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吉利巴尔挠头想了半天,摇头道:“法师,您不教就不教呗,怎么竟哄我?这光想能有什么用?那不是做白日梦吗?”
我撇嘴道:“孺子不可教也。”说完,背着手踱进翠玉轩逗猫去了。
吉利巴尔一点不觉尴尬,屁颠屁颠地跟着进了屋。我逗猫,他在旁边象个话痨似的天南海北的说着闲嗑。
我很纳闷,他怎么会如此清闲,竟有空在我这里耗时间,便随口问他:“你不忙吗?”
“忙啊。”他大咧地回答。
“忙就忙你的去吧,你不用陪我。”
他也不矫情,站起身,用他的大胖指头在我怀里雪儿的小鼻子上点了一下,爽快道:“那行,晚上我再来接您一起赴宴去。”
雪儿伸出两爪将他指头抱住就啃,我哄着它把爪扒开,掐住它的两腮下颌骨的挂钩处,轻晃着让它松了口,道:“好,那我先把王的药给你拿着吧,别耽误了他服用。”
“那敢情好啊,还是法师您想的周到。”
我把蜀王当天的药交给他,他很开心地收好告辞。走到门口时,突然抽风,回身对我说:“法师,别怪我没提醒您,这雪儿您可得管好了,别动不动的就咬人啊,一个小女猫,脾气这么辣,以后可怎么找婆家?”
我怒瞪他一眼,“哪操那么多的心?嫁不出去就许给你了!”
“别!这小妮子我可受用不起,您还是留给自用吧!”
这个贫嘴的吉利巴尔,这是找揍的节奏啊。我抬手扬袖,门唰的合上,将他挡在了门外。
到了晚饭时分,吉利巴尔匆匆忙忙地过来接我,神色有些疲惫。
我皱了皱眉,道:“累了就回去歇着吧,吃饭哪天不行?”
他突然就来了精神,笑眼眯眯地对我说:“法师,您这是在关心我吗?”
这人脸皮真够厚的,我白他一眼就向外走。
他居然不知道我要去哪,还追着问:“法师,您干嘛去呀?”
我没好气道:“吃大户!”
吉利巴尔知道我不是真生气,放下心来,堆着一脸的胖肉笑着说:“哎,就知道您没那么好心,您等等我!”
没好心?那我就坏人做到底了,我与他保持着固定的距离,就是不让他追上我,等到了地方,他已经快累成狗了,只有喘气的份。
一进门,就发现今天的生意格外的火爆,不仅是座位全满,连过道都摆上了桌椅,人挤人,人挨人的。
兰巴见我们进来,远远的就在他的老位置那儿冲我们直招手,招呼我们过去坐。
吉利巴尔纳闷地问:“今天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这么多人?”
没等兰巴开言,伙计勤快地跑过来殷勤道:“几位爷,今天咱们有新菜品,您们要不要尝尝?”
吉利巴尔好奇地问:“什么菜品?”
伙计道:“豆腐!”
吉利巴尔纳闷道:“豆腐?没听说过啊!”
伙计得意地说:“那是当然,这是我家的首创,在别处您是吃不到的。您看见没?”伙计一指满堂的客人,道:“您瞧见没?大家都是冲着这道菜来的!”
我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问那伙计:“怎么,你们这儿以前没有豆腐吗?”
伙计好奇地看着我,“您吃过豆腐?怎么可能?这是新发明的菜品,我家独有,几天前我们还不知道豆腐为何物呢?您怎么会吃过?”
我心说,豆腐有什么稀奇?和尚我从小到大可没少吃啊,在寺里那可是每日必吃的一道菜。可当着大家的面也不好把话说出来,只能无语。
他二人点菜,我坐在一旁品着香茗环顾这满座的宾客,忽然发现了点异样,很多女子都戴着一顶宽檐的帽子,下面垂着一圈薄纱,煞是好看。
这一路走来,也看到很多女子如此装扮,只是觉得奇怪,怎么上次出来时就没见着呢?但也没太放在心上,现在坐在这里一瞧,不知怎么,心里就是一动。
我心里琢磨着,不觉就出了神。身边的两人点完了菜挤眉弄眼的在那儿嘀嘀咕咕。
我扫了他俩一眼,两人正捂着嘴嘿嘿嘿的笑,一看那样儿就知道没想好事,我的眼神不觉就冷了下来,二人忙正襟危坐。
没忍一会儿,吉利巴尔就嘚瑟的坏笑道:“法师,您看您也太不诚实了,喜欢女人就说,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话说,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我们又不笑话您,瞧您,还非得说什么不近女色?弄得好象多清高似的。”
说着两人就象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大秘密似的,笑得两肩直颤。
我知道跟他们说也是白说,爱咋咋的,由他们想去吧。
俩人笑了一阵,见我面色如常,不红不白地品着茶,自觉无趣,便也喝起茶来。
菜上得很快,一盘麻婆豆腐赫然被端了上来。一人还来了一碗豆花。
我盯着那菜,一时百感交集,一股酸劲直冲鼻子,眼泪差点就落了下来。
“法师,快尝尝这新菜。”吉利巴尔张罗道。
我夹起一块豆腐放进嘴里,麻辣鲜香适口,这味道太熟悉了;又舀了一勺豆花,还是熟悉的味道。
“法师,您怎么吃饭还能把眼圈吃红了?是不是刚才我们冒犯了您,您不高兴了?”兰巴不安地问。
吉利巴尔也说道:“是呀,我错了,瞧我这张破嘴,都说了些什么呀?法师那是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哪会象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没事尽想那些龌蹉腌臜见不得人的事……”
我深吸口气,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