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燕阳,还是乔木,都盯着才掀开被子的燕少城主,准确的说,燕少城主现在裸露出来的膝盖以上,腰部以下这一段,真心的有点纠结。
乔木脸色爆红,羞愧的差点买块豆腐撞死。按照昨天晚上事情发生的轨迹,以及结局来说这不科学呀。难道自己被人这样那样的昏过去之后,还有异能把这位少城主糟蹋了一遍。
燕少城主更是有血管爆裂的危险,整张脸上红的都扭曲了。到底多疯狂才能狼藉成这样。这女人竟然没有给自己清理就歇下了,太不可原谅了。他燕阳竟然这样埋里埋汰的睡了大半夜。
乔木就纳闷了,明明昨晚上被凌虐的是自己,受罪的,讨饶的,被占了便宜的都是自己,为何这些应该有的狼藉,都在燕少城主的下半身呢。真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燕少城主也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呢,自己昨天晚上有多男人,自己知道。可眼下这个样子怎么看都是自己被伤害的比较深。
两人抬头对视。乔木很犹豫:“喊丫头进来伺候你洗漱。”
她倒是想自己伺候燕阳来清理一下,可她真的没这份体力。
燕少城主冷声:“你确定我这样子能见人。”
乔木摇摇头,肯定不能见人。
燕少城主很烦恼:“嬷嬷们没有教导过你,怎么服侍夫君吗。”
乔木挑眉:“怎么服侍。”
燕阳:“至少要清理干净才能休息,这些东西怎么能弄得到处都是呢。多晦气。”
乔木拍胸口,给自己顺气,这日子没法过了:“这样说来,为了不晦气,少城主该洁身自好才是。”你们家都当和尚,祖祖辈辈都没有晦气。
这些东西谁弄出来的呀,他怎么有这么大的脸好意思说呀。
还有呀,看过多少的小说,看过多少的浪漫唯美影片,这种事情之后,女人都是被服侍的好不好,怎么到了她乔木这里,就倒过来了,还要给男人做清理,这个世道怎么了,女人得罪它了吗。
乔木心里冷笑:“少城主说的是,乔木肯定会好好地同嬷嬷们学的。”
燕阳也无心追究乔木这话说的是不是发自肺腑,有多真诚,只是眼下的有些不好处理:‘让丫头打水来吧。’
乔木冷眼扫过去,这个不知道羞耻的,这种场面能见人吗:“去浴室里面冲冲好了。”
燕少城主瞪眼:“怎么去。”
没这么狼狈过,真心的不太愿意看。乔木气了:“难道要我背你去?”
燕少城主抿着嘴巴,脸色难看,起身从地上捞了一件衣服,裹上半个身子去了浴室。
乔木憋了半天,在燕少城主就要拐到隔间的时候,忍不住开口:“你昨晚没有出去过去吧,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吧。”严重怀疑燕少城主被人给这样那样过。
燕阳好半天才明白乔木什么意思,盯着自己身上的狼藉,燕少城主一点一点的抬头,目色狰狞,咬牙切齿的开口:“你敢再说一遍。”
乔木闭嘴,要说按照昨晚的体力消耗程度,燕少城主也是没有力气出去的吗:“呵呵洗漱要紧。”
燕少城主冷哼一声进了浴室。
倒是忘了乔木这里洗漱方便,除了木桶还有淋浴的,把身上的狼藉洗去,燕少城主心情舒坦不少。连乔木方才的冒犯都不愿意搭理了。
也是昨日太过放纵,才会这么狼狈,竟然就那么拥着乔木睡下了,燕阳少城主闭着眼睛回味,从来都没想过,他燕阳竟然有这么放纵的时候。不过那感觉可真是让人欲罢不能,想到这里浑身再次充满了火气,不得不在浴室里面多冲一会了。
早知道这种事情如此美好,该早些成亲的才对,都怪乔木左推右挡的,耽误了多少的好时光呀,回头一定好好地同她说道说道,把耽误的时光给找回来。燕少城主总觉得亏了,怎么找补也亏。
浴室里面洗漱方便,倒是误会乔木了,这么方便的冲洗,倒是用不上丫头伺候着。
乔木一个人在床上运气,深呼吸,真是没法在好好地欣赏早上的朝阳了。原来有些人近距离接触竟然是如此的模样。
若是结婚前知道燕少城主的这些样子,打死乔木都不会成亲的,这简直就是骗婚,尤其是想到燕少城主眼角的两坨眼屎。难怪眼睛那么狭长,不会是眼屎给坠出来的吧。
美少年,整个邋遢小子。风度,跟疯狗差不多。
乔木有点想哭,她一厢情愿的把婚姻想的太美好了,现实差距太大怎么办,能后悔吗,有卖后悔药的吗。
外面的丫头听到里面有动静,才敲门:“夫人奴婢进来伺候洗漱。”
陌生人,乔木没有心情应付:“让施慧进来伺候我,随便进来个人伺候你们少城主。”
丫头在外面紧张的头皮发麻,明明昨日少城主笑的很多呀,怎么听夫人的意思,夜里怕是过得不太好,要翻脸的节奏呢。
没见过谁家新婚的小夫妻,立刻就你我分的那么清楚地。能被燕管事选上来暖楼伺候的丫头,没简单的。
外面的丫头眼睛一转:“是,听凭夫人吩咐。”
转手就把手上的衣物,还有身后小丫头们端着的洗漱用品,给边上的施慧还有妩媚了:‘有劳两位姐姐了,我们姐妹去厨房看看,给夫人准备吃食。’
说完不等施慧同妩媚说话,带着几个小丫头就施施然的退下去了。
妩媚纠结,同施慧两人推门进屋,自家小姐一人在被窝里面捂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