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欢腾,嘴里尖声叫着,自动的散开,围成个圈,载歌载舞起来。真是个欢快的民族。帕卡尔很激动,拉着那个女孩来到我面前,兴奋地说:“伟大的雨神恰克,我想娶这个女孩,您能为我们做个见证吗?”他们手挽着手,女孩羞涩地低着头,羞红了脸。我笑了,“当然。”成人之美,何乐而不为。帕卡尔高兴地回身就打了个响亮的呼哨,引得众人都向他这边看了过来。帕卡尔兴奋地举起女孩的手,高声说:“我宣布,今天,我要娶美丽的娜拉为妻,请大家祝福我吧!”人群再次沸腾了。帕卡尔回头激动的看着我,眼睛里闪耀着幸福的光辉。我从帕卡尔的头上取下一根颜色最艳丽的羽毛c在女孩头上,对她说:“c了他的头饰,以后就是他的人了,好好爱他,在他遇到困难的时候要鼓励他,在他生病的时候要照顾他,此生不渝。”女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又对帕卡尔说:“当了王,并不意味着你的地位就会稳固,你要爱惜你的子民,多为他们着想,这样,你才能获得民心,才能永远被人拥戴。”帕卡尔点头道:“我会的。”看着这个信心满满的男人,我想他恐怕还不清楚未来的担子有多重吧?但我愿意相信他。“还有,”我微笑着送上自己的祝福,“我祝你们幸福,白头到老。”“你是失忆了吗?怎么把答应我的事忘得干干净净,跑到在这儿来为人家主持婚礼了?”一个声音在身后不远处传来,混在嘈杂的欢声笑语中几不可闻,却让我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那是离的声音。我大喜,忙转身往后去看,只见离正坐在井沿上,苍白着脸望着我。“离,你怎么在这儿?担心死我了!”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离的嘴角露出了惨淡的一笑,突然摇晃着向后一仰,便跌了下去。“不!”我大喊一声冲了过去。我趴在井沿上,看见离象片叶子似的往下坠落,胸口一阵窒息。我已不会思考,直接跳了下去。我好象突然失聪了,耳边什么声音都没有了,非常的安静。看到和离的距离一点点地接近,看着他直直地拍进水里,溅起一片水花。他的瞳孔是放大的,我心急如焚,不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随着“啵”的一声破水的声音,我的听觉瞬间回归。如冰的井水将我淹没,我无睱顾及,只睁大了眼睛去搜寻那个熟悉的身影。这井水在上面往下看是墨绿色的,进了里面却透明得很。我很快就看到了离,他没做任何挣扎,正顺着水势往下沉。我忙向他游去。不想,脚踝处突然一紧,我回头一看,却是祭司不知从哪跑了出来,正一手抓了我的脚踝,一手握着那把墨黑的刀,面目狰狞,恶狠狠的朝我腿上扎了过来。我赶紧抖了下腿,并用另一只脚去踹他。那个祭司被我踹得脸都变形了,却不知哪来的怪力,不但没有松手,而且还挥舞着刀子,简直就象是被恶魔附体了一般,而且整个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着,柔弱无骨。这也太诡异了!不对啊,这个祭司绝对有问题!我不停地甩着腿,不让他扎到我,同时扭转身体,俯身过去,一手捏断了他握刀的手腕。他探过变了形的脑袋,张口要来咬我,被我回身一手,掐住脖子,两手一扭,他的脑袋就歪在了一边。都这样了,他的另一只手还紧握着我的脚踝不放。我把他的手掰开,刚欲去寻离,不想那祭司却象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突然脑袋又立了起来,再次向我发起了攻击。不对啊!我再次在心里惊呼。我刚刚明明已经听到了他的颈骨断裂的咔嚓声,怎么可能又象没事人一样呢?我一面迅速地躲闪着,一面仔细地观察。此时的祭司就象是一条章鱼,手臂和腿居然能象绳子一样的弯曲,不停地舞动着,试图往我的身上缠绕,而他的眼睛全无半点神彩,分明是死了的人才会有的眼睛!我骇然,莫非他是被什么东西寄居了?我这一惊的刹那,给了他机会,他握着刀的那条手臂倏地就到了眼前,我想都没想,伸手一拦,手上就被划了一道口子,殷红的血唰的就流了出来,在水中晕染开去。祭司的嘴突然大张开来,嘴角处开裂,一个长得两只硕大的椭圆形眼睛的怪物从嘴里探出头来。我瞧准了机会,两手抓住那怪物的头,用脚蹬住祭司的肩膀,往外一拔,一个身上附满了羽毛的蛇一样的怪物就从那祭司裂开的嘴巴里被拔了出来。这怪物和我在蚕丛石棺里见到的那尊长着翅膀的蛇有着竟惊人的相似,不对,简直就是!这家伙背上还真有两只翅膀,刚还是紧贴在身上的,没看出来,这会儿,展开了双翅,卯足了劲往我身上拍打,扇在身上还真是……疼!我把它的头牢牢抓在手里,它挣脱不开,身子就不停的扭动,劲力非常的大,搅得井里的水象开了锅似的。我腾出一只手,抡起拳头猛击它的头部。不想,那怪物的头竟硬得跟铁打的一般,只晕了一下,消停了片刻,就又扭动着活了起来。俗话说,打蛇打七寸,管它什么怪物,先打了它的七寸试了再说。我将内力运于指上,照着它的七寸处就c了进去,勾住那里的骨头往外一带,那怪物立时就不动了。我不放心,又从腰间摸出昆,从七寸处将它截成两段。拎起怪物的脑袋看了一眼,发现它竟和烛龙长得有几分相似,心想,它们不会有什么亲缘关系吧?天啊,我不会是杀了烛龙它七舅姥爷它二舅吧?我被自己脑中的恶补激了一身的j皮疙瘩,不过打定主意,日后见了烛龙得先问清楚它有没有这么一号亲戚,否则,那家伙还不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