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笛子到底有什么来历?”
“传说在春秋时期,秦穆公的女儿弄玉品笛,引来凤凰,终日流连于窗口,不愿离去。弄玉死后,那凤凰悲戚三日,从此三年不鸣,而魔笛也就此失踪。我想,这就是青鳶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那支玉笛的原因了吧。”
“青鳶就是那只凤凰?”
“是。”
“原来又是一个可怜人。”吴汐若有所思的说。“青鳶他费劲心思想拿到这支玉笛,是因为他想再听一遍弄玉当年吹奏的乐曲吗?”
“或许吧。”
尾声:为了避人耳目,徐行比吴汐多坐了一站地才下车,可是他刚走到院子门口,就远远的看到一个窈窕的身影搓着手站在单元楼下。
“不是让你先回家吗?站在这里干什么?”他皱着眉头问。
吴汐冲他挥了挥手里的袋子:“我怕那俩胖墩活剥了我,所以去超市买了只土鸡,准备一会儿熬汤。”
徐行的眉头突然舒展下来:“他俩和你真像。”
“什么意思?”
“从来不挑食。”
说完他就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楼去,独留她一人气鼓鼓的站在那里。
“吴汐,你有自己特别想关心的人吗?”酒桌上崔明寒说的话又一次在她头脑里响起。
应该……算是有吧。吴汐莞尔一笑,跟着徐行上了楼梯。
门洞外,一个消瘦的身影望着一前一后上楼的两人,呆立了好久。直到眼里的悲伤终于变成了浓的化不开的仇恨,才转身离开。
《瓮》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