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姐:‘还请夫人说重点。’
要不是看着王小姐一脸就要黑化的样子,乔木就要说,你没有尊师重道的心境了。
算了不跟小孩子家家的一般见识:“咳咳,这么说吧,来京都的路上,臣妇看到了咱们大齐的山河壮丽,田园风光秀美,难免沉迷于景色流连忘返,出行之前总是喜欢让人准备野花。每次测吉凶的时候,都是揪着花瓣来的,若是单数那就是不宜出行,若是双数,或者刚好揪光了,那就是适合出行。虽然方法简单,但效果差强人意,八九不离十的。臣妇就是如此机缘巧合之下参透玄学的。”
这人在耍人玩呢。所有听到这话的人都是这一个认识。
是不是太过分了,王小姐的脑袋上都蹿火了,原来她的心跳还可以跳的如此激动:‘乔氏,本小姐记得在酒楼里面可是没有花草的。’
乔木:“哎,我就说王小姐没有不适合学这个吗,圣人都让我们活学活用,虽然没有鲜花做美,那不是有酒吗,一壶酒能到几杯,那可都是玄机。要知道人生处处都是充满了玄机的。”
王小姐就不知道她的命理就是被这人这么随便糟蹋出来的,真是熟客人孰不可忍,欺人太甚:“你话当真。”
乔木:“比真金都真。”
王小姐:“难不成堂堂的燕城少主,出行与否就是让你一个妇人如此左右的。”
乔木:“一路来京都,哪日出行,哪日不宜出行都是本夫人观玄机而得。”
王小姐也好,王后也好,都不觉得乔木能够面对一国王后敢如此红口白牙的乱说,这年头的人说出的话那都是很负责任的。
大家只觉得乔木脑子有问题,燕少城主不正常。竟然任由这么一个疯妇混闹。
王小姐头大,胆都要气爆了:“乔氏,安敢如此,你欺我太甚。”从小到大就没被这么作践过,还是上赶着送上门的,想想那时候,想想自己的两个虔诚兄长,王小姐都想一头碰死。
乔木抬头淡定以对:“王小姐这火气可真是太大了,这话从何说来,乔木虽然本事浅显,可对王小姐那也是尽心而为,自问没有对不住之处。何来欺人之说。难道说王小姐认为乔木上次吉凶批的不对吗,王小姐出门难道祥瑞了不成,乔木不才,就是现在也敢说,王小姐最近这段时日,不宜出门。你看你这肝火,可不就是不利于修身养性吗,幸好王后同我都不是搬弄是非之人,不然王小姐这般怕是还要落个搬弄口舌的名声,我劝王小姐既然批了命理,还是信一信的好。”
你说她说的不对,可人家预料的结果没出错,哪怕是赶巧了也好,她就是跟乔木说的一样,你说她说对了,她就是在敷衍你,她就是在折辱你呢,好一张利嘴。
明明这些是非都是她亲手折腾出来的。怎么一个堵心了得呀。
王小姐一阵昏眩差点吐血晕过去,若不是不能让乔木在给说中了,不能让乔木在得意的信念支撑着,怕是王小姐当下就要人事不知了。
不过也没好到哪里去,竟然在往后的后宫里面气的癔症了,说不过,辩不过,气的五迷三道的时候,这位国公府的小姐抓着脑袋哇哇大叫上了。
乔木吓得往后错了两步,这可,这可真是不抗打击。嘴炮撕逼而已,谁能扯谁有理呗,不至于吧。
王后紧张的脸色都青了:“快扶小姐下去,宣国师给小姐驱邪。”
王小姐被扶下去了,剩下乔木对这王后,场面有点瘆的慌,把人家侄女给撕这样,乔木有点心虚,光图痛快了,忘了这位是皇后了。
人家说是不搀和了,可那是胜负伯仲之下,没说自己完胜状态,对手还癔症了。这可是真的不太好善了了,乔木:“那个,那个王小姐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王后凤体贵重,还望谨慎一二。”
言下之意这样的疯癫你应该远着点。
王后冷嗖嗖的看向乔木:“多谢乔夫人厚爱。”那眼神乔木看的明明白白的,她肯定就是王后嘴巴里面那个让国师要驱的邪,呵呵,真是不太好意思。
乔木忍者摸下巴颏子的冲动,不尴不尬的在皇后的威压下装傻,要说这人有了气势,有些话都不用说,光散发威压就能让你喘不过气来,乔木就感受到了这种传说中的威压。
欺负了小的人家老的来找场子了。
王后:‘夫人这玄学竟然是信手拈来,当真是让本宫长见识,不知道夫人看本宫吉凶如何。’
这太简单:“王后自然是生来尊贵,成天气运之人。至于其他的,小妇人没本事,皇家气运别说是我就是钦天监国师也不能偷窥的。”
这可是推得干净,匣子算进两头堵的精髓让乔木给参悟的透透的。
王后再次冷哼:“如此夫人可是为自己断过吉凶。”
这话是要灭口的节奏,乔木跟踹了个胸口揣了一个兔子一样,都要跳出来了:“自古大夫医人不自医,这玄学也是如此,小妇人总有几分本事,在自己身上却是施展不开的。”
就没见过这样的滚刀肉。哪怕这人是个随便什么人,王后也早就让人给她拖出去剁了。
一群野蛮没有教化之地的粗人。王后终于理解他家侄女眼里粹出来的火星子了。
王后:“哈哈,就不知道夫人这本是都能用在什么人身上。”
乔木嘴欠的就接了一句:“王小姐那里就断的不错。”
说完就后悔了,显摆什么呀,这可不是损友,这可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