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女士病发前,青仕尧想要离婚,可是他万万没料想到柳女士的父亲竟然留了一招,那柳女士手里的股份,归属权是,是嫂子。”
“什么?”
千夜渊也略显诧异。
“他离不了婚,离了之后那财产便全都是嫂子的,只要不离婚,青仕尧就还有机会拿到柳女士手上的股份。不过青仕尧万万没想到,柳女士竟然疯掉了,而且不知所踪。”
后面的事情,千夜渊也大概清楚了。
不过从调查的资料上来看,青仕尧是不知道柳菲菲会突然发疯,不然早就做了准备了。
“继续查,还有,关于五年前的事情,也要查,还有,让函踪他们把动作放隐蔽些。”
“是。”
在影丰离开后,千夜渊陷入了沉思。
他倒是没想到苏淮安竟然还留着这一招,看来他当年很多事情都知道了,但是却没有改变这一切。
千夜渊低着头,那眸光落在那资料的一角,良久都没有收回视线。
或许,他该去见见苏淮安了,怎么说他现在也是青葶的合法丈夫,于情于理都应该去拜访拜访。
青葶这边刚挂上电话,青仕尧的电话就进来了。她眯着眼,盯着那号码许久许久,看着它闪烁不停,却半晌没有接起。
这个时候青仕尧找她,估计也没什么好事,除了那个医疗项目,恐怕也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了吧。
手机暗下去,又亮了起来。
青葶这才缓缓的接起,却并没有说话。
“喂?”那头,青仕尧的声音传来,青葶捏着手机的手微微一紧,眯着眼,唇角微微勾起,“找谁?”
“小葶,我,我是爸爸啊。”
“哦?青先生?”青葶刻意忽略了青仕尧的话,“不知青先生找我何事?”她声音冷淡的紧,没有丝毫的感情。
“是这样的,我听你姐姐说,你母亲……”他顿了一下,而这边的青葶在听到青仕尧说这话的时候,豁然起身,“你们想干什么?”
“我警告过你们,不许将主意打在我母亲的身上,看来,你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非要我给你点儿厉害瞧瞧吗?”
现在只要听到关于柳菲菲的一点儿风吹草动,青葶就草木皆兵,这也怪不得她,柳菲菲对于她来说太重要了,但凡是谁也碰不得。
青葶这样一说,青仕尧那边一阵沉默。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女儿对他的成见太深了,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解决的,可无论怎么样青葶都还是他的女儿。
“我不是那个意思,小葶。”
“那你是什么意思?青先生,你告诉我,你无端端的提起我母亲,究竟是什么意思?”
想到母亲还在医院里接受治疗,疯疯癫癫的,再一想到母亲疯疯癫癫大多是来自青仕尧,青葶就浑身都是刺,对青仕尧的态度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面对青葶的敌意,青仕尧只是全身的无力感袭击而来。
说实话,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小女儿相处,反倒是青篱体贴董事,考虑事情也十分周全,所以在青葶跟青篱之间,他总是偏向青篱多一些的,总归是他最爱的女儿为他生的孩子。
“小篱说前些日子去瞧过你母亲,她说你母亲已经好很多了,甚至还认了小篱,小葶,上一辈的事情……”
“是吗?”青葶打断了青仕尧的话,冷冷一笑,“我母亲会原谅她?青先生,你在跟我开玩笑嘛?”
“我知道,你们找我母亲不就是想要她手上的那些股份吗?不过青仕尧,你确定你有命拿吗?”
她冷然说到,那边青仕尧则是被气的气血倒流,半晌都吐不出来一个字。
青葶分明听到了电话那头手忙脚乱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田丘霞那焦急的声音,眼眸里闪现出一抹狠厉的光来,青葶在心里冷冷一笑。
她果然没有猜错,几乎每次青仕尧找她说她母亲的事情,田丘霞总是会在一旁,看来,他们已经等不及了。
“田丘霞,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她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让她显得有气势些。
果然听到那边的人微微一怔,接着便开口,“是我。”
“你想从青仕尧的手上拿到我母亲的股份?婊子就是婊子,一辈子都只能当婊子,想翻身,也的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
“你……”田丘霞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半晌也吐不出一个字。
只一张老脸憋红了,双手紧紧的握住手机,电话那头传来青葶哈哈大笑的声音,那目中无人的模样跟当年的柳菲菲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田丘霞登时就红了一双眼,可奈何青仕尧就在她身边,她只能压制住内心的愤怒。
相比较田丘霞的表情,青葶显然就淡定的多了,“我听说你女儿前些日子上吊抹脖子了?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啊,非要自寻短见?哦,对了,听说燕宇飞要结婚了,新娘子不是你女儿?”
“你说什么?!”
这下子田丘霞彻底变了脸色,她万万没想到走了一个青葶,却又来了另外一个人。
这燕宇飞虽然现在没有掌权燕氏,可到底是燕氏的长孙,将来这燕氏还不是会落到燕宇飞手里,青篱跟燕宇飞结婚后,就算没有他青仕尧的庇护,她们母女俩也能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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