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落,又暗暗啜泣了几声,丝毫不顾对面严言的反应,等到戏演的差不多了,女人说了几句寒暄客套的话边挂了通讯。
反正这个小侄女就是个不懂得变通的锯嘴闷葫芦,人不仅蠢还听话,还是有点利用价值的,至于那个大侄女,想到大侄女的样子,女人细长的眉毛微微一挑,哼声道:“反正也捏在手里,怎么也跑不掉的。”
严言抬起一直低垂的头,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消失的画面,面无表情的脸上恨意转瞬即逝,手指无意识的拨弄了几下通讯表,脑中一个接一个的念头闪过。最终,恶劣的笑意爬上她的面庞,宛若来自深渊的恶魔。
既然这么不识趣,赶着想死,也不能不成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