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萧年杰坏事做多了,为了保密期间将书房的隔音性整的极好,这导致了御林军在王府中喊杀声震天他们在书房中一丝动静都没有听到。
萧年杰一时之间懵了,他看着贺靖杀气腾腾的脸,一时间也顾不得自己正在装傻了,“腾”的站起来冷冷朝着贺靖喝道:“贺靖!你是什么意思?”
贺靖眼睛在书房中转了一圈,最后将视线放在了看起来完全和正常人无异的萧年杰脸上,嘴角咧开了一个嗜血的弧度,手往前一挥,理都不理萧年杰的质问。
“带走!”
书房中的谋臣惊叫起来,萧年杰睚眦欲裂,他一个翻身躲开一个士兵想要制住自己的手,随手将挂在墙上的剑握在手中,身上散发出凛然的气势。
贺靖异样的目光看向萧年杰,他神情冷凝,身上气势逼人,一把长剑使得极为灵巧,几个士兵合作也没能将他拿下。
贺靖看着他眼神渐渐的亮了起来,
他猛地大喝一声,跳到了萧年杰对面。
“誉王爷果然隐藏颇深,这京城中竟无一人直到誉王爷武艺如此高强。”
他将几个士兵挥退,抬起手中的剑指向萧年杰,脸上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也让我领教一下誉王爷的高招。”
萧年杰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贺靖就二话不说攻了过去,他只能闭嘴迎战。贺靖是从战场上厮杀出来的,其他的不说,身上那恐怖的杀气就不是常人可以比拟的,萧年杰虽然武艺高强,但是在实战上却比不上身经百战的贺靖。
两人站在一起竟有些势均力敌的架势。
贺靖剑法大开大合,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很容易跟给人以压迫感。而萧年杰师承名人,剑法十分精妙,常以四两拨千斤的技能绕开贺靖的攻击。
渐渐的,书房中的其他人都已经被拿下,萧年杰和贺靖的战场也从书房挪到了院子里。
两人战的激烈,院子里的树都被两人的剑气削成了碎叶四下里散开。
萧年杰心中十分沉重。他不知道这贺靖忽然是怎么回事,竟二话不说就将他誉王府围了起来。
其实他心中已有了猜测,可是他却不能相信。
明明他一切都计划的十分精密,没有一点不对的地方,他确信这之前一切都毫无征兆,可是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贺靖竟是连解释都不解释。
他看着贺靖愈发兴奋的表情,忍不住问道:“贺将军!本王敬你对父皇忠心耿耿,不计你以下犯上的罪责,还敢问贺将军为何二话不说就要拿了本王?”
贺靖眼神中显得极为赞叹。
虽然他从萧年杰的武艺中就可以知道这人并不是一个傻子,然而平日里他装出来的形象实在是深入人心,因此贺靖猛地听到他条理清晰的说出这样的话,心中便感觉十分惊奇。
萧年杰察觉到他的诧异心中越发的恼。
贺靖朗声一笑,手上的动作十分潇洒:“誉王爷还是束手就擒的好。今日有人敲了鸣冤鼓告了御状,誉王爷如此反抗还不如想想要如何脱罪。”
萧年杰脸色心中一紧脸色越发的难看:“御状?什么意思?”
贺靖手上
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道:“那人拿了万民书,状告当朝誉王爷欺男霸女,屠人满门。”
萧年杰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断然否认道:“不可能!”
贺靖嘴角一咧,露出一口大白牙:“誉王爷跟我说可没什么用,有这反抗的力气还不如想想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萧年杰心里一乱,手上的动作便慢了几分,贺靖觑着一个破绽,挑开了他手中的剑将他制住,然后笑眯眯的补充道:“这万民书中的误会可以解释,不过这么多年来誉王爷明明无碍却装出那副样子,这一个欺君之罪却是逃不掉了。”
萧年杰手臂被贺靖绞在了身后,听了这话瞳孔猛地一缩,脑子子迅速的过滤着自己的仇人,一时间竟想不出一个确切的对象来。
“傻子王爷”萧年杰被人告御状并且欺君多年这事一被爆出来,满朝哗然。
群臣除了原本就是萧年杰的人急于四下奔走想法设法替他脱罪之外,其他人情绪都十分激愤——尤其是之前已经斗的两败俱伤的其他皇子手下的人。
皇帝原本就病重,早已经没有精力压制诸位皇子,站在得知萧年杰这么多年竟都是装出来的样子,心中越发的忌惮,甚至恨不能直接将人杀了了事。
他面上勒令靖王狠狠的查,背地里又将绝对握在自己手中的暗卫派遣出去,将整个时间彻查了一遍。
没想到这一查查出来的结果更是石破惊天。
没想到皇帝的病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凶手正是萧年杰。
靖王请来了江湖中的神医替皇帝诊治了一番,得出皇帝最多只能有一个月寿命的结论。
甫一得知这个结论,皇帝又是一口心头血喷了出来,拍着桌子大喊着要将萧年杰处死。
原本蹦哒来蹦哒去的朝臣们得知这个噩耗,再一看皇帝状若疯狂的样子,一个个便乖的跟鹌鹑似的窝在家中不说话了。
然而他们不说话,皇帝却非得要他们说。
几乎每个朝臣都被皇帝的暗卫掳去询问了一番,一时间朝中人人自危,一个个噤若寒蝉。
靖王府。
小土十分无聊的将手中书翻的哗啦哗啦直响,萧千风一推门便看见这么一副场景,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听到熟悉的笑声,小土猛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