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蝉拉着张磊又来到售楼处,要把那三套房子定下来。却被告知自己未满18周岁,不能买。于蝉气哼哼的拉着张磊出了售楼处,“哼,等我18岁了,自己盖楼!走,吃饭去!”
张磊闷笑,“好!去那吃?”高兴了吃饭,不高兴了还是吃饭,是不是太好哄了?
不用军训的时光,于蝉泡在图书馆里。等到正试上课,见到那个鲁教授,于蝉微微有些惊讶,这不是在码头上丢钱包的那个老者吗?鲁教授似乎认出了她,课堂点她做自我介绍,并回答问题。
下课后还把她叫到办公室,于蝉有些受宠若惊。“教授您找我?”
“嗯,坐吧,不要紧张。那天真是谢谢你了,我的证件都在那个包里,丢了补办起来麻烦的很!而且里面有我老伴的一张珍贵照片。真是谢谢你了。”
于蝉不自在的笑笑,“呵呵,教授您客气了!我那时在码头上候车,正好看到,就说了一句话而已,也没做什么。”
鲁教授很和蔼,似乎看出了于蝉的紧张,开玩笑说:“我长的很吓人吗?”
“没,您很慈祥!”
鲁教授撇撇嘴,郁闷的说:“那就是我很老喽?”
于蝉连忙摆手,“不不不,您很年轻,是我不会用词!”
“嗯,你这个小娃娃太严肃了,不好!时间久了,你就会知道我是个很随和的老头。好了你回去吧,以后有困难直接说,老师会尽力帮助你的。”
这算不算意外之喜?于蝉一出来就有同学打听鲁教授找她干嘛?呵呵,真够八卦的!于蝉心吐槽一句,面上温和的说:“鲁教授问我怎么这么小就读大学了,我说小时候跳级了。”
“就这样?”本地小鸟依人的美女祝芸芸明显不信。
于蝉无辜的眨眨眼,反问她:“不然呢?”切,八婆!赶走了无聊的人,于蝉小跑着去上选修课。
半个月后,于蝉在校园里看到了朱豆文。“怎么?还嫌关的不够吗?让开!”很显然对方是专门来堵自己的。
朱豆文伸手张开双臂,拦住于蝉,急切的恳求道:“小妹妹,麻烦你跟我去警察那里解释清楚。那天纯粹就是个误会啊!我只是想扶你起来罢了!”
于蝉笑笑,“呵呵,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那天很害怕,后来昏迷了。请你不要纠缠我好吗?”
朱豆文抓住于蝉的手臂,拉着她走,“不行!你必须跟我去说清楚,不然那个污点要写进档案里了。”
于蝉胳膊一甩,带到了朱豆文。后者坐在地上,吃惊的望着她:“你这么大力气!那天怎么会任我搂住腰的?”
于蝉挑眉冷笑:“终于承认了!还说自己无辜!”于蝉说完就走自己的,留下颓废的朱豆文。
曹芳芳从一棵松树后面走出来,看着于蝉的背影,不解的问黑猫:“于蝉对朱豆文的态度似乎不对啊,你发现什么了吗?”
黑猫回了她:“没有。”不能告诉她于蝉是灵魂强大的重生者的,否则她会更加消极的。“去给那个猪头鼓鼓劲。”
曹芳芳眼神复杂的看一眼朱豆文,如果可以,真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来往啊。
于蝉没想到朱豆文会把那件事闹到校务处。一听校领导找自己谈话,于蝉吓一跳。
绕了很大个圈子,于蝉才听明白领导的意思——国家培养一个大学生不容易,要她不要诬陷好人。
于蝉冷笑道:“你听谁说我诬陷人了?有证据吗?”
领导打开隔间的门,让朱豆文出来。
于蝉挑眉,装不解的问:“怎么了?”
领导邹眉,“小同学,你们一起去警察局说清楚吧!那小伙子还年轻,这么小就留下案底,对人的终生都有不利影响。”
于蝉眨眨眼,“什么呀?我不明白您说什么!”
朱豆文走过来吃人的目光盯着于蝉说:“不要装傻!你做过什么心里清楚!陷害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于蝉依旧无辜的样子说:“我不明白你说什么。领导我可以走了吧?”
领导点点头让于蝉出去,然后把一个信封还给朱豆文,“很抱歉,帮不了你。你走吧。”
朱豆文咬唇接过信封,出了校门走到一边的小店,将信封还给曹芳芳说:“没用,谢谢你!”然后走了。
黑猫也在心里骂曹芳芳:“馊主意,猪脑子!那么简单就能对付她,我还找你干嘛?在想别的办法。”
曹芳芳把信封收进小挎包里,提起黑猫的一只前爪把它甩出去,“在骂我你就滚!有本事自己动手啊!”于蝉这辈子鸿运当头,傻瓜才跟她作对呢!
朱豆文此后每天下课,都来找于蝉,即使被张磊教训过两次也不悔改。把于蝉膈应的够呛!很想也把他拉到楼顶,一把推下去,让他尝尝粉身碎骨的滋味。但是于蝉知道不能这样做,只得每天火火火!被逼的心火旺盛的于蝉,出手灭了他的一丝魂魄,让他忘记了那件事。“呵呵,总算清静了!”
于震庭担心曹小花不会管理,没有让她出面管理公司,仍是拜托了郑思源多费心。但是却答应了曹小花办刺绣培训班的要求。
化妆品厂改了祛斑霜的事,确实属于厂长个人行为,没有走账面,郑思源以及总公司的都不知道这事。毫无疑问的厂长被开除了。但是副厂长和财务车间主任都参与了,于震庭把他们都开除了。化妆品厂一下子群龙无首了。
于蝉只好拉了张磊一起去顶几天。以前她只是动动嘴皮子,不知道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