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不利的证据,全部都指向了窪田。“报告警官,我们从窪田先生的办公室里,搜出了沾染着血液的盔甲。”“报告警官,我们对窪田先生的指纹和盔甲上的指纹进行了初步对比,两个指纹的相似度高达9。”“报告警官,我们搜出了窪田先生的一张巨额欠条,债务人正是真中老板。”在一项项证据面前,窪田先生仍旧在极力地辩解,“警官,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害真中老板。一定是有人在诬陷我,一定是这样的。”目暮警官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好了,窪田先生你有什么要的,还是跟我们回到警局再吧。”陈旭拿着写有窪田名字的纸条仔细翻看,“目暮警官,这张纸条似乎有问题。你看,这上面有几道笔印,就像是用没有墨水的笔书写的结果。”目暮警官拿过来仔细地看了看,“咦?的确是这样,这个笔印还是比较清晰的,显然才写上去不久。陈老弟,你的意思是?”柯南插嘴道:“大哥哥的意思是,这个纸条上的笔印才是真中老板想要写出的凶手的名字。没写完的‘窪田’两个字,是之前就写好,用来误导我们的。”目暮警官仔细思索了一下,也现了可疑之处。放置美术展品的地方,放着一张桌子本身就很奇怪了。更加奇怪的是,上面居然还放着一支笔。这一切,就好像是早就准备好的。凶手可能是故意被绊倒,给真中老板时间,让他用早已准备好的笔,在纸条上做出写下凶手名字的假象。真中老板匆忙写了几笔,才现笔里并没有墨水,所以才想要将纸和笔一起扔掉。而凶手看似是因为被绊倒,没有注意到真中老板用笔写下名字。实际上是故意这么做的,为的就是让警方找到写有“窪田”字样的纸条。凶手如此笃定真中老板不会趁机跑掉,可能是因为他此前在西洋剑上涂抹了可以麻痹神经的药物,所以真中老板才会在被砍伤之后就瘫坐在原地不能行动。这一切,都是凶手嫁祸给窪田先生的手段。那么,能够做出这一切,并且让窪田先生不能提供不在场证明的只有一个人,就是指派窪田独自在办公室处理工作的落合馆长!陈旭看了看落合馆长,“馆长,我记得你过,这里的每一件艺术品都像是你的孩子一样。所以你在杀人之前,特意将他们从墙上取了下来,不让它们沾染到鲜血,是吗?”落合馆长苦笑几声,“是啊,它们都是我的孩子,我怎么能让他们沾染到恶魔的鲜血呢?正义的骑士杀死恶魔后,也沾染了恶魔的鲜血,被恶魔带入了罪恶的深渊。老朽就如同《天谴》中的骑士一样,杀死真中这个恶魔之后,也沾染了罪恶,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周芷若忽然出声质疑道:“老馆长,这个人真的是你杀的么?我觉得以您的年纪和体格,光是穿上盔甲就很费力了。更何况,我们还从监控影像中看到,你是把真中提起来按在墙上,然后用西洋剑刺穿了他的喉咙,把他钉死在墙上。”此话一出,众人纷纷打量起落合馆长。以他的体格,能够将体格肥硕的真中老板一把提起,的确令人难以置信。落合馆长苦笑几下,“你们别看老朽现在这样,老朽年轻的时候,可是一名出色的运动健将。为了能够成功地杀死真中,老朽已经在这里演练过很多遍了。那副盔甲只是仿制品,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重。事实上,最后那一下老朽是在药物的作用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做到的。如果不能刺死真中,老朽的杀人计划很可能就会失败。”众人无语,落合馆长为了杀死真中,也确实是够拼的。他所的那个药物,估计是兴奋剂一类的禁药。目暮警官脸色如常,“好了,既然落合馆长已经承认了罪行,那么此案就到这里结束吧。”陈旭听到这话,心中突然一紧,全身戒备起来。勇太事件即将结束的时候,死神就对勇太进行了袭击。现在美术馆案件也即将结束,他非常担心死神会再次动袭击。周芷若、赵敏、柯南也全身戒备起来,有意无意地将兰等人围在中间。兰感受到了他们的异状,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突然这么紧张,却还是和大家一样警惕地注视着四周。毛利五郎显得非常疑惑,“兰,你们……”哐当哐当!原本被作为证物的放在角落里的盔甲,突然自己组装了起来。它一把抓起地上的西洋剑猛地用力掷出,长剑直接刺向了显得有些虚弱的落合馆长。“芷若、敏敏!”陈旭大喝一声,飞身冲向盔甲。芷若抽出腰间软剑将飞来的西洋剑击落,敏敏则一把将落合馆长拉开,将他护在身后。哐啷啷。盔甲被陈旭击中,顿时散落了一地。陈旭在散落的盔甲之中,找到了一张画着符咒的黄纸。从黄纸之上,他感受到了微弱的魔力流动,死神显然是通过这道符纸来操纵盔甲的。“这、这是怎么回事?”“盔甲、盔甲刚才自己动了起来。”“别、别开玩笑了,我一定是工作得太久,产生了幻觉。”四周的警员开始议论纷纷,显然被刚才生的事情给吓得不清。目暮警官、毛利五郎、兰等人同样被吓了一跳,他们怎么也无法相信,这副沾满鲜血的盔甲不仅自己组装了起来,而且还向落合馆长动了袭击。陈旭拿着符纸微微一笑,他大概找到可以锁定死神的线索。如此微弱的魔力,想要控制盔甲行动起来,就必须要在距离盔甲比较近的地方。也就是,死神刚才就隐藏在这座美术馆之中。以此推断,勇太被袭击的时候,死神很可能也隐藏在附近。最早的洋子案件没有生意外,应该是因为地