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乔木一大早风风火火的样子,燕少城主不太自在的搓搓手:‘是不是太急了,你这还在月子里面呢,到处跑做什么呀,身子不顾了。’
乔木不过用眼角扫了一眼燕阳:“少城主不是急吗,我座位数少城主的夫人,自然要为夫君着想,而且就是走一趟城主府不碍事的,何况我生平哥得城主大人同诸位夫人们的诸多关照。如今出了月子也要去同城主大人同诸位夫人们道声谢的。”
燕阳有心说哪有那么急呀,不过看着乔木似笑不笑的表情,就觉得自己含羞带怯的说上这么一句的话,或许夫人能变脸的,未必高兴。
所以燕少城主绷着一张脸,没敢提这个话头:“同长辈们有什么客气的,平哥才多大呀,你把他放在府里放心吗。”
这个真不放心,乔木:“那不是有少城主这个亲爹在呢吗,有什么不放心的。”
燕阳挑眉看向乔木,仔细看着乔木脸上的变化,对于儿子随便能放下这个事情,燕少城主本能的就认为不是好事。谁家当娘的能这么狠心呀:“既然你执意如此,就把平哥抱上吧,本少城主护送你们母子去城主府。”
乔木:“您不去衙门当差了。”
燕少城主:“哪里有你们母子的事情总要。”
然后不自在的说道:“平哥还小呢,你这个当娘的不省心,非得折腾,我这个当爹也只能好生的护着孩子了。”
乔木冷森森的笑了一下:“那可真是我们母子的福气。”
任谁都能看出来里面的阴森,燕少城主都觉得媳妇好像阴沉了些看着的慌呢。
乔木心说你那是着急着同轻语的亲事吧。连差都不当了,可真是出息。哼。
夫妻二人不过一个命令,太贵很快就把平哥抱出来了,还顺便打包了平哥平日用的各种物件一车。乔木只能感叹太贵太能干了。这是搬家呢吧,才多大的会呀,就收拾出来一车,这是去城主府,这要是出个远门可该如何呀。
乔木嘴角抽抽:“你是不是太过重视了些,不过去城主府而已,不知道的以为你搬家呢。”
太贵:“小主子还那么小,怎么能不重视呢,若不是礼数上应当去长辈们那里走一趟,咱们小主子就该在府里好生的养着才对。这么大的就这么辛苦,您不心疼,奴婢还心疼呢。咱们小主子可不能在委屈了。幸好奴婢昨天有准备,不然哪能这么顺手归拢出来这些用具呀,您该提早同奴婢说的。”
乔木心说算了,提早说她还不得带着三个马车呀,这也太隆重了些。
燕阳对于太贵就这点还算是满意,虽然夫人身边的人各种规矩松散看着不顺眼,就是做事上挑不出来毛病。你想到的她能想到,你想不到的她也能想到。有眼力见。
燕少城主一手抱过儿子,一手扶着乔木上车,同一个丫头哪有那么多的话说,对着自己这个夫君怎么就不见她说什么呢,对呀,好像昨天晚上两人交流不多呢。
燕少城主后知后觉的想到,昨天晚上好像自己说得多,乔木一直都是敷衍的符合的呢。同往日相比到底有所不同了呢。特意看了两眼乔木,除了身段丰腴了些,看着同以往也没什么不同。
马车里面乔木闭目养神,燕少城主抱着儿子偷窥媳妇,在反复思量,乔木同往日到底有什么不同。马车一个不稳,乔木醒了。燕少城主也不愿意乔木再睡了,还要同夫人沟通一下呢。没准能看出来点什么。
燕阳:“可是醒了,今日看你精神不太好。都没怎么开口说话呢。”
乔木揉揉眼睛翻白眼,你见过睡能睡着了还聊天呀,难道咱们走神交吗。
不过对于燕阳乔木一如既往的把用语修饰了一下:“昨夜没有睡好,困顿的很,少城主抱着平哥辛苦了,我来吧。”
燕阳抱着儿子没撒手,他一个大老爷们抱孩子算什么呀,媳妇可受不得累:‘不用,马车透风,你把大氅裹严实了,莫要招了风就好。我们父子好着呢。昨日明明就看你睡得香甜吗。’
后面这话完全就是探底的。
乔木斜眼过去:‘少城主莫不是以为我说的章程是随口敷衍长辈们的吧。还是少城主以为乔木才华卓越,不用动脑子就能把一个盛世婚礼的章程给拟出来的呀。那可真是承蒙少城主高看了。’
怎么又提这个呀,莫名的只要乔木提这个,燕少城主自动就进入尴尬状态。
原本还不觉得怎么样,现在燕少城主算是明白了,让乔木张罗他的婚事是个多么错误的事情。
燕阳自动忽略乔木话里面的挑衅,对于去父亲大人跟前,燕少城主还是不太放心媳妇的,唯恐乔木做的太敷衍了,父亲大人怪罪了如何是好,那可不是他们夫妻两人闹气的地方,他爹对乔木态度不佳,燕少城主心里还是明白的。
所以直接进入正题:“夫人拟的章程自然没有问题的。不过也不能太过奢华,咱们燕城根底薄弱,不比京都繁华,再说了奢华之风不可长。父亲大人未必会喜欢这个,不然夫人同本少城主念叨念叨,本少城主还是能指点一二的。”
乔木笑笑:‘少城主费心了,怎么能让少城主操劳些许小事呢,您就等着当新郎官好了。为妻总不至于委屈了少城主。’
这话有几分真心,乔木自己明白。这还保密不成,燕少城主抱着孩子呢没法摸下巴,不然肯定又要有招牌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