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墨心疑惑地望着唐紫烟,问道:“我说过是药有问题吗?”
唐紫烟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地有点多,便一时被噎住了,没有说话。
墨心望着紫烟,一字一句地开口道:“还是紫烟你觉得爹的死有蹊跷?所以才会说我怀疑二娘有问题?”
“没有,没有。”紫烟立即否决到:“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最近府里传的沸沸扬扬的,都说你去调查了那些药渣,所以我才猜测说,你觉得父亲的死另有隐情。”
“哦。。。是这样啊。”墨心沉吟了一下,望着唐紫烟,神情一下变得有些严肃:“那紫烟你觉得呢?你觉得爹的死是否另有隐情呢?”
唐紫烟愣了下,随即笑笑说:“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可能懂这些?”
“是吗?”墨心眉毛一挑,望向对方。
“墨心,你还不了解我吗?”唐紫烟见对方没有反应,然后拉起墨心的手,言辞恳切:“墨心,咱们姐妹这么多年了,没有比你更了解我的人了,我那么胆小,又没有主见,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轻易下结论呢?”
“对啊,算一算,我们认识也快十年了。”墨心话锋一转,望向对方,说:“可是我真的了解你吗?”
“墨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墨心摇了摇头,拿起手中的筷子,说:“没什么意思,吃饭吧,饭菜要凉了。”
“墨心,有话不妨直说,我们两之间何必拐弯抹角的呢?你以前说话可不会这样说话的。”
“你多想了,我只是最近闻了太多的药材,有些晕了,你不必在意。”墨心解释道。
“是吗?什么药?”
“你不是知道吗?就是爹喝过的药的药渣。”墨心看出对方眼中的慌乱,便接着开口道:“不过你知道吗?紫烟,有些药虽然长得很相似,闻起来也差不多,但是药效却截然不同。如果用错了,真的是会出人命的。”
唐紫烟心里明白,墨心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说这样的话。
“是吗?我不像你,你从小便开始学医,精通医术,我怎么可能懂那些呢。”紫烟尴尬地笑了笑。
“可是你却精通炼香啊。”墨心慢慢靠近对方,问道:“紫烟你能不能教教我,这个药香是不是也能调出来呢?”
唐紫烟的脸色刷一下就白了,面色凝重。
墨心站起身来,往唐紫烟面前走去。
“我一直在想,爹他虽不敢说精通医术,但是底子却也不差,为什么药出了问题,他会发现不了。”墨心望着对方,幽幽开口道:“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他一开始是查过的,可是开始的药并没有问题,后来的药闻起来看起来跟之前的药并没有什么不同,便没有再留意。”
“墨心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你怀疑我?”唐紫烟反驳道。
“我只是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墨心没有理会对方,一把抓起紫烟的手臂,质问道:“紫烟,我们之间究竟有何恩怨?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紫烟狠狠地抽出自己的手臂,走到一边,开口道:“我知道你失去了父亲,很伤心,但是你不能就这样诬陷我啊。”
“你觉得我会无凭无据就怀疑你吗?”墨心冷冷开口道。
“那证据呢?你何不把证据拿出来让我也心服口服!”
唐紫烟心中十分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秋儿那边有没有出什么岔子。只要秋儿毁灭了证据,那之后的事就好办了。
“证据?那些药渣不就是最大的证据吗?”
“药渣?”唐紫烟继续反抗着:“熬药的人又不是我,我只不过是负责照顾父亲,怎么就变成我害父亲了,墨心你不能这样血口喷人!”
墨心也不反驳,慢悠悠地走到紫烟的身边,冷冷地问道:“对了,秋儿呢?她不是一向都在你身边,寸步不离的吗?”
唐紫烟喘了口气,没有说话。
没过一会儿,竹青敲门走了进来,凑在墨心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墨心笑了笑,吩咐说:“叫宝华把她带进来。”
竹青应声走出门。
“说曹操,曹操到。”墨心望着唐紫烟,开口道:“秋儿去书房里换药,你知道这件事吗?看来只有秋儿知道证据在哪啊。”
唐紫烟瞪了一眼,没说说话。
“没想到你筹谋那么久,最后居然栽在你最信任的人手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唐紫烟决定抵赖到底,她冷冷地望着对方“我不过是一介女流,无依无靠,你若想栽赃陷害,尽管栽赃就是了,我是死是活也没人关心,大不了我把这条命给你就是!”唐紫烟越说越伤心,止不住地哭了起来。
门外传来脚步声,唐紫烟也哭地越发大声。
“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林子灏闻声进门,跑到唐紫烟的身边,抱着她问道,见对方只是哭,也不说话,便把目光望向墨心。
墨心立马摆出一脸无奈的表情,走上前去,说:“大嫂,你怎么了?说地好好的,你怎么哭起来了,有什么伤心事说出来就好了。”
唐紫烟动作一顿,她愈发看不懂这个林墨心了,她到底想干嘛!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放宽心。”林子灏安慰道,语气里掩不住的悲凉,显然父亲的死,对林子灏打击也很大,但是他不能倒下,这一家老小,整个林府都得依靠他,他绝对不会倒下。
唐紫烟摇了摇头,收住了哭声,哽咽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