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与元贞奂进了商铺,除了柳红柳绿以外,还有赵福云坐在柜台上。赵福云一脸轻松,两只脚晃悠着,偶尔踢到柜台木板,发出咚咚的声音。
吴越进来后,赵福云马上跳了下来,兴奋说道:“姐夫,你总算回来了!”
吴越脚下一顿,差一点绊倒在地,连忙说道:“小福云啊,你叫我越大哥就行。”
赵福云嘿嘿一笑,换过话题道:“姐姐让我来商铺坐阵,以便震慑宵小。”
“你们为什么坐在商铺?我们去后院谈吧!”吴越奇怪问道!
“越大哥,后院有赵家的五名长老在,他们说要在这里等你!”柳红说道。
“姐夫你放心,有我在这里坐阵,他们只能龟缩在后院。他们要想带走你,首先要问过我的所有宝贝!”
吴越冷笑道:”我倒要去看看,他们是等我做什么!”
吴越领头,五人个走入了后院。赵家五个长老,其中只有一人吴越认识,就是之前来过的赵之易。
赵之易站在五人中间,一脸的煞气,像一张激活的爆裂符,随时就可能爆炸。吴越进来时,他第一个看到,神情现大怒之色,抽剑遥指吴越,喝斥道:“吴小子,你杀了这么多人,不去城衙自首,莫非还想拖我赵家下水吗?”
“我告诉你,杀了那么多人,你已经捅天了,就是少主也保不住你!”赵之易又喝道。
吴越冷笑一声:“赵之易长老倒是厉害,人家霍捕头都没找到凶手,你却已经找到了。既然之易长老智破凶案,我们何不把霍捕头请回来,好把凶手绳之以法!”
赵之易神情一怔,马上又喝道:“吴小子,任你舌灿莲花,也洗不清身上的嫌疑。你先杀了鲁雄南,又把那十几个商人灭门,凶手不是你又是谁。这案子现在已经引起元龙观的注意,你莫非以为还有人能保住你?”
“我是不是凶手与你又有何关系?莫非长老你是在担心我吗,不过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赵之易冷冷笑道:“不错,你是不是凶手与我无关,与我们赵家也无关,但是你牵累到赵家的商铺,害得画符商铺被封,又使得我们赵家名声大坏,就与我有关,与所有赵家的人有关。家主已经下令,你跟我们回宗人府听候发落,给我们赵家人一个交待,给仙赵城所有人一个交待,给那些死去的无辜死者一个交待!”
“那些人不是我杀得,就算我想杀也没有能力,而且那些人死得时候我在落伽山的观天道观,有人证可以为我证明。”吴越想了想解释道,凶手的帽子他可不想戴。
“就算你不是凶手,又怎么样,你已经对我们赵家造成了损害,这些损害你必须要负责。”
吴越冷冷一笑:“我负责?我看是你们下得手吧,那些人都是你们下手杀得,目的就是让画符商铺被封,好让赵瑜退下少主之位。现在反倒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我告诉你,画符商铺封了又如何,你们杀了这么多人,连元龙观都惊动了,看你们怎么应对!”
“吴小子,不要以为你血口喷人,在这里就能混淆视听。那些人是谁杀的,自有城衙来查,但是商铺被封的责任,就应该由你当掌柜的来付。识相的话,现在乖乖与我回赵家,念你是少主带进的人,或许还能活条小命,否则天上地下,谁也救不了你!”
“我看你们谁能把人带走?”赵福云走上前,冷冷笑道,与他一道的,还有元贞奂。
赵之易神色一变,软声说道:“小少爷,是家主亲自下了命令,命我们一定要把人拿回赵家,还请小少爷见谅!”
“你们以为占着人多,就能抵挡得住我的符器吗?”赵福云冷笑道,“太天真了,我姐给我的符器,足以拦住你们五个人!”
赵之易冷笑一声:“小少爷的符器得自少主,自然威力无比,但是凭我们两位长老,却是足以抵挡是住。莫非小少爷你真以为,以你二命修为,占着符器就能与我五人对抗?”
赵福云目光一转,又说道:“赵之易,我来挡住你们是我姐的意思,你莫非忘记了我姐给你的教训?上次只是把你打晕,这次你要是再犯的话,就会要了你的命!”
赵之易双目血红,像是受伤的贪狼,怒声说道:“我受命于家主,也是赵家之人,为赵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若是我们赵家有需要,就是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是若是有人想要辱我,拼死我也要反抗。少主若是不问青红皂白要辱我,就是辱我们赵家,也就是辱她自己!”
吴越冷笑道:“赵之易长老,既然有人辱你就是辱整个赵家,那有人要是辱少主呢?”
赵之易一怔,疑惑道:“有人辱少主,当然更是辱我们整个赵家了!”
“好!”吴越拍手道,“我是少主的人,少主下令留我在商铺,而你却不顾少主之命,要把我拿走,这是不是在辱少主?你堂堂赵家长老,却不尊少主之命,难道不是在辱少主,难道不是在辱整个赵家?”
“不错!”赵福云兴奋地叫道:“赵之易,你好大的胆子,亏你还是赵家长老,却吃里扒外,辱没家人,辱没自己的家族,你还是不是人?你根本不配做赵家长老,你也不配做赵家人,你的狼子野心我必定会告诉少主,告诉家主,我们赵家绝不能容忍你这种人存在!”
赵之易气得大叫:“小少爷,你们这是血口喷人……”
赵之易左手侧走出一名老人,是赵家老资格的长老,与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