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肯定的答复,普贤如释重负。
我觉得他活得太累、太纠结了,还不如说破了,就此让他放下,于是盯着他的眼睛十分不厚道地说:“他跟我说,有位故人,找了很多年,一直找不到,也不知是生是死,想让我帮他看看,这人是否还在世上。”
普贤一听,刚放松的面容立时一僵,“那您怎么说?”
“我说不知。”普贤听了明显松了一口气。
“不过,我猜,他要找的人就是您。”
普贤刚放松下来的一颗心霎时又被提了起来,警惕地问:“他说他是什么人了吗?”
“没说,但我猜到了。”
“您猜到了?”普贤惊恐的看着我,手不自觉地抓皱了衣角。
我心里叹了口气,也不想让他太多提心吊胆,便安慰他:“放心,我说过会保您平安的,所以,我不会把您交出去,您就在这儿安心养老,不要再奔波躲藏了。”
普贤的眼圈泛起了红晕,喉头上下滚动了两下,艰难地吐出两个字,“谢谢”。
外面云板声起,我对他笑笑,说:“走吧,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