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蝉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穿着及膝的粉色短裙和红色的凉鞋,晃悠着双腿玩水。看着水里的正摸鱼那对男女,不仅想起了电视上几句歌词:“鸳鸯成双蝶成对,满园春色惹人醉。抬头问圣僧女儿美不美……”

曹蕊羞红着脸斥于蝉:“琳琳,你瞎唱什么!”从水中站起来走到岸边。

付巨胜也怒瞪着她。

于蝉眨眨眼,“不用那么生气吧,又没有外人听到,不过是唱着玩的。好不容易我娘不管我了你们就不要那么认真了,让我玩玩嘛?”

曹蕊很无力,搞半天自己在这害羞的要死,人家还不明所以。真是鸡对鸭讲!呸呸呸,谁是鸡啊!

付巨胜一个后仰倒水里,你是故意整我呢?还是故意整我?

夜晚下起了雷雨,于蝉被惊醒!“啊!”

付巨胜马上坐起来,打开手电,来到于蝉的床边,掀开她的蚊帐钻进去。“害怕了?”

于蝉缩在薄被里,掀开一条缝“嗯。盖上被子有点闷。”都是你非要跟我住家里,害的我打雷没法躲空间里,怎么办呢?

“要不...要不我抱着你?”付巨胜声音颤抖着低低的试探。

“喂!想什么呢?还有拜托穿好衣服去!虽然我还是个小孩,但好歹也是女性吧,我也会害羞的好不?”于蝉白他一眼。

付巨胜听到“哗啦”的一声,哀悼着自己的玻璃心。深吸口气,关掉手电筒,默默的下床。

突然一个红色的闪电,于蝉后面抱住他“付哥哥!”

付巨胜猛的身体一僵,丫头你要折磨死我吗?

等啊等,这声雷似乎很久都没有来,于蝉感觉到付巨胜的身体慢慢的惹起来,顿时觉得自己双臂和前身烫人,羞涩的低语“对...对...对不起!”猛地放开他。

突然付巨胜转身把于蝉抱在怀里,“丫头!我们敞开了说明白好吗?我知道你懂得!我也是重生的,你也是,我们也都算是成年人了...”偏偏这时雷声阵阵......

雷声过去于蝉推了几下,奈何那人抱的太结实,于蝉邹眉,有必要吗?我又掉不下床。“付哥哥你放开我吧!”

付巨胜心里哇凉哇凉的,放开于蝉,回到自己床上。

于蝉躺着,默默的想明天一定要把付巨胜赶二舅家去住。

当于蝉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付巨胜正坐在她床边,见于蝉醒来对她温柔的笑了,“醒了,起来洗脸刷牙吃早饭吧,我做的煮的稀饭,曹蕊送来一些鸡蛋,我煮了几个,一会多吃点。”

于蝉抬手挡住眼睛,“谢谢!”

“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说完就出去了。

于蝉愣愣的盯着屋顶犯愁,这一大早的就辣么温柔的冲我笑,还不用客气,这是要闹那样啊?我这平板的小身材有么吸引人的?曹蕊好歹还是个小笼包,我这是煎饼好不好,可不可不要辣么重口味啊?

吃过早饭于蝉抱着付巨胜的铺盖要出去,被付巨胜拦下。“你给我抱那去?”

“你去我二......”

“不行!想都没想!你爸说了要我寸步不离的跟着你!我不能言而无信!”抢过于蝉手里的铺盖放屋里去。

于蝉要抓狂了!“啊!你到底要闹那样啊?”

“什么闹那样?”院门大开着,曹蕊边进边问。

于蝉叹口气,坐到石凳上,郁闷的不想说话。

“别管她!”付巨胜站在门口问。

曹蕊坐在于蝉身边的另一个石凳上,“怎么了?闹别扭了?琳妹妹还小,你要让着她点。唉!”

付巨胜邹眉,这话说的。于蝉正想着自己的烦心事,没听出话音。

曹蕊看一眼于蝉,叹口气道:“俺爹前几天装货闪腰了,今天还没好又去拉石子了。唉!”

于蝉终于给了她点反应:“咋不让二舅多歇息几天呢?”

曹蕊又哀愁的道:“唉!你说的轻巧,不拉这个拉什么呢?就是这样才将够花的。想盖房子是没指望的,你也知道俺家的屋子是苇子搭的顶,这些年了,早就不行了。俺爹也是多挣点钱。要不是因为是这石子厂是咱们村书记开的,人家也不会要爸拉了。那么些个小蹦蹦都排队等活呢!”

苏大山回家后拿那五千块钱盖了五间楼板房,现在已经住进去了,用他的话说就是盖好新房好给苏富贵说媳妇。他不是盖的最早的,最早的村干部几家,现在的农村都流行这种新房子。曹银锤也不例外。

“唉!那咋办呢?蕊姐姐,你咋不劝二舅也学开车呢?”

“哎呀!俺的好妹妹,那学费不要钱呢?”真是掉福窝里了,不知人间疾苦!

“难道你们没听说我那个苏爹爹在学车吗?你们一家咋不去找我们呢?村里好些人都去了,城里的活比石子厂要轻松还赚的多。”

“俺娘他们说不能麻烦你们,你们也不容易。再说俺娘打听到,你爸也是要托人介绍,那个公司不是你家的。”

> 于蝉笑笑,“去吧!”反正多二舅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咋地,郑伯伯那里总是需要人的。

付巨胜坐到于蝉对面,宠溺的刮一下于蝉的鼻子,“傻丫头!被人卖了还在帮别人数钱呢!”

于蝉嘟嘴:“你干嘛?不要这样!”

付巨胜装傻:“那样啊?”

于蝉感到不能再说下去,站起来往外走,“哼!不理你了,我去苏大山家里看看,你看家,把院子扫扫,锅碗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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