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傲雪姐姐,易洋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把我骗过来了?美国那边还有很多事情,公司的业务越做越大,亚太地区的高层们都忙翻天了。”
神色焦急的佳子,看到易洋好模好样的接过自己的行囊,小嘴一嘟,苹果肌上两个梨涡深现,娇声埋怨起司马傲雪,心里却是欢心得紧。
“傻妹妹,给你创造机会你还埋怨,不就亚太地区那点破事吗,明天我飞回去,你留在这里陪他,我...我...可真是受不了了!”
说到这里,司马傲雪的俏脸变得绯红,佳子****更是听得晕晕乎乎。以前天天恨不得腻在易洋身边的仙子姐姐,今天却如此反常,随即一想,不由也是面红耳赤。
“咳咳...你们两个先坐着,我去给园子里的蔬菜浇浇水。”找了个借口,青年逃一般的离开两位美女。
“姐姐,易洋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受不了他了?”佳子三绕两绕套起了司马傲雪的话,毕竟还是个单纯的女孩子,有些事情根本没遇到过。
“小妮子,装什么糊涂,他是纯阳之体的事情你不是不知道,而且...而且...”
而且了半天,司马傲雪却说不出个一二三,这更让岛国公主好奇的不行。“纯阳之体怎么了,我听人家说,女人只要过了这个坎,就没什么可害怕的了。莫非他,有变态倾向?”
“呸!你胡思乱想什么?易洋怎么会是个变态的人?我是说,他...他那里的尺寸吓人,嗨!小丫头鬼心眼不少,今天晚上你试试就知道了。”
司马傲雪轻啐一口,俏脸红的如同晚霞,臻首深埋,语气越来越弱,声音害羞的和蚊子一般。佳子也好不到那里去,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走,芳心又喜又怕,如同小鹿般跳个不停。
“谁要和他......试试,真是羞死人了!司马姐姐,你学坏了!......”
北方的九月夜凉如水,易洋在宽阔的走廊内躲来躲去,心里犹豫不决,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
司马傲雪的房门看来是进不去了,虽然与佳子情深意切,可是这么直接的过去,未免有些过于尴尬。
去吧,脸太小,不知道怎么应对;不去吧,还觉得不甘和理亏,足足徘徊了半个多小时,才听见佳子房间的房门似乎有了一丝响动。定睛一看,已经裂开了一条细缝。
虽然没看见佳子的人影,易洋知道小公主已经在暗示自己,心下大受鼓舞,走到房门前,还是谨慎的敲了几下。
“开着呢,还敲什么门,进来吧。”女孩一反往日温婉贤淑的语气,声音里带着一丝诱惑的嗔怪,青年这才推门而入。
房间很大,当中用水晶串成的珠帘一分为二。里面是卧室,外面是客厅,隐约可见佳子身上洁白的丝质睡袍。
“望什么望,还不把门关上。进来坐吧。”听到佳子羞怯怯柔弱弱的声音,易洋急忙关上房门,顺便咔哒一声拧动了反锁开关。
这清脆的声音让珠帘内的佳子不由芳心大跳,朝思暮想的情郎近在咫尺,却慌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分开珠帘,只见佳子秀发如瀑,小脸低到了丰满的胸前,一双玉手紧张的摆弄着衣角,坐在床边露着半截吹弹得破的粉腿。
这哪里有坐的地方?除了一张圆形的水床,就是一圈粉色的帐幔。闫书祥可真能整,把女主人的闺房弄得颇有情调,半明半暗的旖旎灯光让人有种想入非非的感觉。
由于是在自己家里,青年一身短装打扮,宽松的运动裤,洁白的体恤,脚上蹬着一双休闲拖鞋,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妈的!号称天下第一花花公子,现代版的西门庆,居然害羞成这样,女孩子如此主动,自己还拿捏个屁啊,莫非还等人家邀请你啊?
稳了稳心绪,易洋轻轻走到床边,挨着佳子坐了下来,少女身上特有的清香异常好闻。
“上次带你仓促带你回来,这次可要好好逗留些日子,傲雪让我告诉你,亚太分公司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她明天坐明洋号飞到上海,会和高管们处理好的。”
佳子没有说话,眼睛也不敢看向易洋,只有那双摆弄着裙角的手更加的不知所措,一副娇羞难耐的样子让青年躁动的心跳得越来越剧烈。
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易洋向少女身边蹭了蹭,伸手揽过佳子的肩膀,左手抬起了佳子的小脸,那一汪水灵灵的大眼睛脉脉含情,似乎早已渴望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刻。
轻轻裹住佳子柔软香腻的朱唇,易洋贪婪的索取着,佳子似乎触了电一般,哪里还有半分反抗的力气,顺势一倒瘫软在易洋的宽厚的胸膛上,任由这小子上下其手。
睡袍的丝滑引起了西门公子极大的兴趣,大手顺着柔滑的yù_tuǐ一直向上,最后停留在两座丰满的山峦上。这弹性这手感,唤起了早已不断上涌的男性荷尔蒙,双手一翻,睡袍被易洋随手脱下。
哇哦!发达了!增之一分则肥,减之一分则瘦,说的正是岛国公主的身材,青年的目光被死死焊住。太完美了!
“傻子,你看什么看,羞不羞人?”紧闭双眼的佳子,感到爱郎半天没有动静,只好双手捂着微微颤动的胸口,长长的睫毛扑闪个不停。
爽毙了!皮肤细腻的如同绸缎,手里感觉碰触到婴儿的皮肤,丰腴没有一丝赘肉的玉体就这么半遮半掩的呈现在自己面前。
哪里还有什么语言,易洋三把两把退下衣裤,男性阳刚健美的躯体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