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秦婉哭泣着对冉闵说道。
“与你无关。”冉闵摆摆手,说道:“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秦婉微微点头,含着泪,默默的退了出去。
门外的陆安见秦婉哭着走了出来,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正想上前问问,秦婉却跑了。
“这是什么情况?”陆安看着秦婉的背影,又看看殿内。
“公公,您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要不去歇会儿吧?这里有我们几个看着。”身旁的一个太监说道。
陆安叹了口气,对身后那几个小太监们说道:“也不知道陛下这情绪什么时候才能缓过来!你们可得看紧了,里面有一丝动静都得第一时间察觉!”
“您放心!咱们一定小心谨慎。”
“吃食不可间断,就算陛下不吃,也得送去!”
“您安心去睡会儿吧!这里有我们在呢!”手下宽慰道。
陆安有些不放心,又看了看殿内,这才准备离去。忽然冉闵喊道:“陆安!”
正要离去的陆安连忙站住脚步,应道:“奴才在!”
“进来!”冉闵吩咐道。
“是......”
陆安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冉闵已经擦干了眼泪,背对着陆安,手里依旧捏着那封信。
“陛下,是不是饿了?您想吃点什么?我马上叫人去准备!”陆安关切的问道。
冉闵摆摆手,吩咐道:“择日,将娘娘秘葬!”
“秘葬?”陆安问道:“葬于何处?”
“就葬在我母亲的脚边。”
“可是按照惯例,娘娘应该风光大葬,这才......”
“不必了,就这么定了!”冉闵转过身,吩咐道:“此事不要声张,你亲自带人去办!”
“奴才遵命!”
王世成和李昌等人聚集在秦怀山道府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都不说话,唯独秦怀山,自顾自的看着一本书,谁也不管。
“我说,你们倒是说句话啊!”李昌不耐烦的说道。
“将军,这想来想去,也没个办法,陛下成天闷在屋里,咱们总不能把他拽出来吧?”张沐风说道。
“没办法所以才要想办法啊!不然我们在这里干什么?”李昌反问道。
王世成默不作声,他看了看秦怀山,问道:“先生足智多谋,您可有什么办法?”
听到王世成问自己,秦怀山缓缓放下了手里的书,说道:“诸位将军,你们这么多人,商量了半天也没结果,老朽一人又能怎么办?”
“秦先生,你可是一向足智多谋,到了这个时候,你可不能什么都不管啊!”李昌站起来说道。
“先生,我二哥说的极是,如今的局势不稳,大战随时可能一触即发,小闵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肯定不是个办法!”
“丧妻之痛,确实是非常人所能接受,诸位想想,这一年以来,发生了多少事情?每一件事对于少主来说,都是打击。”
“听说他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娘娘的棺椁在正殿放在,他就坐在偏殿,不见任何人,也不让任何人进去。他这是到底要干什么?”王世成问道。
“诸位将军,要我说,你们有时间在老朽这里耗着,还不如去该操练兵马的操练兵马,该去巡视的去巡视,少主这是心病,等他自己想通了,自然就好了!我们干着急也没有用啊!”
“你这说了半天,等于没说!”李昌颇感扫兴。
“倒也不是这么回事!”秦怀山站了起来,说道:“我等都是为少主效命的,既然今日大伙儿都在,依老朽看,不如大家就目前的形势,说说自己的看法!说不定集思广益,对咱们以后对部署更有好处。”
张沐风沮丧的说道:“先生,现在大家哪还有这个心思啊?”
“就是......”有人立马应和。
“若是老朽告诉大伙儿,我们大难将近了,你们有没有心思?”
“大难将近?”
听到这句话,众人立马议论开了,气氛一下子就活跃了起来。
“秦先生,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王世成问道。
“这两日,我思来想去,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后来想到了前几天少主召我们议事的时候,说到的匈奴南下的这个消息,这才有点眉目。”
“匈奴南下的消息是我说的,怎么了?匈奴人想入关掠夺,不是很正常吗?”王世成问道。
“这几个月,石鉴按兵不动,一方面是为了应对暴乱,另外一方面,是他可能已经暗中和匈奴人以及鲜卑人串通一气,准备一起对付我们!”
王世成微微皱眉,说道:“鲜卑人和匈奴人都有称霸中原的野心,石鉴若是在这个时候与他们合兵,岂不是等于引狼入室吗?石鉴这么精明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先生,你可别忘了,石鉴是一个想一统天下的人!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岂会不明白?”
“王将军说的没错,但是引狼入室不代表没有好处!”秦怀山说着,转过身,一个下人立马摘下原本挂在秦怀山身后的一块布,一张详细而完整的地图呈现在众人眼前。
“诸位想想,如今的北方,大的有襄国,鲜卑,匈奴,还有诸如幽州潘俊,雁门关的石勇等人,小的暂且不提,那这些势力之中,谁最强?”
“自然是我们!”李昌毫不犹豫的说道。
“也许是吧!”秦怀山没有多做解释,继续说道:“但是我们没有盟友,与他们,也不可能成为盟友!,可是匈奴,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