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厢后,我把门关上,然后对张子扬和周逢游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黑桃a那边已经谈好了。
坐在另一边大喊大叫的那三个弱智,我们早就看他们不爽了,待会要做的事情,也是我们几个预谋好的。
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摄像头,将口香糖吐在了手上,然后用力一扔,不偏不倚,刚好黏在了摄像头的针孔上。
周马尾此时走到门口,将房间门的反锁。
我,周逢游,张子扬三个人同时站起来,走到了那三个人的旁边。
“切,切黄牌啊!你他妈这个弱智!”
“老子在切!”
那三个人似乎在一起打,其中一个人玩的打野,一个人玩的中单,另外一个玩的上单。
而我面前的,就是正在玩中单的,使用的是卡牌,而另外一个人玩螳螂正在中路蹲他,叫他切黄牌上去击杀对面中单。
“你他妈倒是快点切啊!”我伸手打了他的后脑勺一下,然后在键盘上把他的闪现疾跑全部按掉。
“你他妈在干嘛?!”这人瞬间怒发冲冠,直接一拍键盘站了起来,怒视着我。
“我他妈在干嘛?你们这几个弱智这几天又在干嘛?我草你妈!”我脾气比他更大,直接把他用力一推,这人没吃住力,险些被椅子绊倒。
“你...你敢推我?”他不敢相信地注视着我说道。
“来人啊!职业选手打人了!要禁赛了!”这人立即大喊大叫道。
我没有阻止他,而是狞笑地对他说道:“隔音包厢,你快给我用力喊!”
这人喊了两句之后,略一尴尬,随后抬头对我说道:“这里有摄像头,你们别乱来!”
“摄像头,在哪?”我故作惊慌地说道。
他冷笑一声,用手一指,说道:“在那!打老子啊?”
此时,他似乎也看到了摄像头前面粘着一个口香糖,不偏不倚,刚好把镜头挡住了。
他冷汗立即就掉了下来,说道:“怎...怎么回事?”
“我还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奇怪的要求,居然有人主动求打的。”我扭了扭脖子,发出咔咔的响声,然后抓住这人的头发,把他的头往下按,用力地砸在了桌子上。
我抓了他的脑袋往桌子上磕了十几下,直接他的额头都被撞出血了,我才罢手。
“满足了?”我凑到他面前,对他说道。
此时,另外两个人吓得不轻,此时见情况不妙,脚底抹油想要开溜。
而张子扬和周逢游早有准备,冲上去就把这两个人给重新摁在了电竞椅上。
看着这个脑门出血,靠在椅子上被我撞得奄奄一息的小子,我点燃一根烟,对他说道:“谁让你们来找茬的?”
这人半眯着眼睛要死不活地看着我,喘着粗气说道:“想知道?先放我们走。”
“放你走我他妈还怎么知道?”我直接一拳头捶在了他的肚子上,这人立即从椅子上一弹,离开座椅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神色极为痛苦。
“老子早就想把你们这几个小瘪三打一顿了,打扰我们训练好玩?故意的?”我一脚把椅子给踢开,将烟放在桌子边缘,然后重新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拖到了一边,伸出拳头将他摁在地上暴打了一顿。
大约过了几分钟,我重新走了回来,拿起放在桌子边缘的烟,抽了一大口,吐到了另外两人的脸上,说道:“谁派你们来的?我不问第二遍。”
另外两个人吓得脸色惨白,身子直抖,但牙关咬得紧紧的,一副宁死不屈要就义的样子。
“行。”我点点头,将烟猛地抽了一大口,烟头亮得发烫。
我忽然抓住眼前这小子的一只手,把他的手用力拍在了桌子上,然后取下嘴上的烟头,拿着烟头就往他手上烫去。
“我说,我说!”这人一下子没顶住压力,害怕到了极致,忽然改口,还是愿意说了。
“啊!”他突然叫了一声,原因是我把烟头一收,换成了中指,在他掌心点了一下,吓到他了。
“快他妈说,老子没时间和你墨迹!”我放开手,瞪着他说道。
他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掌心,额头上已经全是汗,他喘气如牛,以至于没办法马上平静下来。
他在深吸一口气后,对我说道:“是张帆宇让我们来的。”
“张帆宇?!”听到这个名字,我立即瞪大眼睛,有点难以相信地看着他。
“你他妈没骗我吧?”我推了他一下,瞪着他说道。
“没有骗你!如果骗你我出了这个网咖的门立马被车撞死!”他着急地说道。
能喊出张帆宇这个名字,我想他也不可能是乱说的了。
说实话,太让我意外了,我没想到我和这个人还会有瓜葛。
最开始认识张帆宇的时候,还是半年前,是秦郁带我去她学校玩的时候,认识她的朋友圈,认识到了这个人。
那个时候我就感觉张帆宇这个人似乎有问题,看他十分不爽,而他也喜欢秦郁,一直对秦郁有追求。
然后我和他最后一次见面,是他过生日,我和秦郁去参加,由于当时秦郁喜欢的人是我,他对我怀恨在心,居然趁着他生日的当天,找了有艾滋病的女人来勾引我,我当时就觉得有蹊跷,也不可能随便和一个女人发生关系,就没有中他的计,反而还很有灵性的将计就计了一手。
随后张帆宇就误以为我有艾滋病了,还给我寄寿衣,说我活不过三个月了。
这就是我和他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