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三公子有信从宫中传来……”朱三急切说道。
司徒狂看了看夏锦心,便出去了,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
过了一会儿司徒狂和朱三一起进门,司徒狂对着夏锦心和颜悦色,“侄儿传话回来说容华今晚要来府中小住,说先将你藏起来。我思量着如果让容华在这里见到你,我这小命还是不保,不若你先藏起来,晚点悄悄送你出去,再制造一个意外让你回到容华身边可好?”
朱三木然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饶是他平时波澜不久,表情麻木,此刻也被惊吓了。
三爷什么时候玩弄小娃娃用这么温柔了。他处于一片震惊之中,又想起来刚刚三爷说要将夏锦心送回容华身边!
这可真是怪事!
夏锦心此刻心急如焚,容华好好的跑了丞相府干什么?简直是扯后腿。
“我以为三爷敢在容华眼皮子底下掳走我们姐弟,是不会惧怕容华的!”夏锦心淡淡说道。
司徒狂心想,他就是想玩个小娃娃,谁知道容华那么在乎你的安危,这细作果然做得很称职啊!
“这事其实是我侄儿做主,我先前并不知道那么多的内情的。”他说道。
“既然如此,不如你先将我放走,我自会另外找其他的理由来搪塞容华的。”夏锦心又道。
“来不及了,刚刚我发现暗处有人监视丞相府,恐怕是容华的人。”朱三说道。
三人各自揣着小心思商量了一小会儿,最终决定让夏锦心先藏在密室之中,夏锦心无法,她觉得司徒南此人一看就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主,她能糊弄司徒狂,却未必能糊弄司徒南。
如果能见到容华就好了,可是她如果出去又没有其他合适的理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且说容华为什么会来丞相府小住呢?
本来南唐的皇上将容华安排在别馆,谁知容华却说与司徒南一见如故,想让司徒南负责他来到南唐的接待事宜,皇上自然应允。
而容华则是抱着监视司徒南的目的而来。
据容华分析,夏锦心只得罪了赵绮珊一人,但赵绮珊此人见识粗浅,身边也没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将夏锦心运走,可是她表哥司徒南却有这种能力,故而容华在意识到事情不对的时候就暗中找人盯住丞相府的一举一动了。
容华本是好意,却弄巧成拙让夏锦心再次陷入了困局。
夜凉如水,丞相府中的夜色景致极好。
司徒南带着想要一览丞相府景色的容华将丞相府看了个遍。
两个男子怀揣着不同的心思,在路口分别。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走了几步,司徒南回头看了容华的背影一眼,目光透着一丝兴奋,有这么强力的对手,这个游戏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他回头,回到自己的房间。
屋里是等候了多时的司徒狂和朱三。
别看司徒狂是司徒南的三叔,其实在丞相府的地位却远没有司徒南高。
司徒狂谴走下人,将夏锦心的和他说过的话全盘告诉司徒南。
司徒南把玩着手中的玉戒指,嘴角微微上翘,兴致极好,“龙吟?”他抬眸,憋了一眼司徒狂,“三叔信了?”
见司徒狂点头,他抑制不住大笑起来,“哈哈!”
这笑容爽朗愉悦,干净温暖,完完全全属于一个十四岁的少年。
司徒狂有几分诧异,他这侄儿为人冷淡,心思早熟,他已经很久没看到他这样笑了吧。
正疑惑间,司徒狂收住狂笑,却掩不住心中的笑意,对他笑着说道:“三叔先下去吧!这件事情我自会处理!”
闻言,司徒狂点头离开,一晚上的担忧尽散,今晚一定要找其他小羔羊好好玩乐一番,他今日可是吓得了一身冷汗。
司徒南见自家快笨死的三叔离开,收回视线,唤了尹七进来。
司徒南看了看墙上的一副丹青,尹七会意,取下墙壁上的丹青,在墙体上取下一小块方形墙壁,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小圆盘。
尹七顺时针旋转了一下小圆盘,旁边的墙壁缓缓打开,露出一条通道。
通道的打开惊醒了正抓紧时间休息的夏锦心,她抬眼看去,便见司徒南面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向她走来。
司徒南瞥了一眼在旁边睡得正香的夏锦凡,又看向夏锦心问道:“你真是龙吟的人?”
见夏锦心点头,他从上到下看了夏锦心一眼,“身为细作,你会什么?”
“无可奉告!”
司徒南轻笑一声,“呵!无可奉告!那你还告诉我三叔说你是细作。”
“事急从权!”
看着夏锦心那不咸不淡的态度,司徒南有些恼火了,“难道龙吟只教会了你用四字成语?”
夏锦心抿唇不语,表面上是不畏惧司徒南,实则在思量对策,过了一会儿,眼见司徒南又要发怒,她才说道:“每个细作的任务不一样,学习的东西自然也不一样。我所学习的是心理学,跟踪,窃听,刺杀,离间,攻心,诱敌。”
司徒南挑了挑眉头:“心理学?”这个词倒是第一次听说。
夏锦心紧紧握住自己的手,让自己保持镇定,缓缓说道:“心理学就是研究人类的心理现象、精神功能和行为的学科,这个知识是所有技能中最重要的一项。”
见司徒南露出感兴趣的样子,她接着说道:“有时候人的身体语言会比说出来的语言更为真实,当我们了解了身体语言的共性,反复琢磨这个人,就能够得到他不想让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