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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想让我们说实话么?狱霸们完全不知道怎么开口。
“看来是不饿啊。”朱亚非从怀里的魔法口袋里拽出一张桌子一把椅子,然后不停地往外拿各种食物,卤肉,面包,水果,饮料……狱霸们傻眼了,虽然他们占据监狱里最好的资源,可是再好的东西也是监狱里的东西,能好到哪儿去,朱亚非拿出的这些东西哪一样都是监狱里稀缺的物资,把这几个人馋得哟,口水就像开了阀门的水龙头一样流得哗哗的。
朱亚非拿起一瓶葡萄酒……漱口。这几个狱霸分不清酒的好坏,只是觉得把如此沁人心脾的美酒用来漱口实在是暴殄天物,如果是懂酒的人——比如开怪狂魔布莱恩·铜须一定会跟朱亚非拼命,这葡萄酒至少是窖藏三百年以上的。各种肉食拿起来吃一两口就扔在一边,用香喷喷的面包擦手上的油渍,水果吃的没有扔得多……
哎呀,太特么气人了!所有狱霸头一次觉得浪费粮食是多么的可恶。
其实朱亚非也是一阵一阵肉疼,就他自己一贯的抠门劲是绝对不会这么糟践粮食的,他就是要引诱得这几个人渣动手,这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干掉他们了。只可惜他那个拉文霍德庄园金牌杀手名头的恫吓力远远超过食物对他们的诱惑力。
“哟,吃着呢?”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监牢外传来。起先朱亚非听见众多脚步声响还以为是赛尔沃特带人来了,万没想到居然是大公爵伯瓦尔·朱亚非被送进监狱之后他就得到了消息,但是这位大公爵也是没有个正形,先是对朱亚非当着他的面明着讨论坑王国的钱,再有就是自己现在沉迷于普瑞斯托女伯爵,而朱亚非一直说这个女人的坏话,于是就有了让朱亚非吃点苦头看热闹的想法,所以故意的等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才来监狱看朱亚非的笑话。可是眼前的朱亚非排场十足,哪有笑话可看?所以大公爵多少有些不爽地说道。
“是啊,来一起?”朱亚非抬了一下眼皮瞅了一眼伯瓦尔·弗塔根说道。
“本公爵可不吃牢饭。”伯瓦尔·弗塔根不屑地说道,“监狱现在是谁负责的?居然这么纵容你这个头号通缉犯,看来他是不想干了。”
您最好赶紧把他弄死。
监牢里所有的狱霸都有相同的想法,要不是那个赛尔沃特那个家伙想折磨眼前这个煞星,自己何至于受这个罪?昨夜连觉都没睡踏实了,先是眼馋这位爷装逼犯十足的那张像房子一样的床,又担心监牢里的环境让他睡不好发脾气要杀人,所有人几乎连眼都没敢闭。
“可不是?连调教囚犯都不会,留着他也是浪费粮食,赶紧弄死得了。就眼前这几个混蛋让朕看着都觉得碍眼,要不是觉得杀了他们会脏了朕的手早就弄死他们了。”朱亚非拍了拍手站起身走到伯瓦尔·弗塔根面前笑问道,“大清早的,堂堂暴风王国的大公爵跑到监狱里见王国的头号通缉犯,你是想给自己扣屎盆子么?”
大公爵?一众狱霸差点没吓死。暴风王国公爵不少,但是大公爵只有一位,那可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人物。
“呵,你也说了我是暴风城的大公爵,谁敢往我头上扣屎盆子?”伯瓦尔·弗塔根虽然心中也有些担心但是嘴硬道。
说话间,得到消息的赛尔沃特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在伯瓦尔·弗塔根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军礼静等着大公爵的吩咐。
“你可以啊。”伯瓦尔·弗塔根面沉似水,“让你管监狱你就是这么管的?还能不能干了?不能干自己赶紧滚蛋!”
赛尔沃特也是一脸的委屈加憋屈,里面那些狱霸一个个骚眉搭眼的样子就猜到自己的计划破灭了,至于朱亚非的嚣张排场,他就是想抱怨也不敢对大公爵抱怨,所以只有一脸便秘地忍受着。
“别傻站着了,把他放出来,找个地方我有事问他。”伯瓦尔·弗塔根也知道朱亚非想要折腾就凭眼前这货是真真的拦不住,骂了也就算了。
“是,是。”赛尔沃特连忙招呼手下人拿钥匙来开门,而后对伯瓦尔·弗塔根说道,“还请大公爵大人屈尊到小人的办公室将就一下。”大公爵在场,自己只管听话就好,就算这时候朱亚非逃了自己也只是奉命行事。
伯瓦尔·弗塔根自然无可无不可,很快就有士兵拿了钥匙来打开了监牢,朱亚非背着双手踱着方步慢条斯理从监牢里走出来,和伯瓦尔·弗塔根并驾齐驱,在赛尔沃特的带领下进了他的办公室。眼见两位大佬坐下了,赛尔沃特亲自端来一壶茶放下就要退出去。
“你留下伺候。”朱亚非眼睛多毒啊,赛尔沃特找人想算计自己这笔账还没跟他算呢,哪能让他多清净?
“您二位大人说话小人哪有资格听啊。”赛尔沃特陪着笑脸说道。他也不笨,知道有些事情最好不知道的好。
伯瓦尔·弗塔根暗暗摇了摇头,心道算你倒霉,惹谁不好你惹他。
“少废话!老实伺候着。”朱亚非怒斥了赛尔沃特一句之后转头对着伯瓦尔·弗塔根问道,“说吧,你打算怎么救朕?”
伯瓦尔·弗塔根和赛尔沃特心中一起骂娘。大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