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得此女,乃是海天集团的千金,自己对她一直觊觎,可惜她背景不小,他倒也不敢放肆。
“大师,你这是?”徐敬标不解的看着他。
陆天淡淡的道:“这是我送给徐少的见面礼,半个月之后,她必然完全为我所控制,到时候就是个牵线木偶,徐少想把她怎样,她就会怎样,而且是完全自愿的……”
徐敬标睁大眼睛,喜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陆天自信一笑。
“若真是如此,我必有厚报!”
徐敬标一想到,若能得偿佳人,日夜伺候,心里顿时激动万分,身上似有万千只蚂蚁动了起来,直让他心痒难耐。
“除此之外,”陆天话锋一转,“我即将炼成一句尸婴,威力不同凡响,到时候你说的那人,即便本事再高,我若要杀他,亦不过是举手投足之间的事,而且事后绝不留下痕迹。”
徐敬标见其话说的很满,似有一点浮夸,心里微微有些怀疑,他虽然痛恨凌先,但也承认对方的本事,实在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
陆天见他神色有些怀疑,心中不屑一笑,自己虽然年纪尚轻,但是一身降头术和黑巫术造诣很高,即便是在南洋,那也是赫赫有名,人送外号“木偶天师”。
那“牵线木偶”之术令人闻风丧胆,即便老一辈闻名的降头师,也不敢随意跟自己作对。
“你若不信,半月之后便见分晓,到时我便取了那人的人头来见……嗯?”
陆天还待继续吹嘘,忽然面色一变,就在刚才,他与那牵线木偶,竟突然失去了联系,这怎么可能?
“大师,您怎么了?”徐敬标见他面色有异,忍不住奇怪的问。
“有人想要破我的法术!该死,到底是谁?那是什么本事?竟然能隔绝我与木偶的联系?难道是正一道的高手?”
陆天有些气急败坏,忍不住跺了跺脚,徐敬标见他陡然间没了分寸,心里不禁鄙视,还举手投足取人首级,也不知道有没有那本事……
“徐少,有中州国的高手要与我斗法,我得回去准备一番,切不能被他破了法术,否则不但你得不到那女人,连我也会受重伤……”
陆天不淡定了,也没心情与徐敬标吹嘘,他此刻迫切的想要回去一探究竟,看看陈家到底请了什么高手过去。
徐敬标见他话语凝重,心想毕竟是来投靠自己的,也算是自己人,此事倒也可以借机打压他的锐气,便笑道:“如此,大师就回去准备吧,千万别打输了哦。”
陆天听出他话语里的揶揄,倒也没空去生气,只一抱拳就匆匆离开了。
“这就是你说的大师?”
徐敬标黑着脸看向岳不尽,岳不尽尴尬一笑:“那个,确实很厉害的,可能这次碰到难缠的对手了,毕竟中州国藏龙卧虎……”
“但愿如此。”徐敬标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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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先请来的帮手,是夏琼瑶,毕竟他认识的人不多,懂玄术的更少,夏琼瑶刚好是一个。
而且降头术与巫蛊之术颇有渊源,若非他看万千喜不像善类,他倒是会把万千喜也请过来。
夏琼瑶看着床上躺着的佳人,良久沉默不已,她和祝蕙芷、陈君宜素来是好姐妹,只是上了大学后,陈君宜似乎与她俩越走越远,一方面是因为凌先,另一方面,陈君宜似与一陌生男子走的很近。
如今想来,这陌生男子,竟是个可怕的降头师,还对君宜施展了如此可怕的邪术,直让她心底发寒。
凌先在陈君宜的闺床上,摆放了七七四十九张驱邪符,隐约形成一个驱邪法阵,又在她身体的内七窍位置,摆放了那七枚康熙铜币,内外七星相应,可以起到极为强大的镇邪作用。
这个法子还是他这几天想到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他对鬼神之事半信半疑,但却相信,世上的确有很多煞气、阴气,它们能引起强大的气场,伤害人、破坏物事,是以不得不防。
凌先对于普通的镇邪、驱煞,虽然初入门路,但也弄的有声有色,可是让他真刀真枪的与降头师斗法,他却是没有丝毫把握,也不知道从何入手。
所以他把夏琼瑶请来,果然,她提出一个可靠的建议:先用巫术破除邪术师的法术,接着念往生咒,把君宜肚子里的怨煞之气化解,最后开膛破肚,把尸婴和木偶取出来,随即借着午时的至阳烈火,将其烧毁!
这个办法很稳妥,凌先当即采用,此时是巳时,还有两个小时便是午时,他们必须在这两个小时里,彻底解决尸婴的威胁!
夏琼瑶在陈君宜的身侧,即她的闺床边上,放置着八张黑符,这黑符以先天八卦的方位摆放,中间则是一个残缺不全的龟壳。
龟壳上散发着古朴的气息,一看就是年代久远的古物,夏琼瑶将它取出来时,脸上表情很是慎重,跟当初凌先把天尊道像取出时一样。
八张黑符,与一个神秘龟壳,像是一张立体符图,在符图旁边,还插着一炷香,燃烧着奇特的香味,夏琼瑶说,香烧完时,施法必须立刻结束,否则不但君宜立刻毙命,连她自己也会陷入昏迷。
接着,她又拿出一柄短剑,这短剑由青铜制作而成,极为锋利,剑身上刻着蝌蚪文一般的符号,凌先看不懂,这不像是道家的符号,也不是佛教的符号,或许是巫族的文化。
除了青铜古剑,她的左手里还提着一个铃铛,她只轻轻晃了下,铃铛便发出悦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