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勃奇颇感兴趣:“说说你的具体行动方案。”
扎采:“最近非洲各国的贵金属期货市场上,突然同时出现了一个黄金的增量卖出,虽然各国的期货市场的黄金卖出增量都不大,但是把各国的增量加到一起,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鲍勃奇一惊:“有这种事?”
扎采点头:“千真万确,而且这一波卖出的黄金增量的总和,正好接近十吨黄金。”
鲍勃奇的脸色,立即晴转阴:“也就是说,这笔增量黄金,就是我们丢失的第一批金砖?”
扎采:“总裁英明,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凭直觉,我觉得事情就是总裁你说的这样,这十吨增量黄金,就是我们丢失的第一批金砖。”
鲍勃奇的拳头,狠狠的砸在桌子上:“这帮混蛋,抢了我们的黄金,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出售,简直欺人太甚,我们必须要给予最有力的回击。”
扎采:“对方很聪明,他们把金砖切割成小块,砸成金饼再出手,让我们根本抓不住任何证据。”
鲍勃奇:“你准备怎么做?”
扎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们派人抢劫并绑架他们的一个代理人,那个黄种人必然前来营救,我们就趁机设伏,埋伏下枪手击毙他。”
鲍勃奇大喜:“好办法,扎采,你简直太聪明了,副总裁的位置,我虚位以待了,只要你办好这件事,你就是公司的副总裁了。”
扎采笑道:“多谢总裁栽培。”
鲍勃奇突然若有所思,一个模糊的计划,出现在脑子里,他沉思了几秒钟,才把这个计划的来龙去脉理顺了。
按照扎采的分析判断,黄金劫案的主犯,就是那个黄种人,如果把这个黄种人调离那个国家,玛尼潘金矿的黄金,不就可以顺利运出来了吗。
想到这里,鲍勃奇兴奋的挥舞着拳头道:“扎采,你抓紧时间行动,绑架他们的代理人之后,赎金要高得离谱,让他们倾家荡产都拿不出来。”
扎采皱了一下眉头:“这样做的话,他们会不会起疑心?怀疑我们有其它企图?”
鲍勃奇冷笑道:“他们当然会起疑心,但是他们别无选择,只能让这个黄种人去救他们的代理人。”
扎采不解的问道:“他们的代理人,遍布非洲各个国家,数量庞大,舍弃这个代理人,对于他们来说,并无多大损失。”
鲍勃奇得意的道:“他们心里清楚,如果不救这个代理人,我们就会全面出击,把他们所有的代理人都清除掉,他们抢劫的黄金,销售不出去,就只能困守在山里,守着一大堆黄金饿死。”
扎采一伸大拇指:“总裁高见,这样的话,我们干脆全面启动绑架他们代理人的行动,就算不能困死他们,也能让他们频于奔命。”
鲍勃奇大笑道:“好,好一个一石多鸟之计,不过目前情况下,我们还是全力以赴击毙那个黄种人,只要杀了他,我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札采点头笑道:“还是总裁大人高瞻远瞩,只消灭黄种人,我们付出的成本更低,而起到的效果,却和消灭他们的所有代理人一样。”
鲍勃奇无奈的摇头道:“没办法,作为一个跨国大集团的总裁,方方面面的事情,我都要考虑到,能节约一点成本,就要费尽心思的去节约,不像你们这些部门的头头,只看自己部门的业绩就行了,唉,操碎心的命啊。”
札采见机不可失,一个马屁甩了过去,同时不忘推销自己:“总裁大人日理万机,比我们辛苦千百倍,我非常希望能更多的帮您分忧,减轻总裁的压力。”
鲍勃奇哈哈一笑:“我相信,这一天不会太遥远了。”
王宁、德里坤、彭迪特三人,围着篝火,坐在那里发愁。
他们得到了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玛尼潘的第三批黄金,又要起运了。
玛尼潘金矿,是王宁和丽丽娜、萨拉,共同发现的,原本是属于桑迪部落的,后来被州长穆哈拉,勾结被菲斯特拉矿业集团,强行夺走了,桑迪部落当然不会让玛尼潘金矿的黄金,顺利的运出去。
头两次玛尼潘金矿向外运输黄金,都被王宁带领黑人兄弟们抢了,这次当然还要继续抢。
坏消息是德里坤发展的下线,帮助桑迪部落销售黄金的乌索里亚,被绑架了。
乌索里亚是德里坤发展的,在索马里首都摩加迪沙的代理人,前几天突然遭到袭击,不但没有卖出去的黄金被抢劫了,连人都被绑架了。
劫匪开价十亿美刀赎人,并且放出话来,十天内如果不拿钱赎人,就每天从乌索里亚身上,割下半斤肉喂狗,直到把乌索里亚的肉,全部剃完了为止。
劫匪想出来的这种折磨人的办法,惨绝人寰,令人发指。
这种方法,跟千刀万剐极其相似,所不同的,是持续的时间更长,对被绑架之人的心理折磨和精神折磨,更加残酷。
一个正常的男人,身上所有的肉加起来,怎么着也有五六十斤,每天割下来半斤,也就是说要割几个月。
这样惨绝人寰的折磨,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够承受,不管从维护自己伙伴的角度来说,还是从人道角度来说,桑迪部落都不得不出手去营救乌索里亚。
如果明知道你的朋友,会受到非人的折磨,而你有能力营救,却不去营救,那还是人吗?
但是十亿美刀,可不是个小数目,桑迪部落两次抢劫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