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杀开膛手杰克的行动失败了。
这下子,以assassin这个职介的从者的特性,怕是很难再找到对方。
虽说将红方的beerker给解决了,可比起只会横冲直撞的beerker,像assassin这种只会躲在暗处的从者无疑更棘手。
至少,在圣杯战争的七个职介中,方里觉得最麻烦的就是assassin。
别的职介的从者的话,无论如何都能靠着实力碾压过去。
可assassin的话,不解决那个隐秘行动的问题,那就怎么都没有办法。
所以,方里还是想等到解决assassin以后再离开布加勒斯特。
就是不知道,开膛手杰克还会不会继续留在布加勒斯特。
“被我砍中一刀,应该没有可能在短时间内恢复行动能力吧?”
这方面,方里还是有自信的。
再怎么说,那都是在直死魔眼的能力下被砍中的一刀。
如果不是对方运气好,其御主果断的使用了令咒,将开膛手杰克给召唤回去的话,那这位assassin绝对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或许,那位御主比开膛手杰克还难对付吧。”
方里便带着这样的想法,前往与菲奥蕾汇合。
只是,方里没有想到,与自己汇合的菲奥蕾竟是带着考列斯,表情还多少有些疲惫。
“对不起,方里先生。”
一见面,菲奥蕾便是向着方里低下头,满怀歉意的出声。
“没有能够在第一时间里去支援你们,真的很抱歉。”
这么说着的菲奥蕾的脸上充满了疲惫、愧疚和懊悔。
连其旁边的考列斯都有些灰头土脸的样子,推了推眼镜,选择了沉默。
看着这对姐弟,方里仿佛明白了什么一样,直接开口。
“你们那边也遭遇到敌人了吗?”
事实便是如此。
菲奥蕾也遭遇到了敌人,因此才没有能够及时前来支援。
方里也没有拐弯抹角,询问道:“敌人是谁?”
回答这个问题的不是菲奥蕾,而是考列斯。
“saber。”考列斯向着方里说道:“袭击姐姐的是红方的saber。”
“saber?”方里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红saber的御主和从者也到布加勒斯特里来了?
方里可是知道的。
在红方阵营里,只有saber的御主和从者是单独行动。
而现在,对方却是来到了布加勒斯特。
“不是红方阵营的指示,而是嗅到了战场的气息,所以介入了进来吗?”
方里只能想到这个可能性。
要知道,红方的saber组合在战场上的直觉可是非常敏锐的。
无论是御主还是从者,都是那种实实在在的经历过战场的洗礼的人。
菲奥蕾便是在赶来支援的途中,陡然遭遇到了红saber的袭击。
“我没能看清对方的真面目。”菲奥蕾这样子说道:“红saber的身上穿着全副的铠甲,还有头盔,那套装备似乎还有隐藏能力值的效果,我只能看到一部分的能力值,无法看透技能部分的讯息。”
对方便是在这样的状态下,突然出场在菲奥蕾的面前,并对喀戎发起了挑战。
最终的结果,则是两败俱伤。
“喀戎受了伤,现在正在休息。”菲奥蕾垂下眼帘,低声说道:“红saber也撤退了,我跟对方的御主交了手,却差点败下阵来。”
虽然不知道红saber的真面目,但对于红saber的御主,菲奥蕾倒不至于不了解。
毕竟,尤格多米雷尼亚早已收集齐了魔术协会的御主的情报。
“名字是叫做狮子劫界离吧?”
考列斯接过了自己的姐姐的话。
“他是魔术协会时钟塔的一名原学生,本身是一位死灵魔术师,被魔术协会委托来参加这一次的圣杯大战,在业界里以魔术使的身份在活动。”
魔术使。
那不是指魔术师的一种,反而是一种蔑称。
如果说,魔术师是指研究神秘,以抵达根源作为目的的学者的话,那魔术使就是将魔术视为工具来进行使用的工人。
暗杀、赚钱、买卖、战斗,将魔术用在达成个人利益上的魔术师,那就是所谓的魔术使,被正统的魔术师们视为亵渎者,投以不屑和轻蔑的目光。
可以战斗能力作为标准的话,魔术使普遍比研究性质比较高的魔术师更强。
狮子劫界离便是一名魔术使,而且还是擅长使用死灵魔术的魔术师,即使知识无法和一流的魔术师相提并论,但论战斗经验与战斗技术的话,那便是真真正正的一流了。
在双方的从者产生交锋时,菲奥蕾亦是与狮子劫界离交了手。
理所当然,在战斗经验上压倒性不足的菲奥蕾,即使靠着自身强大的才能,一度以自身所开发的魔术礼装压制住了对方,但最终还是被狮子劫界离找到破绽,差点被杀。
结果,还是考列斯及时出手,救了菲奥蕾。
然后,红her便是彼此都伤到了对方,均都选择了撤退。
这一晚,在布加勒斯特里,出现了整整六骑的从者。
黑archer。
黑assassin。
黑beerker。
红saber。
红archer。
红beerker。
一共六骑,展开了不为人知的大混战。
混战的结果也相当的惨烈。
黑archer、黑assassin与红saber均都受伤撤退。
红beerker更是直接退场。
连身为黑beerker的源赖光都遭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