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要小心。”郑媛不由得也摸了摸,姚子小腹微凸,并不显怀。再摸也摸不出什么,“阿弟还是懂事,知道不折腾母亲。”
内室里头过了半晌,有人送出一封书信来,让送到郑国去。
这书信都不知道往郑国送去多少了,这次恐怕又是没消息了。寺人心中感叹,吩咐人将书信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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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郑内一片安好,前段时间郑伯终于动身前往晋国,他带上了上卿几人,其他的人留守郑国。公子均也是留在郑国里头的一个,他这段日子很忙,也没有时间陪着郑伯去晋国向晋侯问罪,尤其郑伯在路上还要拦截鲁君,这辛苦的可不是一点半点,能免则免吧。
公子均要忙公事,私事也忙的脚不沾地。昏期定在来年的仲春,现在都已经是秋季了,要是还不动,整个冬天都别想好过。
家中在新建房屋来给女主人居住,男女六十之前不能同居一室,所以哪怕是夫妻,也必须要分室而居。所以公子均也要准备好给女主人居住的院子。
就抬来了一只铜火盆,雍疑自己亲自把那些书信都投入到火盆里头,心里盼着这事赶紧过去,襄夫人也别送信来了。要是叔姬嫁过来,还见着,恐怕不能善了。
雍疑一股脑的把那些都烧了,满院子都是焦糊的臭味。差点没把他给熏过去。
公子均看着奴隶和工匠们忙的热火朝天,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微笑。到时候屋舍建好,她也该嫁过来了。
家中敲敲打打,从白日到晚从不停歇,他自己还要亲自过问里头的细节。生怕造出来的房屋不合心意。哪怕有雍疑和弦盯着,他还是忍不住要过问。
公子均对着面前布帛上的图直看,雍疑从外头进来,一脸纠结。他正坐在那里,满脸为难。
“有甚么事吗?”公子均抬眼看了他一眼,开口问。
“公子,襄夫人又来信了。”雍疑说完就装死低头。
“……”公子均抿紧了唇,都已经两年多了,怎么还是这样?
“收起来吧,和以前一样。”公子均说完,就站起身来,去看施工如何了。
“公子,原来放置书信的那只匣子快满了!”雍疑在后头高声道。
“那就烧了!”公子均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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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公子均说要烧了,他才敢下手。
襄夫人的宫室在这次变乱中没有遭到太大的冲击,甚至和以前也没有什么不同。襄夫人是襄公的继室,嫁过来的时候,前头的君夫人已经生了嫡长子,早被立为太子。宋君和她其实除了礼法之上的祖孙关系之外,并没有血缘上的关系。
所以她对宋君并无多少感情,而宋君对她也没多少敬重,以前宋君对她还有些不恭敬,把这位祖母给得罪了。卿大夫们针对他,自然不会针对到襄夫人这里来。
襄夫人用的东西都是上好的,就连写信用的都是专门的锦帛。雍疑伸手摸了摸感受了一把手感,啧啧一番之后,还是让奴隶去提个火盆来。
奴隶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