩了下鞭子,就不再言语。
小男孩看着爷爷故作高深的样子,
“又是天机不可泄露。呜呼哀哉!可悲的厄运男孩。”
“你,你激我也没用。祖师言,天机不可泄露。”大爷转过了头,一路上,不再说一句话。
奔跑了大概一个时辰,罗文终于发现了一条水泥路,宽约五米。
偶尔有车驶过,罗文看见一辆私家车拦了下来,司机是当地附近的自驾游者,罗文从皮夹里掏出早已晾干的五百毛爹爹,终于在好心司机的帮助下回到了温泉酒店。
下了车,时间已到下午的三点了。
罗文感慨万千的望着身边的任何事物都是那么美好。
深深的吸了口气,在酒店保安的注目下来到了在酒店内的衣服店迅速的买了套衣服皮鞋换上,问起了现在的时间,才知道,已经离和亚楠上土屋时间过去了三天了。
想起亚楠和刘微微不知道还在不在那。
娜娜和小美应该在宾馆酒店吧?想了想,还是问问大堂客房好点。
一身西装笔挺的罗文,从酒店的服装店里出来,把那保安给弄的一愣一愣的,哇晒,还真的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原来乡巴佬土的罗文,突然荣光焕发。
西装笔挺的就象罗文前世大街上老见着的中介,大头皮鞋,发着暴发户才有的俗气亮光。
倒是罗文的脸白里透着微微的红,还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处男的羞涩和山里孩子的憨厚与老实。
问了前台客房才知道,总统套房在两天前早已退房。
罗文一下子有些惆怅起来。
为了怕亚楠和刘微微还在那里等着自己,罗文还是花了两个时辰,来到了那土屋旁边。土屋还在,虽然有些破损开裂,倒也挺立在那里。
院子里早已没有了人影,后院的车子也消逝无踪。
忽然,一辆军用的货车从远处驶过,停下。
一群荷枪实弹的华夏士兵从车里鱼跃而下。
一个脸现刚毅,满脸古铜色,军官服的男子下了车,对着土屋看了看。
当看见西装笔挺的罗文站在那里发呆,对士兵招了招手。
军官男子大概三十几岁,一身的肌肉凸显在迷彩的军服下,两只眼睛锐利如刀。
对着罗文瞪了一会,发现罗文并不怕他,心里感到有些奇怪。
这个浑身正装的少年,一脸的憨厚像,倒也不像刁民。
“你是做什么的,这里被军管了。如果你无事,请尽早离开。。。”
被军管了,我靠,我以后还指望这里的小鱼呢。
你说管就管了。
罗文难得的露出厌恶的表情。军官看着这老实少年对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心里如同打开了百味瓶,不知道什么味。。“你住在这里?“”罗文摇了摇头。
“那你在这里干什么?”“要你管!我走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军官的好脾气终于用完了,“哼,你看着就可疑,跟我走一躺吧。。”“你,我还是学生好不好!”“你真的是学生?”
“当然!”
“那你学生证我看看。。”
罗文在皮夹里拿出一张有些皱巴巴的证件。。“好,算你聪明,你可以走了。。”
军管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